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城市 : 多伦多 | 温哥华
2024年03月28日 星期四 20:19:09
dushi_city_toronto
dushi_city_vancouver
dushi_top_nav_01
dushi_top_nav_29
dushi_top_nav_02
dushi_top_nav_28
dushi_top_nav_22
dushi_top_nav_05
dushi_top_nav_24

Tag: 加国猎奇

余偉康,一個我們不應忽略的名字

▲直到近年,每年的2月20日仍有市民自发在Grange Park悼念余伟康 这里是他生前经常待的地方 1997年2月20日,多伦多警方接到报警,称有一名流浪汉在Spadina Ave.和Queens Quay交界处公车站袭击一名女子后上车离开。警方随后赶到出事现场。 “警察当时已经清空了那辆公车,我不知道警察和那个男人都说了些什么,说了多久。不过双方并无冲突,一切都很平静。突然那个男人抬起手,他的手中握着一把锤子,只是那么短暂地挥舞了一下。”当时在旁边另外一辆街车上的目击者Isabel Rose说。 ▲年轻时代的余伟康 “一秒钟,两秒钟,接着我听到接连几声枪响。我不由得惊叫,他们(警察)对那个人开枪了”。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对他开枪?” 警察Lou Pasquino当时朝着这名男子的方向连开6枪,其中3枪击中了他。在空无一人的公交车上挥舞着小锤子的男子随即丧命。 1997年2月20日当天的报纸头版刊登着一张非常模糊的照片,隐约看出一个男性轮廓躺在一辆空街车的地上。他就是那名被警察击毙在公交车上的流浪汉,他的名字叫Edmond Yu 余伟康,时年35岁。 ▲出事地点Spadina Ave.和Queens Quay交界处的公交车 1997年2月20日 他叫余伟康,1961年10月2日出生,却死于1997年2月20日。很多人都认识这位面带微笑的年青人。大多数时候坐在多伦多市区Grange Park公园的一张长椅上。在冬天的时候,为了御寒,常年流浪在外的余伟康穿着无数层全黑的衣物。 7是他最爱的数字,他这么想着,看看自己手腕上戴着的6块旧手表。也许,再多1块,再多1块就可以达成了。也许……他抬头看看天色,天色已晚。这里的冬天毫不留情,他真的需要一个暖和的栖身之所。虽然正值壮年,他的脸色在居无定所的生涯中早已渐显浑浊暗沉。 ▲80年代的多伦多 余伟康出生于香港,21岁那年随家人移民加拿大。 1982年至1984年,他曾在约克大学学习医学预科。那几年里,余伟康的父亲患癌症去世。他和他的父亲关系非常亲密,父亲住院期间,他几乎每天都陪在病房。也许是父亲的过世,也许是陌生国度的种种艰难,他在大学期间加倍学习,终于在1984年被多大医学院录取,并获得奖学金。 ▲一张Edmong Yu遭遇不幸之后的市民集会示威海报 右下角依稀可见案发现场的模糊照片 曾经是多大医学院奖学金获得者 然而,1985年初开始,他开始逃课,这在大姐Catherine的记忆里几乎从来没有发生过。他开始足不出户,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直到那年夏天,他开始和家人说起,自己的邻居们都并非外表所见,他们其实都是间谍。 1985年,Clark心理学研究院确诊余伟康患上了妄想型精神分裂症。 起初,他开始听从医嘱,按时吃药。当他按部就班吃药的时候,一切生活节奏都慢了下来。他很少说话,总是感觉很累。经常每天所做的就是吃饭和睡觉。但当放弃吃药的时候,他就开始胡言乱语,不信任任何人,说着常人无法听懂的话。医学院已经回不去,曾经在某一时刻,他想要重新开始生活。他曾尝试去工作。保安、发廊杂工、搬运工……可是,也许他是真的病了,没有一个工作能干长久。当大姐Catherine试图劝说他继续去医院治疗时,他甚至出手打了姐姐。为了保证独居的余伟康能够按时去医院,家人只能通过申请警察拘押令才能将他带去医院。 ▲194 Dowling Ave的廉租房 在反反复复的挣扎之后,1992年初,余伟康终于采纳姐姐的建议,住进了多伦多一间专为精神病治疗患者准备的公寓中——194 Dowling Ave。这片位于多伦多Parkdale的群居公寓一共有55个简陋的房间,共用八、九个卫生间。在那段时间里,他丧失了对一切事物的兴趣。 ▲屋内的居住环境非常简陋 心理治疗师Louis Dionne曾和余伟康有过交集。根据他的回忆:“虽然Edmond话很少,或者不知所云。但是当你将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时,他会马上回过神来,将自己最深处的心思大声说出来。和其他很多所谓常人相比,他要透明得多。在他出事前不久的一天,他突然在我面前唱起了一首Beatles的老歌Yesterday 昨天。” 昨日旧时光,一切烦恼皆不见踪影。 可如今的我却忧心忡忡。 哦,我相信昨天。 一瞬间,我和昨日判若两人。 那片阴影总是挥之不去。 Louis...

