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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03月29日 星期五 08:2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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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 加国猎奇

加國小鎮中鶴立雞群 甘德鎮故事源遠流長

撰稿:睿 纽芬兰省东北部小镇甘德(Gander),约万余人口,6个交通灯。当地盛行雪地运动,小镇居民在超市购物时不锁车门比比皆是。很多方面来看,甘德也许只是加拿大无计其数的小镇之一。但正是当地的机场,使得甘德在这些小镇中鹤立鸡群。 甘德是一个因机场而兴起的城镇。地理位置看来,甘德位于英国伦敦至美国纽约航线下方,因此1938年这里建起了当年全球最大的机场之一,作为当时远程越洋飞机离开北美上空的最后一站,飞机在甘德机场加满油后继续前往目的地。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上万盟军空军人员进驻甘德,这里曾是数万架次加美战斗轰炸机奔赴欧洲战场前稍作停留的地方。 纽芬兰拉布拉多省督Sir Humphrey Walwyn和一名飞行员交谈1941年10月14日 二战结束后,跨洋飞行前,飞机不再需要在甘德机场加油,这里也逐年冷清,直到2001年的9月11日。 2001年9月11日,美国遭遇史上前所未有的大规模恐怖袭击。突如其来的袭击发生之后,美国立即第一时间宣布关闭飞行领空,除军事、警用及救援飞机外,所有民航班机禁飞。并规定所有正在飞行的班机立即在距离最近的机场降落,所有原目的地美国的航班即刻改到飞往邻国加拿大。这次是美国历史上至今唯一一次未经计划的紧急停飞措施。 甘德机场候机大厅等内部装修风格还保留着始建初期的上世纪四五十年代风貌 如此危急的情况之下,很多远道从欧洲而来的越洋客机,不得不立即转往加拿大寻找机场降落。于是,纽芬兰省甘德机场紧急启用,准备接纳38架无法顺利飞往美国的客机,以及另外4架军用飞机。这些飞机上,乘客和机组人员总共将近7,000人。小镇甘德,只有大约500个酒店/旅馆房间。不过万余人的甘德,需要在最短时间内作出最快反应,接纳来自于近百个国家的来客。 改道的飞机陆续降落在甘德的同时,911恐怖袭击事件的震惊细节也从四面八方不断地传来。在航程辗转的疲倦和恐袭带来的惊恐情绪的多重重压下,几乎所有乘客都陷入了沉默。他们透过飞机客舱舷窗望向外看去,窗外还有其它刚刚降落的客机。每个人心中都很清楚,他们不是唯一的受困者。 改变航线降落在甘德机场的38架国际航班 2001年9月11日 当时的甘德镇长Claude Elliott不假思索,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宣布全镇进入紧急状态。甘德镇和方圆几十公里的其它城镇,将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添置了折叠床,改成了临时旅社。这些乘客们被安置在学校、体育馆、图书馆、教堂等公共设施。甘德居民们为他们准备了食物、换洗衣物、电话和电脑等供他们和家乡的亲友联络。当地洗衣店也为所有人免费开放。临近路易斯港镇的高中学生作为志愿者配合红十字会工作人员料理安置事务。更有很多小镇民众邀请他们来到家中暂住,希望舒适的环境帮助缓解他们焦虑的情绪。乘客中刚好有位怀孕的女子,她被安置在一间紧挨诊所的居民家中,以备不时之需。甘德当地民众还给乘客们起了个亲切的别名“飞机客”Plane People。 最后一班离开甘德的国际航班 2001年9月15日 次日,甘德镇长Elliott作了一个宣布:所有意外被困的乘客都自动成为荣誉甘德市民。这些新晋荣誉甘德市民,当然要去镇上四处走走。于是甘德居民们作为向导,带着“飞机客”们或远足,或观湖,或享用当地美食。所有的人都似乎短暂地从911恐袭之后的凝重氛围中,稍稍舒缓。   911改道降落于甘德的一位美国飞行员 Beverley Bass 3天之后,美国亚特兰大机场重新开放。飞机客们被告知他们可以起飞了。在加拿大红十字会人员的周密组织之下,所有乘客都悉数按时回到机场,准备开启新的旅程。3天以前,他们还只是因为不幸的发生,而恰巧同道的旅客;3天之后,所有人都已因为共同的境遇而彼此开始熟悉。虽然即将踏上各自的归程,但很多人已经在交谈间交换了彼此的联系方式,希望以后常来常往。 正在乘客们等待再度起飞前临行惜别之时,达美航空15号航班上的一位穿着红衣的女士向机组人员申请,是否能用机上广播宣布一件事。在得到机长允许之后,这位女士激动地说,她希望能够回报几天来热心帮助他们的加拿大小镇居民。 Beverley Bass时隔多年后再次回访甘德 2017年 这位红衣女士就是俄亥俄州立大学退休员工Shirley Brooks-Jones。Brooks-Jones说,她打算以15号航班的名义成立一个奖学基金,专为路易斯港高中的学生提供奖学金,以答谢这些学生们几天来的悉心照顾。当她说明原委之后,机上乘客们纷纷交上写明捐款金额、各人信息的纸条,所捐金额已经有14000美元之多。而Brooks-Jones女士本人和达美航空公司,也捐出了对应的总金额。过去十多年来,来自全美、加拿大和世界其它国家的奖学金捐款,早已破百万。受益于这项奖学金的路易斯港高中学生,也有至少百余人。 今年已有83岁高龄的Shirley Brooks-Jones女士,仍在每年911周年之际来到甘德,感怀18年前这场悲痛的意外所带来的得失。“他们不仅仅给我们吃喝,为我们提供住处。他们更是给予了我们所有人爱护和尊重。他们为我们做的所有一切,仅仅是因为他们的心中满满的都是爱。” 以甘德911为创作原型的歌舞剧 COME FROM AWAY远道而来 痛苦的意外让这7000名“飞机客”和万余甘德人走在了一起,并共同度过了生命中交集的那几天,也成为了一生的朋友。虽然18年后的今天,世界似乎更不太平了,但是总是因为那麽一点一滴凡人心底的善良,让我们中的大多数人依然心怀希望。

歷史回眸:在加拿大的日本人遭受過的滅頂之災

早川莉娜,弟弟和母亲 1942年初 撰稿:睿 1930年,早川莉娜(Lena Hayakawa)在卑诗省一个日裔加拿大移民家庭出生。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之前,她的父母在卑诗当地经营着一家红火的草莓农场,莉娜的童年充满着简单和美好。        珍珠港事件爆发 美国加州号驱逐舰被日军炸沉 1941年12月7日 但这一切都在她11岁那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巨变。 1941年12月7日清晨,日本海军航空母舰舰载飞机和微型潜艇,对美国海军太平洋舰队在夏威夷的基地——珍珠港,以及美国陆海军在瓦胡岛上的飞机场进行了突然袭击,太平洋战争由此爆发。 珍珠港事件意味着日本正式卷入第二次世界大战,站在纳粹德国和意大利法西斯的一边,这也意味着美国的盟国——加拿大也就此和日本成为敌对双方。 皇家骑警没收卑诗省日裔渔民的渔船 当时在加拿大卑诗省有着相当可观数字的日裔移民,尽管加拿大军队和皇家骑警均不认为当地日裔移民社区对加拿大社会存在任何威胁,但时任联邦政府却不以为然。紧随珍珠港事件,联邦政府立即将卑诗省内约1,800多艘日裔加拿大人拥有的船只全数收缴,关闭所有日文纸媒和学校。日裔加拿大人所有的相机和短波调频通话器也被如数清剿。日裔加拿大人不仅被政府没收财产,甚至还被规定了每天归家的宵禁时限,气氛不亚于战区。 5首位日裔加拿大移民 永野万藏一家人 19世纪末 1942年初起,加拿大联邦政府通过the War Measures Act战时措施法令。规定所有日本人以及在1922年之后取得加籍的日裔进行“敌国居民登记”。并就此开始对所有卑诗省境内,18至45岁之间日裔平民男子予以大规模的逮捕拘押,并把他们关押于名为“保护区”,实为集中营的地方。同年3月,拘捕令范围扩大到所有日裔人士。大约占卑诗日裔人口至少九成、总数为23,000多名日裔男人、女人和儿童,被迫离开原本安定的家园,名下物业财产全部归政府所有。 一群被发配筑路的日裔加拿大人 他们中至少七成是加拿大公民。在经过短暂的拘押之后,政府给出了两个选择:他们必须移居洛基山以东的荒漠地区,或是回日本去。已经生效的战时措施法条例,授予联邦政府权力囚禁日裔加拿大人,并强迫他们离开他们定居的卑诗省菲沙河谷一带,这些“敌国居民”被以从事间谍破坏活动的罪名,重新安置在阿尔伯达和曼尼托巴省的劳动集中营里。另有至少700名日裔加拿大男性公民被关押于位于安省的战俘营。 早川莉娜近照 早川莉娜一家就被发配到了曼尼托巴省的一个甜菜农场,全家住在小木屋里,起早贪黑在地里劳作。莉娜多年后回忆说,小屋四处漏风。即便在严寒的冬日,全家人也只能在屋外如厕。有时,母亲不得不从雪地里拿回雪块,融化后用于生活用水。 二战结束之后,早川一家终于得以开始新生活。不幸的是,他们再也没有回到自家的草莓农场,而是在曼尼托巴省Whitemouth重新开始。所幸的是他们留了下来,在这场浩劫中另有四千多名日裔加拿大人被流放回到日本。彼时的日本刚刚战败,又经历两场原子弹袭击,满目疮痍。而他们中有很多人出生在加拿大、从未去过日本的,虽然回到祖籍国日本,却像是一株无根的植物,在两个“祖国”之间挣扎,很多人终其一生都未能真正融入日本社会。 卑诗省日裔移民家庭被分散送往省内外劳动集中营 直到1949年4月1日,联邦政府终于允许日裔加拿大人在有保证人的情况下,返回家庭原住地。同年,日裔加拿大人重新获得了包括选举权在内的公民权。 1947年,日裔加拿大人协会成立,在那之后的数十年里,该组织不断呼吁联邦政府对二战期间侵犯日裔社区人权的行为致歉,早川莉娜也频繁活跃于各类活动中。此后,日裔加拿大人的身份地位开始恢复,1977年,加国政府用历史上首位日本移民永野万藏的名字命名了卑诗省省的一座山,那年也是永野万藏抵加100周年纪念。 加拿大总理Brian Mulroney马尔罗尼在日裔加拿大人协会主席见证下向全体日裔加拿大人致歉 1988年9月22日 1988年9月22日,时任加拿大总理的梅隆尼(Brian Mulroney)正式就当年针对日裔的迫害隔离行动道歉,并向18,000名幸存者每人赔偿21,000元。 尽管联邦政府致歉已经过去31年,但很多当年亲历事件日裔人士至今仍心有余悸。尤其是那些被流放回到日本,一生再未返回加拿大的人们。

尼亞加拉瀑布小鎮有一個魂魄不散的上尉

▲1813年12月,NEWARK叛军和攻打的美军里应外合,将全镇房屋几乎烧光 1812至1815年的美加战争,是美国独立之后的首次对外宣战。 1783年,独立战争胜利后的美国,打算开展拓疆运动。美国于1803年从法国手里花费1500万美元买下了路易斯安第州,从而使美国的国土扩大了整整一倍。不过美国并没有因此满足旗下疆域。 1812年,为了进一步扩大自身领土,当时的美国趁着英国在欧洲陷入与拿破仑的战争中分身乏术,对加拿大开展侵略战争。战争历时三年之后,加拿大在原住民武装和部分英国军队的联合作战下将美军击退。  ▲昔日和今天的Olde Angel Inn 历史上所有其他矛盾派系之间的战争都是相似的,参与美加战争的士兵中倒戈的不在少数。 1813年冬,正当美军向北推进的同时,众多加拿大境内的地方武装力量试图趁着战争的混乱立地为王,不再臣服于英国。其中一个紧挨美加边境的城镇“NEWARK”,当地武装部队决定投靠美军。 NEWARK,就是今天人们熟知的瀑布小镇Niagara-On-The-Lake。 ▲两百多年前Colin Swayze上尉藏身的酒窖入口 今天已经不对外开放 也许为了证明效忠美国的意图,也许是为了表达对英国政府的不满,他们甚至开始动手点燃城中所有房屋,亲手毁掉自己的家。而那些自知寡不敌众,又不愿倒戈美军的当地驻军,都已经奉命撤离,前往金士顿等别的城镇。 1813年12月的一天深夜,NEWARK当地居民,无论男女老幼,都被叛军们从家中驱赶出来。颤抖着,他们站在隆冬的雪地里,亲眼目睹自己的屋子被相继点燃。一栋接着一栋,火焰吞噬了城中几乎每幢民宅和基建。第二天清晨,只有三座房屋幸存。 ▲1812-1815年的美加战争 John David Kelly画作Battle of Queenston Heights描述了1912年10月13日的一场战役 根据流传下来的民间故事记载,在决定效忠英国的守军里,唯一只有一人选择违抗撤离的命令,留在NEWARK。 他的名字就是Colin Swayze上尉。因为对英国的耿耿忠心,更为了等待和一位姑娘的相会,他选择按兵不动。而这个看似浪漫的选择,却要了Swayze上尉的命。 他的爱人并没有如期赴约,徘徊于Regent 和Market街口的Swayze上尉等到的却是大批入侵的美军,和NEWARK城内里应外合的叛军。整座城市被包围得水泄不通,出逃已经不再可能。 Swayze上尉被迫藏身于一个葡萄酒窖中。这个酒窖就位于今天人们津津乐道的Olde Angel Inn天使餐馆 / 旅店的地下室。 在酒窖上下清查的美军士兵们没有放过任何角落,他们甚至用随身的刺刀刺穿酒窖内每一个酒桶。当他们挥刀劈向其中一个酒桶时,红色的液体随即涌出。这一次,不是红酒,而是鲜血。 Swayze上尉就此一命呜呼。 Swayze死后,美军士兵点了一把火,将Olde Angel...

安省這座被遺棄的遊樂場讓人不寒而慄…

今天的Boblo小岛 撰稿:睿 距安省温莎西南边大约30分钟车程的Amherstburg附近的底特律河中,有座叫作Boblo的小岛。 Boblo原名Bois Blanc,法语是“白色树木”的意思。大概是这里早年种满了白桦树,在18世纪初,这里的法裔居民如此命名。 岛上戏水的人们 1920年代 不过,很多英裔居民因为不能准确拿捏法语发音,所以BOB-LO这个英语发音也就流传开来。 1949年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提起这里的法语名了。 一张描绘空中鸟瞰Boblo岛的旅游明信片 1850年,Arthur Ra​​nkin上校从加拿大联邦政府手里花40块钱买下了 Boblo岛。准确地说是除却岛上唯一灯塔之外的剩余225英亩地盘。几经转手之后,19世纪末,Boblo由美国底特律Belle Isle岛和安省温莎轮渡公司共同所有。 荒废的两艘轮渡 1898年,Bob-Lo短途旅行公司诞生了。 Boblo小岛短途旅行,顾名思义,只需花费几毛钱购买船票,人们可以乘坐蒸汽轮渡到岛上闲逛野餐。一战期间,留在美国境内的后方士兵们经常来到Boblo散心。 岛上荒废的舞厅 战后的1949年,岛上的人气日渐清淡。这时,Boblo的新主人Browning家族决定将这里彻底改头换面。 Boblo游乐场就此诞生了。疯狂老鼠过山车、摩天轮、旋转木马、迷宫、舞厅、古董老爷车博览会。另外,这里还有一个拥有300多种珍奇动物的动物园,和环绕全岛的迷你小火车。曾几何时的那些炎热夏日里,你口袋里只要装上几块钱就可以去一个叫作“BOBLO“小岛上的游乐场里,从早玩到晚。 大概是游乐场鼎盛时期 1980年代 1993年9月,就在游乐场中的孩子们和那些童心未泯的人们嘴里,还留着最后一口彩色棉花糖的香甜的时候,Boblo游乐场宣布永久关闭。留下那些记录着欢乐的旧照片、小纪念品,以及那些转瞬即逝却不曾泯灭的夏日回忆。 巨型石屋内外景 碰碰车、大型舞厅、剧院、废弃蒸汽轮渡……被留下的还有游乐场里绝大部分的设施和建筑。从上世纪90年代初游乐场关闭至今,这里仍然吸引着不少前来猎奇的人们。如果你也想去看个究竟,可以从多伦多地区驱车3到4小时前往安省小镇Amherstburg,从那里乘坐轮渡到Boblo岛。 今天的Boblo岛上部分地区,仍旧伫立着一些看似富丽堂皇的民宅,似乎标志着这里正在艰难地试图走出历史。 不过,我还需要提个醒,请遵从岛上一些地方的no trespassing不准进入的标示。 今天Boblo岛上的一栋豪华宅邸 人们总说,这座被遗弃的游乐场给人不寒而栗的感觉。然而更让人不寒而栗的是,任何一种客观存在的生命力,在无情逝去的时间面前,都是如此有限。  

1967年的那個長周末 外星人真的來過加拿大?