加國獵奇:她是加拿大首個獲得省選投票權的女性

▲女权运动人士Nellie McClung (1873-1951) 难以置信,但千真万确。在1916年1月28日之前,加拿大女性并没有选举权。掌管国家大权的男性们通常将女性视为“弱势性别群体”,认为女性在生活中需要男性的保护和指点。 女性参政权,是实行选举制度的国家女性公民享有和男性同等的参与投票和作为候选人参政的权利。 ▲19世纪初的女性参政平权运动者们 争取并且实现男女平等参政权力最早是在18世纪末法国大革命后,欧洲大陆女权主义大潮的关键部分。 然而,欧洲大陆最早实现男女平等参政的国家芬兰也是到了1907年方才实现这一愿景。那之后的十多年里,挪威、前苏联、英国、丹麦等一众欧洲国家也先后步芬兰后尘。 1916年:加拿大女性首获省选投票权 一战期间,被誉为“新大陆”的北美大陆,加拿大女性在1916年,首次争取到省选投票权,早于邻国美国两年。早在1885年4月27日,当时的加拿大总理John MacDonald曾经提议,赋予“有一定财产”的未婚或寡居女性投票权。似乎在他眼中,财产权是获得投票权利的前提。而当时社会,女性成婚较早,男性则掌管家庭财产。 ▲芬兰社会民主党SDP的女性党员们 1914年 在说出这一番话后不久,MacDonald就放弃了为女性争取选举权的议案。此事自此无疾而终。也许正因为他只是说说罢了,以至于很多后人不再记得,历史学家们也鲜有提及。不管怎么说,John MacDonald也应该是全球首位在国会,为女性投票权代言的国家领导人。 不过,John MacDonald1885年在加拿大国会发表的那段演讲中的一句话:“实现女性选举权只是时间问题。”这似乎预示了后来发生的事。 Nellie McClung:女权运动先锋 1916年1月28日,曼尼托巴省成为首个赋予女性省选投票权的加拿大省份。而这场女性政治破冰的历史事件更在加拿大全国范围一石激起千层浪,昭示着一场全国性变革的开端。这里,女权运动人士Nellie McClung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曼尼托巴保守党省长Rodmond Roblin Nellie McClung原姓Mooney,1873年生于安省,童年时代随家人迁往曼尼托巴。 1904到1915年间,她和丈夫-药剂师Robert McClung,以及5个孩子一同住在曼尼托巴省会温尼伯。在平衡家庭生活的同时,她并未浪费一丝一毫为女性争取平权的机会,更是一名小有名气的作家。 1911至1915年间,她和那些和她有共同梦想的女性运动者们奔走全国,巡回演讲。她的演讲风格尤其以幽默著称。 当时的曼尼托巴保守党省长Rodmond Roblin坚决反对女性与男性享有同等的选举权利,和很多男性一样,他认为女性应当在家庭中充当主内的位置,赋予她们选举权只会导致她们生出其他念想,从而导致家庭矛盾。 1914年,Nellie McClung租下温尼伯Walker剧院,和她的伙伴们联袂演出了一场讽刺话剧。她本人则出演省长的角色,在议会中讨论是否应该赋予男性选举权,这和现实刚好颠倒过来。不管是在票房收入还是后续政治影响力上,这部话剧演出都相当成功。虽然深受羞辱的时任保守党省长Rodmond Roblin坚持女性不应拥有选举权,但当时的自由党识时务者为俊杰,承诺如果他们上台,必定会保证女性获得选举权。 ▲Nellie McClung 导演的话剧“如何胜选” How the vote was...

民以食為天:貫穿多倫多歷史的聖勞倫斯市場

▲圣劳伦斯市场 在多伦多市区Front和Jarvis两街相交处,坐落着历史悠久的圣劳伦斯市场。每周二至周六,慕名而来的各色人等和市民们在这里川流不息。不管是面点、奶酪制品、鱼肉类、蔬果,还是平日里不可多得的古玩旧货,都能在这里觅得。 民以食为天。食物总是以不动声色的方式贯穿人类历史。不过,圣劳伦斯市场拥有的,不仅仅只是食物。 ▲圣劳伦斯市场 圣劳伦斯大厅 19世纪中叶 今天的圣劳伦斯市场由南楼市场The main South Market,北楼市场The North Market以及圣劳伦斯大厅St. Lawrence Hall构成。建于1904年的圣劳伦斯南市场红砖楼的前身实际上是多伦多首座市政厅(除却屋顶之外),后者建于1844年。今天从南楼建筑正面观察,你还可以看到当年市政厅砖石结构主大门。原市政厅二楼的议会大厅则已成为今天圣劳伦斯市场的大展厅。而北楼市场的历史最为悠久,甚至比多伦多命名的历史更为久远。这里自1803年起,就有每周六一度的农贸集市。那时的多伦多,还被称为York。 ▲1967年 加拿大建国百年重建过程中的圣劳伦斯大厅 ▲今天的圣劳伦斯大厅 1803年,上加拿大副省长Peter Hunter将Front Street以北、Church Street以东、King Street以南、Jarvis Street以西划为集市区Market Block。所谓集市区,当然不仅仅是农贸市场。当年很多犯下小偷小摸罪行的犯人也被在这里进行鞭打,批斗大会之类的当众惩罚。别忘了,当时的York仍然在英国管辖之下,即便是敢于直言也会受到严厉惩罚。 ▲圣劳伦斯市场花果展销会 1904年 1849年,多伦多的一场大火烧毁了城中为数不少的建筑,也将北楼的部分损毁。修缮重建后的北楼不但新增了蔬果摊位,而且主楼还进驻了警察局。不过很显然,被关押于监牢的犯人们对地下室频频漏水颇为不满。不久,囚犯们被转至Don Jail。 ▲北楼市场外停车场 1980年代 让我们来看看火灾后兴建的圣劳伦斯大厅St. Lawrence Hall。这是一座可容纳千人的文艺复兴风格的文化中心,曾在其鼎盛期举行音乐会、展览、会议和演讲等。用一句史学家的话概括圣劳伦斯大厅:“城里城外有声望的人士皆来过这里。” 1851年10月21日,红极一时的瑞典歌剧演唱家Jenny Lind曾在圣劳伦斯大厅演出,作为她北美巡演的其中一站。 Lind将多伦多演出所得的一部分捐给了城中的一家孤儿院。而也在同一年,著名的美国废除奴隶制主义者Frederick...