撰稿:睿 时至今日,Stan Michalak仍然清晰记得1967年5月的那个长周末,父亲Stefan Michalak从树林里回来的时候遍体鳞伤,似乎和之前离家的时候不是一个人。父亲到底去了哪里?他究竟经历了什么事?发生在曼尼托巴省(Manitoba)鹘湖(Falcon Lake)附近的“鹘湖事件”,曾经令整个加拿大为之震惊。 时年9岁的Stan Michalak在出事的第二天在医院见了父亲一面。 “我记得我看到父亲躺在病床上,看起来非常虚弱,脸色惨白,形容枯槁。屋里散发和异味,混合着好似硫磺和烧焦发动机的味道。我分不清楚这种气味来自于屋内的空气,还是父亲浑身的每一个毛孔。” ▲51岁的Stefan Michalak躺在病床上 胸前可见方格网状烧灼痕迹 1967年5月 那天之后,从此Michalak全家的生活卷入一片动荡。鹘湖事件,是加拿大全国,甚至全球范围屈指可数且非常可信的外星飞碟事件。 短短几天之后,整个事情的细节渐渐传出。不仅年幼的Stan和家人知道,外界也闹得沸沸扬扬。 无法证实的天外来客 Stefan Michalak从事机械师工作,热衷于地质的他喜欢闲暇时探访位于温尼伯以东150公里的鹘湖,找寻天然石英等稀有矿石,而且时有收获。 1967年5月20日的那个长周末,Stefan再次开始了一次寻找石英石的旅程。正当他聚精会神探索的时候,不远处一群加拿大鹅突然开始不安地大声呼叫。他循声抬头望去,看到大约四、五十米远处,两个巨型雪茄烟形状、通体散发红光的物体正在低空盘旋。 其中一个开始继续下降,继而平稳降落于一片大石顶端。这时,Stefan可以看出这个不明物体的轮廓更像是一个碟子。准确地说,更像是传说中的UFO不明外星飞行物——飞碟。另外一个物体则在短暂低空盘旋后飞远。 接下来的半小时,Stefan用随身携带的纸笔,画了一幅飞行物外形草图。当然,此时的Stefan Michalak并不认为这是一只飞碟。他想,这一定是美军的秘密模拟飞行器。他决定慢慢靠近这个飞行物,一股猛烈的好似硫磺的味道夹杂着温热的空气和发动机的噪音扑面而来。 ▲Stefan Michalak在现场画下的UFO速写 “这个飞行物一定是出了故障了吧?需要帮忙么?“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大声呼喊,试图超过嘈杂的发动机声音,希望舱内的人可以听到他。 然而并没有任何回音,接着Stefan Michalak分别用自己的母语波兰语,及俄语、德语挨个喊了一遍。 对面的红色飞行物仍然没有任何回应,传过来的依旧是刺鼻的气味和温热的空气。 Stefan试探着靠近飞行物,他注意到飞行物的金属表面极其光滑,没有任何接缝。他戴上电焊眼镜遮挡强光,朝着闪闪发光的飞行物入口处走去。空无一人的飞行器内舱遍布刺眼的彩色强光灯,正当他转身打算离开时,门突然自动关上了。 慌乱中,Stefan发现机舱内壁上有几个洞,隐约可见舱外。逃生心切,他竭尽全力挤了出去。周遭的一切突然变得滚烫,他手上的手套、身上的衣物突然开始融化,燃烧。他摔在地上,情急之下脱掉了身上还在燃烧的衣物。几乎同时,飞行物离地升空。 ▲现场发现的衣物 部分被烧毁 神志不清的Stefan踉踉跄跄地穿过树林,最终回到鹘湖的旅馆。稍作休息后,他乘坐巴士回到了温尼伯的家中。医院记录显示,他的前胸、腹部均被烧伤,而这些伤口在恢复后显出很规则的方格形状。那天之后的很长一段日子,他持续头痛、腹泻,体重大幅度下降。 一时间,皇家骑警RCMP、加拿大空军、媒体、各种政府机构、凑热闹的好奇群众,蜂拥而至Michalak家附近。很多媒体人和好事者们甚至长期安营扎寨,住在Michalak家门前草坪。这个温尼伯的安静社区从此再无安宁。更有不少人怀疑Stefan Michalak撒谎,质疑他的精神是否正常。年幼的Stan也因此时常在学校被人欺负。但是Stefan从未改口,因为他说,这些都是千真万确的亲历事实。 次年,1968年,调查人员在事发地发现了放射性金属碎片,Stefan被烧坏的手套、上衣和一些工具。 RCMP罪案调查实验室在经过反复分析之后,无法确认何种物质烧坏了以上物件。多年间,很多现场物证在辗转于各个机构之间几乎损毁殆尽。不过,Stan Michalak仍然存有其中一片金属。这片金属至今仍具放射性。 ▲至今唯一没有遗失的物证 一片仍具有放射性的金属碎片 1999年,83岁高龄的Stefan Michalak去世前夕,曾表示他后悔当年说出了自己的亲身经历。但是波兰裔移民Michalak在移民加拿大之前,曾是一名军警。也许是常年职业习惯,他认为一旦发生异常事件,任何人都有责任向当局汇报。 ▲Stan Michalak 几十年来,鹘湖事件被加拿大各级政府、美国空军等密切调查。有关事件的报告长达300多页。所有的结论,都是无法解释。但是,各调查机构均认为,鹘湖事件很可能是加拿大史上最可靠、调查内容最全面的UFO事件。 ▲蜂拥而至的媒体 几十年过去,Stan Michalak仍然对父亲的经历深信不疑,“如果我父亲编造了这些,那他一定是个不可多得的天才。别忘了他只是个蓝领机械师。” ▲两位作者 Stan Michalak和Chris Rutkowski ▲Stefan...

【加國獵奇】大名鼎鼎「五個漁夫」海鮮餐廳的靈異故事

▲Five Fishermen五个渔夫海鲜餐厅 撰稿:睿 如果你去哈利法克斯,一定会去位于哈利法克斯港口,当地大名鼎鼎 “五个渔夫”( Five Fishermen)海鲜餐厅吧。自1975年以来,这家餐厅就是哈利法克斯当地首当其冲的珍馐海鲜餐厅。尤其是夏日,这里的座位总需要提前很多天预定,新鲜出水的青口,塔塔金枪鱼,贝类意面都是极好的选择。多年至今,这里吸引了无数外来客,本地美食家,还有猎奇者们。 “五个渔夫”餐厅所在的建筑建成至今已有200年历史。 1818年兴建时,这里可是加拿大全国首座免费义务教务学校。 1883年,学校迁址后,整栋楼被当地人John Snow和Snow家族拥有的Snow & Company公司买下。而这个Snow & Company的主业就是殡葬业。 ▲一艘从哈利法克斯港出发寻找遇难者和幸存者的救援船只 1912年4月15日 19、20世纪之交,Snow家族在这里开了一家殡仪馆。没过几年,一件举世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1912年4月15日,英国皇家邮轮泰坦尼克号的处女航从英国南安普敦出发驶向美国纽约,在穿越大西洋时不幸撞上冰山,船身断裂,在离纽芬兰海岸约600公里的地方沉没于3.8公里深的海底,至少有1,500人丧生。由于哈利法克斯港是距离最近的海港,若干哈利法克斯附近的船只立即前往救援。而很多被寻回的遇难者遗体则被紧急送往Snow家族殡仪馆,以便确认身份等后续工作。被送到这里的遇难者,就是泰坦尼克号上最富有的乘客——美国地产商John Jacob Astor IV和商人Charles Melville Hays。 ▲泰坦尼克号遇难乘客之一 美国地产商John Jacob Astor IV 和妻子 ▲另一位遇难者 富商Charles...

揭秘加拿大史上最年輕的連環殺手 生死在同一天!