100年前多倫多那場「猛如虎」的西班牙流感

▲多伦多总医院 Toronto General Hospital 1918年10月 Spanish Influenza一词,来自于意大利语,和英文中Influence同义。自从中世纪开始就被用于形容具有极高传染性的呼吸道疾病。今天的人们提及流感或者任何传染性疾病,往往认为老人和孩童更加容易受感染。然而1918年西班牙流感中,绝大多数受感染的死者都是青壮年。而这一年龄段中相当一部分人口也因为第一次世界大战而受到波及,再加上流感的打击,可以说是雪上加霜。 1918年的西班牙流感 ▲很多城中其他大型设施被紧急改造成医院 100年前的多伦多城市人口大约50万,其中至少7万名青壮年参与一战。而在一战正式停战前夕的1918年9月底,第一例西班牙流感在没有任何前兆预警之下出现在城中一处军营。 1918年秋的多伦多 918年10月初,至少260名多伦多学校老师和1万名的学生不在学校。而 Gerrard东街上的军区医院已经收治了500多名流感病人。 ▲照顾生病学生的老师们 一战当时虽已接近尾声,但是几年战事已经将多伦多,乃至安省的医疗资源耗费所剩无几。 紧接着,城内酒店被紧急改造成应急医院,学校全面停课。因为很多医护人员相继病倒,城中很多留守女性被呼吁充当志愿医疗人员。到10月中旬,城内墓地不得不一周7天开放,才能应付连续不断的葬礼。 10月19日,市政府勒令影剧院、游乐场等公共场所全部停业。学校和教堂的地下室被用来作为临时厨房,以供志愿者们准备食物并送往在家中隔离的市民。 10月底,数千名铁路运输人员病倒,导致供暖用煤短缺。这场席卷多伦多的流感病毒让不少制药厂供不应求,一夜致富,无论他们生产的药物是否有效都被抢购。 ▲一战战场上恶劣作战条件也给病毒的酝酿和传播提供了温床 1918年10月初到11月初的短短一个月内,城内近半数人口被病毒感染。在发烧、腹泻等症状消散之后,大约有2,000名多伦多市民不治身亡。而加拿大全国同时就有约5万人死亡,他们中大多数人的年龄都介于20至40岁之间。很多儿童失去了双亲,很多父母没有了子女,还有很多全家都没能幸免。西班牙流感病毒株在人体蔓延极其迅猛,造成免疫系统过度反应,最终呼吸系统衰竭。绝大多数人在24小时内死于肺部血液淤积。 “西班牙流感”猛于虎 一名多伦多市民今天引用自己当年做医生的祖父的话说:“一天晚上,他来到一名病人家中探访。敲门后并无人应声,接着他发现大门虚掩。进门后,他发现家里的母子四人都死于西班牙流感。” ▲一则宣传流感处方药的广告 多伦多最后一例流感死亡病例记载于1918年11月初,在那之后除却安省北部零星原住民社区偶有发病之外,多伦多城内逐渐回复平静。在欧洲战场传来停战消息时,多伦多市民仍按耐不住内心的喜悦,不顾市府卫生官员待在家中的警告,纷纷走上街头庆祝盟军战胜和一战的结束。 ▲正在阅读德国战败消息的多伦多市民 1918年11月11日 话说回来,那么为什么要冠以“西班牙流感”一名呢?有一种猜测是因为当时恰逢一战,主要参战国奥地利、德国、英国、法国、美国为避免助长敌对国士气,因此对本国境内的疫情信息加以淡化。 ▲保存在石蜡中的1918流感死亡者的肺部切片标本 反之,中立国西班牙却没有隐瞒疫情的必要,因此给外界造成流感病毒来自于西班牙的印象。另外,在一战正式结束之后,各国将士才陆续将病毒带回本国。因此,一场疫情蓄势待发。历史至今,也有人提出这场流感源于东亚以及美国。究竟源头来自何处,仍无定论。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第一次世界大战战场上多国士兵集结流动,无疑为病毒株变异传播制造了理想环境。据估计这场发生在一百年前的流感,夺走至少5千万人的生命,占当时世界人口5%。远远超出一战中遇难总人数。 ▲走上街头庆祝一战结束的多伦多各界市民欢喜雀跃 多年以来,世界卫生组织一直在警告世人,也许不久的将来,另一场全球范围的流感还将来袭。然而,对于今天活着的人们来说,100年前的西班牙流感的记忆应已不复存在。

消失的音符——多倫多的老建築帶你重返歷史

▲多伦多星报大楼 多伦多不仅有紧挨安大略湖的自然风光,更有为数不少风格各异的建筑。当然,每座横跨历史长河幸存至今的楼宇身后,都隐藏着若干被时光淹没的建筑。也许在现实生活中,这就是一座城市成长、变迁和更新的必经过程。今天,就让我们来重返历史,利用现存的史料回顾其中几座已不复存在的多伦多城市建筑。 First Canadian Place 多伦多星报大楼 层高22楼的旧多伦多星报大楼曾坐落于国王西街80号,是多伦多星报1929年至1970年间的总部所在地。艺术装饰风的大楼由建筑设计公司 Chapman and Oxley整体设计,大楼正面为全大理石,正门装饰为金铜色。除一楼到三楼大面积大理石镶嵌之外,三楼开始使用全石灰岩装饰,并大篇幅雕刻石质对称花纹。为使得楼梯坚固,整体为钢材结构,头六层建材更加入了花岗岩为保万无一失。一楼到六楼为星报办公室,其他均为出租办公室、餐馆、发廊等。 ▲超人漫画中Daily Planet报社大楼原型正是多伦多星报大楼(电影超人) 有意思的是,曾经在1930年代在多伦多星报任送报员的DC漫画超人的插画家Joe Shuster,可能因为自己本身的报业情结,选择了当年自己工作过的多伦多星报大楼外观,作为漫画中Clark Kent 和Lois Lane工作的Daily Planet 报纸大楼的原型。 1972年,多伦多星报大楼被拆除。其遗址就是今天的First Canadian Place。 大楼拆除后遗留下的部分石刻装饰,今天可以在士嘉堡的 Guild Park and Gardens公园找到。 University Armouries 大学军械库 建于1891年,大学军械库坐落于University Avenue东面,Armoury Street以南,距离皇后西街以北仅一步之遥。新罗马建筑风格的硬线条和军旅气质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明信片上的大学军械库...

浮光掠影 多倫多160年前的舊時光

▲今日Bay和Temperance东北角 新市政厅(建成于1965年)旧市政厅(建成于1898年)Bell Trinity广场(建于1980-1983) 和很多古老的城市一样,多伦多就好似一本羊皮纸手抄书,在历史长河中被一遍又一遍地重新书写和覆盖。而在每一次的重写过程中,这座城市大多数历史遗迹就会被覆盖,被掩埋,灰飞烟灭。然而总有一些隐约的影子在时光中永久驻留。今天,我们就一同来看看160多年前,多伦多史上最早的一批光影纪录。 ▲建成于1857年,King和York两街交界东南角的Rossin House酒店是当时多伦多最高建筑 ▲建成于1926年的安省省议会 塔楼于1932年修建 1856年,三位分别名叫William Armstrong、Daniel Manders Beere 和Humphrey Lloyd Hime的摄影师带着当时还甚为笨重的摄影器材,来到多伦多市中心国王街和约克街交界、尚在兴建中的Rossin House酒店屋顶。五层高的Rossin House酒店在竣工后,成为当年多伦多最高的建筑。 ▲旧时奥斯古德厅一带 三位摄影师此行的目的是,将多伦多全景以尽可能完美的方式捕捉。他们从拍摄的系列作品中选出13张,寄往英国伦敦。从而希望在蒙特利尔、渥太华、京士顿、魁北克城几个劲敌城市中脱颖而出,赢得加拿大首都的称号。可想而知,最佳摄影地点非Rossin House酒店屋顶的制高点莫属了。 ▲King和Yonge东北角的原始循道会教堂Primitive Methodist Chapel(建于1832年) 当然,故事的结局众所周知:1857年12月31日,英维多利亚女王选择了渥太华作为加拿大首都。 ▲CN塔 (建于1973-76)周围是许多新建楼宇 不过,你可能有所不知,当年William Armstron、 Daniel Manders Beere 和 Humphrey Lloyd...