年仅17岁的Peter Woodcock成为加拿大史上最年轻的连环杀手 撰稿:睿 最后一次对他人痛下杀手,Peter Woodcock已经是几乎失明失聪的老者。而他第一次杀人,却可以追溯到少年时代。 生于1939年3月5日,Peter Woodcock死于71年后的2010年。那一天,同样也是3月5日。 和绝大多数老年人不一样,Woodcock并非死于疗养院,也并非自己家中,他的身边也没有亲友陪伴。他离世的地方,是安省Penetanguishene精神病院的Oak Ridge分院。他生前在这里度过了53年。 ▲Peter Woodcock 少年时代 唯一能寻到的只有警局资料照片 被父母遗弃的童年 1935年3月5日,17岁的安省彼得堡工厂女工Waita Woodcock,未婚生下了一个男孩。她给这个孩子起名Peter。因为无力负担这个小生命,Waita很快决定将这个孩子送往福利院,等待好心人家领养。 3岁以前,Peter辗转于若干领养家庭,甚至在其中一家遭到虐待几乎丧命。 3岁那年,小Peter终于时来运转,被多伦多夫妇Frank 和Susan Maynard收养。住在Yonge和Lawrence附近的Maynard家境殷实,有着幼小的Peter当时所需要的稳定生活环境。 不过,Peter似乎仍被阴影笼罩着,不爱说话,总喜欢一人在树林里转悠。尤其在被同校孩子欺负的时候,只要有合适的机会,他总是选择躲进小树林。即使养父母将他送进私立学校,也未能改变这个局面。 年少的Peter没有朋友。直到有一次,有社工向学校反映,Peter曾多次表示他希望用炸弹把学校的孩子都炸死。之后的那几年,Peter的校园生活周而复始地恶性循环——辗转于各个学校和心理副导师之间,而生活的轨迹仍然一成不变。大概唯一让养父母欣慰的是,他的各科成绩出奇地优异。 17岁时,养父母赠与Peter一辆红白相间的单车。那可不是一辆普通的单车,而是人生中头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和他形影不离的密友。 Peter经常踩着单车穿梭于多伦多各处,他觉得自己不再孤独。他假想身边有很多无形的朋友,和他一样骑着单车,同出同入。 ▲三名年幼被害人 从左到右依次是 Carole Voyce, 4岁. Wayne Mallette, 7岁. Garry Morris, 9岁 初次杀人年方17 1956年9月15日,17岁的Peter Woodcock不再只是一个形单影只的古怪少年,他成为了一名少年杀手。他的第一名受害者是7岁的Wayne...

加拿大舊糖廠老故事:一宗撲朔迷離的家族凶殺案

▲百年之后,很多史学者认为,Redpath家族血案并非自杀谋杀,而是被精心掩盖的家族秘密 撰稿:睿 自创始人John Redpath于1854年创建同名炼糖厂之后至今,Redpath砂糖已经成为加拿大消费者家喻户晓和信赖的糖制品。在多伦多,Redpath炼糖厂自上世纪50年代末期以来,一直屹立于市中心的安大略湖边。 ▲多伦多湖边Redpath炼糖厂 苏格兰裔移民John Redpath不但是Redpath糖厂的创建人,他还曾于早年参与修凿连接魁省和安省的丽都运河Rideau canals和中国运河Lachine canal。而Redpath糖厂的创建又将Redpath的事业带向巅峰,Redpath家族姓氏也从此跻身加拿大社会上流。和历史上很多名流家族一样,Redpath家族似乎也和豪门恩怨脱不开干系。 John Redpath去世大约20年后,Redpath位于蒙特利尔的宅邸发生了一起凶案。 ▲John Redpath 1836年 1901年6月13日晚,John Redpath寡居的妻子,59岁的Ada Maria Redpath和她24岁的儿子Clifford Redpath在家中卧室被枪杀。当时正在豪宅中的Peter Redpath--家族长子,听闻两声枪响后和仆人赶到事发房间,但为时已晚。两天之后,母子两人的遗体被安葬于Redpath家族墓园。 到底谁杀害了Ada母子?为什么Redpath家族没有要求警方进行侦破? ▲Redpath家庭医生Dr. Thomas George Roddick 他在凶案发生5年后,和Redpath长女Amy结婚 史学家在仔细阅读Redpath家族书信后了解到,Ada的健康状况在她死前的至少十几、二十年就已每况愈下。也许因为当时医疗诊断技术的欠发达,即便Redpath家族这样的巨富也未能对她的症状进行确诊。根据书信中记载描述的种种表现症状,几乎可以确定Ada生前患有严重的抑郁症。事实上,在她出事前数年,她通常在夏秋两季长期生活在纽约州的疗养院。健康状态稍有好转的间隙,她经常和长女Amy以及幼子Cliffrod一起出游、访友、购物。尽管如此,Amy在书信中曾经提到,1898年开始,母亲明显开始出现“厌世轻生”的倾向。 ▲Redpath糖厂门前 蒙特利尔 20世纪初 1900年开始,Ada几乎很少离开自己的卧室,也几乎不在家庭聚会等场合露面。直到1901年惨剧发生。 ▲Redpath宅邸内景 不过,Ada并不是Redpath家族唯一的病人,她最年幼的儿子Clifford Redpath身患先天性癫痫。当时的年代,治疗和控制癫痫的药物还未问世,医学界因此对此类病症束手无策。当时很多人猜测,Ada和Clifford之死一定是一起自杀谋杀案。常年抑郁的母亲先枪杀了患有癫痫的儿子,随后自杀。不难理解,这应该是当时唯一合乎情理的解释。 ▲年久失修的Redpath豪宅 21世纪初 不过,这起所谓的谋杀自杀案存在很多疑点。首先,Redpath长子并没有在凶案发生后主动要求警方介入侦破。其次,Redpath家庭医生Dr. Thomas George...

【加國獵奇】樹林里的孩子 他們到底是誰?

▲史丹利公园 1950年代 1947年的一桩公园藏尸案被意外揭开,两名孩童的尸骨触目惊心,案件轰动全国。随后的数十年经历警队数任探长的调查始终无法理出头绪。如今,大半个世纪过去,这两个“树林里的孩子们”的故事中的主人公,他们到底是谁? 1953年1月14日,温哥华史丹利公园的一名员工无意中踏入一片枯叶堆中。他突然觉得脚下的这片枯叶发出的声响不大寻常,于是蹲下身将枯叶和泥土挖开。在距离地面并不算深的地方,出现了一些残骨。他意识到这些并非动物残骸,于是报了警。 ▲发现遗骨的树林入口 接报而来的警察们立即开始了现场挖掘,在枯叶、树木断枝和泥土的掩埋之下,他们发现了一件残损的女式毛皮大衣、两个孩童的骨骸和一把斧子。 除此之外,警探们还在现场发现两个飞行员式样的儿童皮帽、衣物、一个午餐盒,以及一双7号半的女式皮鞋。而那把斧子,就是此案中的凶器。 ▲考古学家Erna V. Van起初认定两名年幼受害人分别是一男一女 案件轰动却无结果 警探们请一位考古学家到发掘现场。这位考古学家认定两名儿童分别是一男一女,一个5到7岁,一个7到9岁。另外还有一点也被确定,两名受害人的死亡时间应该是大约6年前,也就是1947年。 ▲现场发现的女鞋 ▲儿童皮带和午餐盒 温哥华警方立即向市民求助,呼吁在1947年曾在史丹利公园一带,见过一个带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的女人的民众,主动和警方取得联系。在如此安静的消闲去处,发现被残忍谋杀的儿童残骸,让全市乃至全国都甚为震惊。尽管此案轰动一时,市民线索不断涌入,最后却还是徒劳无功。 一筹莫展的警探们无奈将所有物证和骨骸分别装进两个箱子,此案最终被尘封。年复一年,随着此案逐渐陈旧,两盒物证之一曾经一度被太平洋国家展览馆展出,另外一盒则被温哥华警察博物馆收藏。此案也被熟知的人们称为“树林里的孩子们”Babes in the woods。 探长新上任重开调查 1996年,温哥华警探Brian Honeybourn就职卑诗省悬案侦察处探长,决定重开40年前的悬案Babes in the woods。他之所以选择此案,是因为自年幼时代就一直听说这个故事,因此念念不忘。 ▲温哥华星报有关此案的头版报道 1953 Honeybourn和卑诗大学法医学教授David Sweet取得联系,后者提取了两个受害人牙齿中的DNA,经过鉴定,推翻了当年的结论。也许因为当年前往现场鉴定的考古学家并非专业法医。 David Sweet所做的进一步骨骼DNA鉴定发现,受害人其实是两名6到10岁之间,同母异父的兄弟。 这个重大发现一定程度上改变了侦破方向。 Honeybourn立即重新向公众求助,希望在1947年左右在史丹利公园曾经见过一个女人和两个小男孩的市民,能够踊跃提供线索。奇怪的是,在深究每个看似合理的线索之后,Honeybourn却被再次引入一个又一个的死胡同。 ▲温哥华退休警探Brian Honeybour 何时能还孩子公正 看着躺在物证箱里的残骨,Honeybourn顿悟,“这两个孩子现在最需要的是能够好好安息”。他将大部分骨骸火化,举行了一个简单的仪式,将骨灰海葬。不过,Honeybourn保留了最重要的部分骨骼,希望在不久的将来,可以通过现代科技找到孩子们的亲属。 ▲两名男童的复原素描 “这个案子已经过去大半个世纪,孩子们的直系亲属以及凶手都已经不在人世了。这两个年幼的受害者永远也不能得到公正。”早已退休的Honeybourn说,“至少,我们应该为他们找回名字。”

加國獵奇:一對情侶殺害了一對情人?

▲以小说改编拍摄的Netflix系列剧集Alias Grace,2017 一对年轻的仆人情侣被指控将雇主——一名安省富农和女管家双双谋杀,这是一宗发生于1843年的血案。但是Grace Marks 和James McDermott到底是否此案真凶,至今没有确切的答案。 1843年7月28日,盛夏。安省列治文山农场主Thomas Kinnear和他的情人、管家Nancy Montgomery在位于Yonge街和Elmwood大道的家中遇害。犯罪现场血腥惨烈,Kinnear中枪身亡,而Montgomery则在头部遭钝器严重击伤之后被人勒死。 ▲Thomas Kinnear位于安省列治文山的农场 ▲流传至今唯一的Grace Marks照片 警察很快锁定了两名最有可能犯案的凶嫌,两名Kinnear农庄的爱尔兰裔年轻仆人情侣--20岁的James McDermott和16岁的Grace Marks。这两名年轻人在案发之后,匆忙席卷了一些属于农庄的值钱物品,准备乘船逃亡美国纽约州。警察在案发两天之内就将两人拘捕。 ▲法庭画像Grace Marks和James McDermott 1843年 因为凶犯犯罪手段残忍,两名死者既是主仆又是情人的关系,加上两名嫌疑人又如此年轻,这宗血案成了街头巷尾的议论焦点,各报章也纷纷争相报道。不过凶案细节则仍然疑点重重,关于嫌疑人的具体信息的报道也少之又少。 时年16岁的嫌疑人,Grace Marks于1827年在爱尔兰出生,1840年和家人迁居加拿大。 20岁的James McDermott则是1837年从爱尔兰来到加拿大,短暂从军后,被Thomas Kinnear雇佣。 Grace Marks和James McDermott被雇佣的时间前后相差不过一个星期。 庭审期间,Grace Marks和James McDermott在作证时都表示,曾多次看到女管家Nancy Montgomery因为工作做得不好而责骂彼此,故而因为积怨决意进行谋杀。在接下来的庭审中,两名嫌疑人开始互相诋毁,试图为自己挽回余地。虽然尽力将Grace...

加國獵奇:多倫多是好萊塢的「橫店」

撰文:睿 1987年,纽约。在华尔街工作的Patrick Bateman(Christian Bale饰演)年轻、帅气、生活富足。白天的他拥有成功的事业及所谓上流社会的生活方式。而夜幕降临,他即刻变身成为道德贫乏、嗜血的连环杀人狂。他为什么一再无端杀人,也许因为他无法忍受和任何人、任何事物存在丝毫他所认为的“差距”。上世纪80年代的曼哈顿,拜金主义和从众心态盛行,Bateman的社会地位成为了他障目的捷径,只要他穿着得体的衣服,去得体的场合,身边陪伴着得体的女人,调查案件的警探就不会将他列为调查嫌疑对象。 ▲Patrick在The Diamond钻石夜店搭讪模特的原型,正是多伦多Phoenix Concert Theatre。 (410 Sherbourne Street) ▲Bret Easton Ellis所著同名小说 1991年 这是2000年黑色幽默讽刺电影《American Psycho》(美国狂人)的情节梗概。这部极具争议的电影改编自Bret Easton Ellis于1991年出版的同名小说。是的,这并非一部B级纯血腥恐怖电影,而是气氛非常黑暗的黑色幽默电影。而这部电影的取景点,绝大多数并非在大家理所当然的纽约,而是电影导演Mary Harron的家乡多伦多。 ▲Patrick Bateman工作的‘Pierce & Pierce’公司正是多伦多66 Wellington Street West的TD中心Toronto-Dominion Bank Tower。影片里的名片场景就是在这栋楼里拍摄的。 ▲Patrick...

加國獵奇:妙齡女新婚八日走上亡魂路

新婚夫妻Christina 和Jack Kettlewell 撰稿:睿 近70年前,在安省Severn Falls小镇,时间是1947年5月20日,一个乍暖的日子,一个身穿碎花图案睡衣的年轻女人的尸体,被人发现面朝下躺在当地一片水色浑浊的浅滩里。这个年轻女人,就是来自多伦多的22岁的Christina Kettlewell,直到今天,当地依旧流传着有关她的故事。 Christina Kettlewell死去的那天,正是她新婚蜜月的第8天。发现她尸身的浅滩,恰好位于她度蜜月的小木屋的山坡脚下200米处。那座蜜月木屋,刚刚发生了一场毁灭性的火灾。鉴于Christina全身没有一处烧伤或外力的痕迹,警探们怀疑,当Christina咽气的那一刻,坡顶的小木屋应该已经烧得差不多了。 22岁的Christina Kettlewell被发现死于小木屋山脚下的浅滩 法医尸检报告中确定,Christina的死因是溺水。她的胃部残留有少量鸦片类药物可待因。然而因为她的尸体被发现于水位仅20多厘米的浅滩,很难百分之百确定意外死亡。 让人匪夷所思的是,和Christina Kettlewell共同度蜜月的,除了她的新婚丈夫Jack,还有小木屋的主人,Jack亲如手足的朋友Ronald Barrie。在这场木屋大火中,两人都毫发无伤地逃了出来。 曾经在二战战场从军的Jack 三年之后,Jack与另一位女子再婚,并在多伦多Mimico安家、生子。他和Christina也曾在这间房子里短暂住过。今天,他的儿子Richard仍然和妻子住在同一条街。 “那就好像一扇门,通向另一个世界。我一直不明白,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Richard说。 涉案迹象令人费解 这个至今未解的秘密还要回到1947年5月12日,Jack和 Christina的秘密婚礼。在婚礼之前的两个礼拜,Christina就从家中不告而别,和Jack私奔。 Christina的父亲,身为波兰移民,自一开始就因为宗教信仰不同,反对女儿和Jack的婚姻。虽然Jack Kettlewell随后信奉了罗马天主教,但让Christina的家人无法释怀的是,他最好的朋友Ronald Barrie,似乎和未来的女婿形影不离。 法庭外的Jack Kettlewell和Ronnie Barrie “Jack和Christina新婚蜜月的时候,Barrie一同随行,我们全家人都觉得很奇怪。大家众说纷纭,觉得Ronnie一定是暗中喜欢妹妹。” Christina的姐姐Helen Mocon案发后和前来调查的警察说,这里所说的Ronnie就是Ronald Barrie。 28岁的Ronald Barrie,原名Ronnie Ciufo,从意大利移民来加拿大后,曾经先后在建筑和保险业试图创业,都未成功。他最后终于在职业舞蹈行业小有成就,成为一名职业舞者,并在安省Severn Falls买下一座度假木屋。蜜月的头4天,小夫妻俩和Ronnie先一同住在多伦多Tyndall大街的一所公寓,5月17号,再一同前往Ronnie的木屋,三天之后,Christina离奇死于木屋脚下的小溪中。 Jack第二次婚姻所生的儿子Richard 和儿媳 Sharon 1947年6月19日,案件在Bracebridge法庭首次开庭。在多伦多星报等各大媒体舆论烘托下,此案中的两名年轻男性当事人--Jack Kettlewell和Ronald Barrie愈发显得可疑。检察官C.P....

加國獵奇:多倫多這座古宅常鬧鬼,你可能去吃過飯!