你知道嗎?多倫多也有一座熨斗大樓

▲今天的Flatiron 1800年左右,多伦多Church Street一带还只能算是城乡结合部,当时的Market Street正是今天的Wellington Street。每当应季时节,农民们会从那里进城兜售自家农场的产品。附近最显著的建筑还只是位于Scott和Front Streets的大法官宅邸,今天King Edward Hotel爱德华国王酒店的旧址是多伦多史上第一座监狱。就在同一片街区,Front和Wellington Streets的街角处的Gooderham大楼于1892年拔地而起。 ▲1800年左右的多伦多 由Gooderham家族兴建的Gooderham大楼,又称熨斗大楼Flatiron。顾名思义,因为形似巨型熨斗而得此名。很多人误以为Gooderham大楼是纽约著名的熨斗大楼的翻版。不过事实上,多伦多的Flatiron建于纽约Flatiron问世十年前。 ▲William Gooderham George Gooderham的父亲William Gooderham,1832年从英格兰移民来到多伦多,协助妹夫James Worts的面包房生意。 1834年,因为James Worts意外自杀,William Gooderham不得不接手妹夫生前遗留的面包房生意,并将工厂更名为Gooderham and Worts。 1837年,他开始尝试用富余的小麦库存酿酒。随着生产规模不断壮大,Gooderham也一跃成为多伦多颇有名气的富商。 ▲今天多伦多酿酒厂区 19世纪末,多伦多阶级分化日趋显著。从父亲William Gooderham继承家族产业的George Gooderham,又将眼光转向酿酒和烘培之外的产业。凭借着攻城掠地的野心和策略,George Gooderham又先后涉足铁路、保险和慈善业等。 ▲Gooderham大楼 1977年 1891年,George Gooderham雇佣建筑师David Roberts...

安省有條藍色幽靈隧道 它背負着一段悲慘歷史

安省南部圣凯瑟琳附近的蓝幽灵隧道Blue Ghost Tunnel绝对不是一个你愿意在暗夜独自前往的所在。这是一条长约666英尺,已经荒废100多年的混凝土铁轨隧道。很多慕名前来探访的人都说,隧道与生俱来的那种不祥预感一定是来自于它的悲惨历史。 ▲蓝幽灵隧道以及隧道门前书写的警示涂鸦 107名工人死于意外 Merritton隧道初建于一座旧教堂和墓园旁。当需要为隧道修建蓄水池时,联邦政府只将那些有亲属认领的坟墓迁走。由于当时百姓多来自于贫寒人家,墓园里总共917名故人中只有300人得以妥善迁坟。其余遗骸最终被蓄水池掩盖,直到今天仍在隧道口不远的池底。 2009年,甚至有人在水位降低时发现当年遗留至今的人骨遗骸。 ▲关于隧道的鬼魅传说层出不穷 为谋取暴利,负责工程的The canal company的佣工多为来自于爱尔兰、意大利和中国的年轻移民。而越是年轻的工人,越不懂得维护自身权益,也正是他们往往会被安排最危险的工作。所有因为施工事故而丧生的年轻合同工,他们中的很多人甚至在死于非命之后,家人都被蒙在鼓里。在隧道主体兴建期间,至少107名工人死于意外,其中一名当时年仅14岁的爱尔兰裔工人被坍塌的石块砸死。 ▲一份古旧报纸上刊登着一篇有关隧道的文章 隧道1876年通车后使用了20多年,后因为一起重大事故而大面积停运。 1903年1月3日晚,一列重达80吨,东向行驶的火车在隧道口急转弯,和另一列相向行驶快车迎头相撞。可想而知,两名列车司机无人生还。更可怕的是,他们的遗体紧贴火车锅炉,甚至在救援人员试图将遗体从火车残骸中分离出来时,遗骸立即分崩离析,然而他们生前佩戴的腕表还奇迹般毫发无伤。 ▲今天的蓝幽灵隧道虽因为安全隐患 已被封闭多年,但仍有不少猎奇者前往探寻并拍下照片 这起事故之后,Merritton隧道就再很少通车,并于1915年之后彻底封闭。许多曾经走进隧道的人们说感觉到被无形的力量推动,也有人说听到诡异的音乐声和人声… 更有人回忆说,刚刚走进隧道没两分钟,所有手机、相机、手电筒瞬间断电,黑暗中似乎有冰冷水雾和无形的重力压在大家身上。也许,最令人恐惧的地方并非山顶哥特式古宅,也不一定是荒废的墓园。而关于蓝幽灵隧道,最让人恐惧的不是已知的传说,而是无尽的未知。 ▲一张据说是探险者摄于2003年的照片 ,捕捉到了传说中的蓝色幽灵 因为结构安全因素,蓝幽灵隧道入口已于2006年封闭。不过很显然,十多年来,仍有无数猎奇者前来造访。今天的隧道入口已被涂鸦复盖。无论你是否相信有关这里的灵异传说,今天隧道残留的一切都无时无刻不提醒世人:有关这里的黑暗史,仍未被彻底掩埋。