▲ 多伦多市中心 515 Jarvis Street的THE KEG MANSION Jarvis大街一带可以说是维多利亚时代多伦多上层社会的社交据点。今天的Jarvis仍汇集着醒目的历史地标,且没有一座沿街宅邸雷同。其中最为瞩目的当属THE KEG MANSION。 1976年,The Keg餐厅买下了Jarvis大街上的THE KEG MANSION,作为旗下的一间餐厅。 这座宅邸最初由Arthur McMaster于1867年兴建。如果你觉得McMaster这个姓氏耳熟的话,没错,Arthur McMaster就是麦克马斯特大学创始人William McMaster的侄子。 THE KEG MANSION前身 ▲The Keg Mansion曾是Massey家族宅邸 1873年,地位显赫的Hart Massey一家在购入宅邸后迁入。 Hart Massey以售卖农场器材发家,是一名成功的商人。并且帮助兴建了多伦多大学创始时期的几座楼宇,当然,还有Massey Hall音乐厅。 ▲Hart...

加國獵奇:High Park步兵池塘曾經帶來巨大財富!

▲虽然多伦多市政府曾一度因为安全隐患禁止步兵池塘的冰面运动,但是仍有不少人乐于尝试 在多伦多High Park一带度过童年的人们,一定都知道Grenadier Pond步兵池塘是以民间传说中,1812年第二次独立战争时在这片池塘坠入冰窟窿溺水的英军步兵团士兵命名的。不过,这很可能只是民间传说罢了,步兵池塘之所以如此得名,是来自于不远处的Fort York驻军兵营。话说回来,这片不大的池塘却承载着不少历史。除了曾经可以进行钓鱼、溜冰、冰球、游泳、冰壶和划船等户外活动以外,在有冰箱之前,这里还曾被用于采冰。 ▲ 夏日里 孩子们在High Park户外上课 1910年 曾经的步兵池塘占地面积近50英亩,几乎是现在面积的双倍。随着多伦多城市建设不断扩张,下水系统被重新规划,造成步兵池塘储水量大幅下降。 1930年以前,这里并不归属于High Park的一部分,而是最早扎根落户多伦多的家族之一──Ellis家族的私有地产。 冰工厂带来财富 1880年6月30日,John Ellis将包括大部分步兵池塘在内的名下地产转手卖给了Wilma Chapman夫人。之后不久,Chapman家族George Chapman创立了Grenadier Ice Company步兵采冰厂,开始向多伦多城内外居民和企业售卖池塘里的冰块用于制冷。在还没有制冷设备的年代,冰块可称得上是紧俏商品。被切割成小块的冰块被放在被称为“冰箱Ice Box”的木箱子里,帮助食品保鲜。而大块的冰则是酿酒,或者长途运输中不可或缺的部分。不仅如此,在没有冷气的炎热夏季,大量的冰块还可以帮助贵重货品保鲜。除却Chapman家族采冰公司之外,当年的多伦多,早已形成多家私人采冰公司的聚集地。史料记载,George Chapman名下公司最早于1881年就开始了在步兵池塘的采冰工作。 Chapman采冰公司的总部办公室位于市中心的Wellington Street。 ▲ Grenadier Pond曾经流传着英军步兵在这里溺水的传说 ▲Grenadier Ice Company 步兵采冰厂的工人们 虽然“采冰”听来就是把冰从池塘里取出来,但是实际操作却极其复杂。很多采冰业者往往从刚刚入冬开始就要“维护”冰源,从而确保收获尽可能厚重的冰块,从中牟利。采冰者们将需要被切割的冰面做好记号,接着由马匹拉犁割出长条冰块,接着徒手用锯子将条状冰块切断,最后用冰钩将冰块逐一取出。第一条冰面被切开之后,其余的冰块会被用筏运输至储冰屋进行细加工。因为有时短期内反复降雪,往往造成表面积累几英尺厚的质量稍次的冰层。这层冰会在这里被移除。最终冰块被去除杂质,精心挑选之后变得整齐一致。随着天气逐渐转暖,民众对于冰块的需求也增大。冬天被用于拉犁采冰的马匹,在夏天则被用于冰块运输。 ▲Belle...

加國獵奇:滑鐵盧地區最後一名絞刑犯

安省秦基拿市(Kitchener)法官James Makins注视着被告席上的男子。但是这个名叫Reginald White的犯人眼神却始终专注于法庭冷灰色的地板。 7个月以前,White手持斧头,把一个年迈的农夫和他失明的妹妹杀害。可以说,那是当地历史上最血腥的血案。 这是7个月后,在这个法庭上,他也即将命悬一线。只是,他没有一句为自己辩白的说辞。 “你已被宣判有罪。”法官接着说,“我现在判决,你将被处以绞刑。” 整个法庭鸦雀无声,安静得似乎可以听得见白发苍苍的法官抹去眼泪的声音。刚刚被他宣判死刑的这名犯人,正是安省滑铁卢地区历史上最后一个被处以绞刑的犯人。 那天是1940年2月10日 ▲滑铁卢近百年前的典型农场(John和Annie Milroy的农场历史图片已无从考证) 法官决定这名犯人命运的最后一句话,也将被告Reginald White的英雄形象瞬间转为恶人。 35岁,正值壮年的White上一次出现在当地公众视线中,是因为在瓦砾厂坍塌的隧道中舍命救出了当地警长Thomas Wilson的儿子们。而在White被处决的一年半之后,警长Wilson也开枪自杀。虽然具体原因未可知,但是当地民间广泛认为是White的案件让警长内心煎熬,最终导致崩溃自杀。毕竟,White曾经是他的邻居。虽然他没读过什么书,此前一直和父母住在一起,但是他终归是警长儿子的救命恩人。 1940年4月25日凌晨,到了行刑的日子。在祈祷之后,Reginald White拒绝在执行之前饮酒或者服药麻痹神经。接着他被押送到位于Kitchener的皇后大街的滑铁卢监狱脚手架前。和先前所有在这里被执行绞刑的犯人一样,有人将一个黑色的头套罩在他头上,他的双脚站在一块活动木板上。接着,行刑官拉动了手挚…… 时光倒回一年前 1939年8月的一天,16岁的Jessie Oliver Rife带着一块蛋糕,准备给附近农场的Annie Milroy送去。 73岁高龄的Annie和Jessie感情亲如家人,他们总是一起烘培。进屋后,Jessie并没有看到Annie身影,相信她一定是在休息,于是把点心放在桌上,打算下午再过来。 (多年后,Jessie Oliver Rife的女儿Rosemary Phillips相信,如果当年她的母亲再多停留一会儿,也会死于非命。) ▲Jessie Oliver Rife的母亲-Bertha Oliver,是第一个发现邻居Milroy兄妹遇害的 Jessie离开后不久,Reginald White怀揣着一把手枪,来到了Milroy的农场。 那天下午,午睡的Jessie被她妈妈在屋外发出的惊叫声惊醒。住在不远处的Annie Milroy和Annie的哥哥John Milroy家中似乎发生了可怕的事。 Jessie翻身下床,冲出家门一路狂奔,在警察赶到前她已经冲进了Milroy农场。她眼前的一幕将会跟随她的余生。 78岁的John躺在走廊里,身边是他口中跌落的假牙和破碎的靠椅。他的妹妹、73岁的Annie躺在不远处的起居室里,前额有碗口大的致命伤。厨房的炉子上正在炖着的一锅牛肉已经几近烧焦,发出苟延残喘般的滋滋声。下午依然火辣的骄阳洒在屋内各处,映出四处飞溅的血迹。 Jessie...

安省倫敦的黑暗歷史:連環殺手之都!