加國獵奇:多倫多這座古宅常鬧鬼,你可能去吃過飯!

▲ 多伦多市中心 515 Jarvis Street的THE KEG MANSION Jarvis大街一带可以说是维多利亚时代多伦多上层社会的社交据点。今天的Jarvis仍汇集着醒目的历史地标,且没有一座沿街宅邸雷同。其中最为瞩目的当属THE KEG MANSION。 1976年,The Keg餐厅买下了Jarvis大街上的THE KEG MANSION,作为旗下的一间餐厅。 这座宅邸最初由Arthur McMaster于1867年兴建。如果你觉得McMaster这个姓氏耳熟的话,没错,Arthur McMaster就是麦克马斯特大学创始人William McMaster的侄子。 THE KEG MANSION前身 ▲The Keg Mansion曾是Massey家族宅邸 1873年,地位显赫的Hart Massey一家在购入宅邸后迁入。 Hart Massey以售卖农场器材发家,是一名成功的商人。并且帮助兴建了多伦多大学创始时期的几座楼宇,当然,还有Massey Hall音乐厅。 ▲Hart...

那個藏在第29號房間的情人懸樑自殺了!

▲当年Christie 宅邸 1910年代 1848年,苏格兰裔移民William Mellis Christie刚来多伦多落户时年仅15岁。虽然非常年轻,Christie在那之前已经在家乡有了两年烘培学徒工的经验。初来乍到,他就在Yonge街和Davisville交界处的一家面包店找到了工作。每天他连夜制作各类面包、点心和曲奇饼干,清晨就推着小手推车在附近的Yorkville社区沿街售卖。 ▲苏格兰裔移民William Mellis Christie 功夫不负有心人。几年之后,以烘培曲奇著称的William Mellis Christie就从每个月挣4元钱工资的年轻工人晋身成为老板的合伙人,从此平起平坐。 30岁那年,他手下已经雇佣了5名工人。从那以后,他的生意平地而起。到1874年,Christie曲奇的厂房占据了King和Adelaide街整个街角的位置,今天那里已归为George Brown学院的一部分。 当William Mellis Christie于1900年死于癌症时,他已称为加拿大最成功的企业家之一。 ▲Christie曲奇饼干 1904 Christie家族宅邸正位于多伦多城市中心最引人瞩目的社区,安省省议会对面Wellesley西街100号。 William Mellis Christie辞世后,其唯一的儿子Robert Christie继承了包括这座深宅在内的所有财产。 ▲宅邸一角 如果你相信民间传说,从那以后,正是事情变得诡异的开始。 Robert Christie有个情人。但是事情并非止于此,Robert决定让他的情人和家人同时住在同一所宅邸内,并同时保证双方毫不知情。他让人在书房和走廊的两面墙后修建了一个暗道,连接着一个独立套房。只有他和他的亲信管家可以出入,而他的秘密情人则从来没有走出过这个叫做Room 29的私密套房。 Robert Christie的秘密情人在这座秘密套房里一住就是很多年。久而久之,Christie对她不再有昔日浓厚的爱意,见她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常年的幽闭、孤独、嫉妒和绝望终于让她不能承受,有一天她悬梁自缢。她死后的一天深夜,Robert和仆人将她的尸骸葬于安省议会大厦附近一处地下,更有人说,深厚的负罪感让Robert Christie无法自拔。随之而来的是生意每况愈下,入不敷出的Christie最终将宅邸卖给多伦多大学,很快自己也潦倒病逝。 ▲Chritie曲奇饼厂 1926年,Robert Christie病逝之后,Nabisco买下Christie曲奇饼干公司,并冠以“Mr. Christie,...