▲安省伦敦 距离多伦多大约两小时车程的401高速公路,穿越一座叫作伦敦(London)的城市。大概这里是英裔人口最早插根北美的地区之一,而得名伦敦。这个除却和英国伦敦重名以外的城市,还有一个别名叫做森林之城。在人文方面,这里不但是加拿大歌手Justin Bieber、演员Ryan Gosling和Rachel McAdams的故乡,知名高等学府西安大略大学以及著名的医疗研究机构也安于此地。然而,在一切外表包装下的伦敦,却隐藏着一段黑暗的历史。 ▲Justin Bieber 1959年到1984年之间,伦敦是全世界范围内已知连环杀手最密集的城市,也称全球连环杀手之都。连环杀手应属偶发事件,然而在那些年,人口只有20万的安省伦敦至少有3名连环杀手同时作案。曾经在当地警局任职15年、现任西安大略犯罪心理学教授的ichael Arntfield推断说,大约有5名当地连环杀手至今仍然逍遥法外,他们中的大多数很可能还活着。在那25年间,伦敦发生了32起谋杀案,其中13起已经破获,三名连环杀手被捕定罪。而另外19起谋杀案至今已成经年悬案。他和安省省警Dennis Alsop共同所著书籍《凶杀城市:加拿大连环杀手之都所不为人知的故事/Mu​​rder City: The Untold Story of Canada’s Serial Killer Capital》,记录了安省伦敦的黑暗历史。 ▲Michael Arntfield和他的著书 至今仍有5名连环杀手逍遥法外 为什么这些连环杀手会不约而同地选择在伦敦作案呢?这得先从伦敦的地理位置说起。 位于底特律和多伦多之间、1950年代开通的401和402高速公路将原本孤立存在的伦敦和各处连接起来。而因为充满植被和树林而得名森林之城的伦敦,也给犯罪者提供了掩护屏障。再加上城市两头通往多伦多和底特律的延绵高速公路和人迹鲜至的荒地,并不属于伦敦当地警察管辖,这就意味着一旦受害者被抛尸荒野,最有可能发现的是安省省警。当年的省市警局之间的沟通失误往往带来案情的延误。连接伦敦和周边城市的高速公路在方便人们里外往来的同时,更给图谋不轨的犯罪者提供了“狩猎”的行动便利。 ▲流传至今的一名受害人照片 Jackie English 1969年 此案至今没有破获 上世纪北美高速公路蓬勃发展之后,随之一同发展的还有所谓的高速公路文化,包括搭车和沿高速公路的性服务文化。可想而知,高速公路文化带来了大量的流动人口,加之高速公路本身的便利性、机动性和隐秘性,为连环杀人犯作案提供了一切所需的便利条件。 ▲伦敦警方正在目击者的协助下画嫌疑人肖像 1969年 Michael Arntfield说,和影视剧作中描绘的不甚相同,模仿者往往不会和连环杀手本尊进行较量,试图超越彼此。 事实是,这些模仿杀手往往只会在浅表层面机械模仿。以“Freeway Killer”(公路杀手)为例,美国加州1970年期间,有至少100多名年轻男子被谋杀,他们中的绝大多数是沿公路搭车的年轻人。而最终破案时,警察发现作案者为三名嫌疑人,他们虽然互相沿袭作案特征但却没有任何瓜葛。他们彼此并不认识,只是通过新闻报道知道对方的存在,并且像是在比赛一样疯狂地连环杀戮。...

加國獵奇:多倫多自由村的前世今生

▲中央监狱唯一存留的建筑 监狱教堂 1953年 最近十多年来,多伦多Liberty Village自由村的人气因为各类商业区和高层公寓的兴建越来越旺。 19世纪中后期直到上世纪80年代的百年间,这里曾是规模庞大的工业区。 而在那之前,和自由村名字有着强烈反差的是,这里还是多伦多中央监狱Toronto Central Prison和妇女收容管教所Andrew Mercer Reformatory for Women的所在地。在1980年代初到21世纪初的约20年间,自由村一带几乎被世人所遗忘,直到诸多的地产开发商开始注资在这里兴建商铺和高层公寓,才渐渐给自由村注入了生气,成为今天多伦多人所熟知的自由村,越来越多年轻家庭也乐于在此安家植根。 多伦多中央监狱Toronto Central Prison (1873-1915) 今天,自由村在人们的心中的形象,其早期的监狱历史早已被淡化。而事实上,这里曾有两所专为男女犯人设立的收容管教监狱。 1873年到1915年间,多伦多中央监狱大约关押着几百名男性犯人。回首那段黑色历史,当年仅仅因为相对微不足道的违法行为就会被处以难以想象的惩罚和刑期。 ▲.监狱教堂 1990年代 19世纪中叶,多伦多的其他几座监狱人满为患,因此包括多伦多中央监狱在内的三座省内监狱应运而生。中央监狱有着336个单人牢房,三层高的主建筑两边各有一个劳动改造工作间。 这里的犯人在严格的军队式管辖下,劳动改造不但包括制作家具、铁器、纺织、烘培等低强度工作,还包括为周边修路。今天Liberty Village的不少道路都是当年中央监狱的犯人们修建的。羊毛出在羊身上,他们辛勤劳动所得则全部用于维持监狱整体运转。 尽管中央监狱运作模式的初衷是让犯人们从劳动中获得身心改造,但是中央监狱在历史上却劣迹斑斑。 监狱开始运作的前5年没有自来水,前10年不通电。这里的犯人动辄被暴打、运用酷刑、拒绝送医。最让人不寒而栗的是,这里常有不明死亡的犯人在深夜被掩埋。 ▲二战时期自由村的工厂 中央监狱的大多数建筑物在21世纪初被拆除,唯有其中两座被存留。其中一座是监狱教堂。在经过重修之后,成为今天的小酒馆Miller Tavern。另一座是当年的油漆车间,已于1985年成为多伦多城中历史遗迹保护建筑之一。 ▲2002-2009年 大兴土木的自由村   Andrew Mercer女子管教所 Andrew Mercer Reformatory for...

曾經轟動全加拿大的銀行劫案 60年後劫犯重回現場飲美酒

今天位于渥太华Sparks大街62号的Riviera餐厅 作者:睿 当名列全国前10位的渥太华Riviera餐厅,在2016年迁至Sparks大街62号加拿大帝国银行原址的时候,餐厅全体员工就都对这座百年历史、ART DECO装饰风艺术的古建筑曾经所经历的一切充满好奇。 上世纪50年代末,在这幢建筑物里曾发生过轰动全国的银行劫案。令餐厅员工完全没有想到的是,他们还有幸在劫案发生60年后的2018年,邂逅了这场劫案的主谋和唯一实施者Boyne Lester Johnston。 当年年轻的Johnston在他所工作的帝国银行监守自盗,席卷26万元(约合今天至少230万元)潜逃至美国,引发一场轰动北美的追踪。 当年曾在这里82年的加拿大帝国银行(1900-1982) 1958年10月24日是个星期五。当时27岁(另一说25岁)的Boyne Lester Johnston是位于渥太华Sparks大街62号加拿大帝国银行一名出纳员。 Johnston很年轻,高中毕业就进入帝国银行任职,从资历上看,他是行里出纳员里的一把手。 10月24日那天,Johnston从银行保险柜卷走约26万元,并且非常随意地将钱放进一个帆布包带走。次日晚上,他甚至若无其事地带着母亲和妻子外出用餐。然而,第三天他已不见踪影。 Johnston虽然来自于安省小城Renfrew,但是一点也不妨碍他各类烧钱的爱好。之后的15天里,他在美国各地逃窜,造访沿途夜店,将大把大把的钱用来购买昂贵跑车和美酒。 当年的一张通缉令上如此描述Boyne Lester Johnston:“穿着考究,夜店常客,尤喜美酒和女士陪伴。” 当年20多岁的Boyne Lester Johnston身材瘦削 衣着考究 喜爱美酒 这张通缉令上同时也向能够提供有利线索的民众悬赏1万元,希望将Johnston捉拿归案。 悬赏一万元的通缉令 1958年 同年11月, “ 尤喜女士陪伴”的Johnston栽在了女士手里。他在科罗拉多州丹佛的一间夜店被一名女招待认出并报了警。 “以前我常常想,如果有一天腰缠万贯是什么感觉。”Johnston被捕后和警察这么说。 “现在我知道了。” 他被捕时,26万元赃款还剩下了20万,他的家人和亲友将这6万补齐。最终Johnston认罪被判入狱4年,其中两年被关押在安省京士顿的最高级别监狱。 出狱后的Johnston又找到一份在金融机构任职的工作。 现在已经年逾8旬的Johnston早已退休,住在自己的家乡Renfrew,距离首都渥太华只有约一小时车程。直到今天,仍有人拿当年的往事和他说笑。于是有一天,Johnston委托友人在网上预订了Riviera餐厅的位置,决定结伴前往60年的“作案现场”故地重游。 订座留言上简短地写着:“将陪同我的一位朋友来吃午饭,他曾经在这里抢过银行。” 时隔60年后重游故地的Johnston,仍然保持着年轻时衣着考究 热爱美酒的特点 这回,当然还少不了Johnston先生最爱的美酒。午餐临近结束时,餐厅员工主动向Johnston先生提出带他四处走走,看看和当年有什么变化。后者欣然同意。然而,接下来Johnston先生俨然成了向导,他向在帝国银行原址工作的餐厅员工详尽地介绍了建筑内部的结构以及今昔变化,甚至说出了他当年成功作案的全过程。今天Riviera餐厅的红酒窖正是60年前帝国银行的保险库。参观接近尾声的时候,Johnston坐在餐厅酒窖一边品尝着法国Lelarge-Pugeot香槟,一边讲述。他眼里瞬间闪过的光似乎记录了60年前那个稍纵即逝的流年。 60年前离开这里的时候,Johnston带走了不属于他的巨款。 60年后再次离开这里之前,他提笔在酒窖,也就是当年帝国银行保险库的墙上写下了他的名字、60年前那个星期五的日期,还有他在京士顿服刑时候的犯人编号。 过八旬的Johnston 时过境迁 Riviera门外的路人 2018年 1958年那场似乎易如反掌的银行劫案,在今天如此高科技的数字时代,当然是无法成功再现的。当有人问起,如果再重新回到过去,你还会为了这26万(约合今天230万)再抢一次银行么? Johnston的答案是肯定的,但只是因为4年的牢狱生涯让他明白了自由和生命的涵义。拥有什么也没有拥有自由可贵,这位八旬老人说。而60年后的故地重游,也给他生命中重要的一篇画上了华丽的句点。

加拿大有一個高度機密的基地 大多數人不知道它的存在!

▲当年在Camp X的军官们 撰文:睿 Camp X 是上世纪40年代在加拿大境内的一个高度机密间谍训练基地。绝大多数人并不知道它的存在。然而,Camp X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起了及其重要的作用。 1939年9月3日,英法两国正式向希特勒统治下的纳粹德国宣战,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 9月10日,加拿大也正式加入盟军对德国的战斗。伴随着1940年的到来,一线战事对盟军日渐不利,德军已经占领欧洲大部,眼看英国危在旦夕。就在这样一个危急时刻,英国首相丘吉尔决定暗度陈仓,向德军领地派驻秘密间谍。 丘吉尔向密友求助 丘吉尔向一位密友求助,在加拿大境内设立秘密预备间谍训练基地。这位友人就是来自于曼尼托巴省的William Stephenson,他另有一个在间谍界的代号Intrepid,意为无所畏惧。 ▲代号为Intrepid的William Stephenson 二战期间,Stephenson负责英国间谍在南北美洲的行动。他深谙在加拿大境内设立秘密间谍训练基地的得天独厚之处。 Camp X的位置挑选经过深思熟虑。首先,这个特定的地点必须非常僻静,足以让受训人员和一切相关行动得以掩人耳目。 Stephenson和他的同事们最终选择了安省Whitby和Oshawa之间的一片近300英亩的区域。这片原为农场的土地不但有开阔的空地、树林、沼泽地,更有岩石山坡,符合训练的各种要求。为了达到隐身的目的,基地还刻意保持普通农场的风貌,甚至在刚刚开始时还继续使用原来的木质篱笆。 ▲Roald Dahl大战时曾经驾驶的影子战斗机Gloster Gladiator Camp X在英国、加拿大两国政府合作之下,于1941年12月6日正式开始运作。虽然在12月6日当天,美国政府受中立法案(Neutrality Act)的制约,禁止直接参与二战,因此尚处于中立状态,但是这一切都在次日的珍珠港袭击事件发生之后改变。 1941年12月7日,美国不再中立,从而直接投身于战争以及Camp X的预备间谍训练中。 大约有至少500名预备间谍人员在Camp X受训。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的受训目的是成为一名“后方平民间谍”。所谓平民间谍,就是在没有武器的情况下学会利用一切日常生活用品、甚至废弃物进行暗杀、破坏和监控,甚至在被捕后如何逃生或者自杀。并且在民间巧妙的进行策反运动。 ▲ 1914年出生于莫斯科,父亲是一位印度王子,母亲是美国人。 Khan在被派驻巴黎执行谍战任务时因为同伴背叛而被捕,最终在德国纳粹监狱里被百般折磨之后被杀害。年仅30岁。 首批间谍为加拿大人 另外Camp X的训练还教会他们掌握了爆破,以及莫斯密码等技能。第一批学员主要为加拿大人。而因为他们中绝大多数为欧洲裔移民,也有与生俱来的语言优势。随后到来的受训者中则又增加了不少南美、中美州,以及美国人。在经过前十周的集训后,第一批平民间谍开始了正式工作。而他们中一些极为突出者则继续留在Camp X进行更加精准的重点训练。 ▲ 曾经在Camp X的一位女间谍Noor-un-nisa Inayat Khan(1914-1944年) Camp...

那一年 「地球最可怕瘟疫之一」的霍亂肆虐 多倫多……

准备从欧洲大陆出发去北美的爱尔兰裔人 1832年 1832年6月,一艘来自于爱尔兰、满载约5,000名爱尔兰裔移民的船,在安大略湖靠岸。船上,一些爱尔兰裔移民正在发烧。那年,多伦多(当时称为约克郡)面临了建城历史上首次灭顶之灾。 刚刚乘船抵达加拿大的爱尔兰裔移民 1832年 这艘爱尔兰裔移民的船抵达约克郡三天之后,第一名病患死亡。他们得的不是普通的流感,而是霍乱。   霍乱,曾被描述为“摧毁地球的最可怕瘟疫之一”,和鼠疫共属甲类传染病,其可怕之处在于传播极快,病情急重,致死率极高,尤其在无医疗控制条件下,可迅速波及大片区域甚至全球。印度恒河三角洲自古就被誉为“人类霍乱之乡”,是生物形霍乱的病源区。因为海运落后,直至19世纪初之前,霍乱还只是在恒河三角洲随着雨季小范围流行,但从19世纪中叶开始,殖民主义和国际贸易快速扩张,英国东印度贸易公司从印度进口茶叶至英国时,也将霍乱带到了欧洲大陆。大约有5万英国人死于霍乱,其中伦敦市就有至少6千名感染者,其中爱尔兰是受灾最惨重的,很多惊慌失措的爱尔兰人乘船前往加拿大。 虽然在爱尔兰船只靠岸之后,下加拿大政府将很多有疑似症状的爱尔兰人立即隔离,但是依然没有阻挡得了霍乱。无孔不入的霍乱病菌,正是附着这些逃离欧洲大陆的爱尔兰人身上,将死亡带到了北美大陆。 从那一天开始,霍乱如同野火一般吞噬,蔓延。贫民区的窝棚自然成了病毒衍生的温床,下水管道堵塞和废品垃圾的淤积也继而造成水源污染。霍乱高峰期时的每天早晨,全城上下都会有一批人措手不及地出现霍乱症状。 为了抵挡霍乱病毒 蒙特利尔市民燃烧黑锅 整个城市笼罩黑烟 1832年 霍乱病毒在人体胃液里存活,到达小肠之后开始出现人体反应。首先,受感染者出现不停腹泻,一天可以达到20至30升,直到肠道开始腐蚀。接着,会出现呕吐脱水,皮肤变色。一个健康的人可以在短短数小时内变得面目全非。而到了晚上,同一批人的遗体就会被拖走,埋葬在St. James墓园一个偏僻的角落。 情急之下,多伦多公共卫生局呼吁市民在后院焚烧硫磺和柏油,夜里紧闭门窗,少吃蔬菜多喝咖啡,穿羊毛袜防感染等。当然,也不乏稍有科学依据的建议,比如清理死水和垃圾、注意个人卫生、及时就医等。但是,死亡依然在持续。 第一轮霍乱病毒在3个月之后终告结束,大约造成200多人丧生。 然而1834年,就在约克镇正式更名为多伦多的同一年,霍乱再度回到多伦多。那年三月的早春,多伦多如往年一样寒冷。上一次霍乱蔓延失控的局面还让全市上下心有余悸,尤其是市政工作人员。而这一次,多伦多人口激增。与此同时,成千上万的新移民仍在陆续乘船抵达多伦多,和他们一同抵达的还有,新一轮的霍乱病毒。 1834年夏天的霍乱爆发甚至比前一次更加凶猛,多伦多大约10%的人口死于那年的霍乱。尽管城中很多富人因此逃亡瀑布一带,但是多伦多市政官员却留了下来。他们帮助埋葬霍乱死者,一些人因此染病。 多伦多St. Mary's 教堂的霍乱死难者墓园纪念雕塑 2017年10月 这场战斗直到1834年底,霍乱终于离开了多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