加國獵奇:100多年依舊不願離開 那個女孩還坐在台階上

▲宅邸内景 无疑,安省有着丰富的历史。其中不乏浓墨重彩,更不乏惨淡阴暗。而经年沉淀积存的那些历史阴暗面,更成就了今天奇妙而又值得探访的安省。 今天要说的是安省一处名叫印第安纳Indiana的小镇,相信极少有人知道这里。位于尼亚加拉瀑布以东,Grand River河畔,和印第安纳距离最近的社区Cayuga仅数分钟车程。小镇成型约在1870年左右,此时人口虽然不多,但印第安纳镇曾一度因为木材运输业而颇为繁荣。 19世纪中叶鼎盛时期,印第安纳镇作为一大工业重镇,撑起了30多个行业。在19世纪末开始的数10年,由于兴建铁路沿线绕开了印第安纳镇,使得镇上人气骤减,工作也日渐流失。为了维持生计,镇上为数不多的居民开始陆续迁离,转而安家于附近相对繁荣的汉密尔顿和圣凯瑟琳镇。而随着当地人的离世和迁移,再也没有外来人口迁入。久而久之,留在原地只剩下一些寥落的空宅、墓地,以及汤普森家族宅邸。 汤普森家族 The Thompsons  David Thompson(1836年12月7日-1886年4月18日) ▲David Thompson一世 ▲汤普森宅邸外景 1936年,David Thompson出生在一个上加拿大显赫政客家庭。他毕业于上加拿大学院Upper Canada College。之后从事面粉等农产品生意起家,曾在这里建造了发电厂、酒厂、木桶厂、旅馆和教堂等设施。和父亲一样,在经商之余,David Thompson同时担任众议院议员一职。 1886年David在安省印第安纳辞世之后,其子Andrew Thompson也追随先父脚步,跻身政界。汤普森家族后人的足迹跨越商界、政界,再到军事和演艺圈等领域。从1840年代到上世纪90年代,汤普森家族五代人曾经居住过的,希腊复兴建筑风格宅邸今天仍然屹立在原址。该建筑占地1,500英亩,今天已经归属于Ruthven Park加拿大国家历史遗址。这栋隐身于英式庄园绿地中的宅邸周遭还有树林、农田、草地、古建筑,以及两处墓园。 ▲印第安纳镇被遗弃的民宅 今天的汤普森宅邸仍然常年对访客开放参观。但除此之外,物是人非的印第安纳镇已然是一座空荡荡的“鬼”城。虽然无人居住,但这里并不乏灵异超自然现象的记载。 ▲汤普森家族宅邸 1907年 ▲宅邸附近墓园夜景 小贝西 Little Bessie 直到今天,人们一直在传说小女孩贝西的魂魄仍在印第安纳镇逗留。不少去过汤普森宅邸参观的人们都说,曾经看到大堂楼梯的台阶上坐着一个小女孩。据说,一次一名跟随母亲参观汤普森宅邸的女童突然在参观接近尾声时问向导:“那个坐在台阶上的小女孩是谁?”在场的众人费解中面面相觑,因为整个参观的宾客中只有一个孩子。而根据发问的女童的描述,她在大厅台阶上看到的另一个小女孩的相貌特征恰好符合当年Andrew Thompson(David Thompson之子)在一封家书中对女儿Bessie的描述。 这封可追溯至19世纪中后期的Thompson家书中说,1876年,11岁的Bessie Thompson因感染白喉症不幸病逝于家中。 ▲今天的Ruthven Park也是颇受欢迎的婚礼场地 Bessie为什么总是坐在家中大厅的台阶呢? Andrew Thompson在家书中提到,Bessie病重期间因为不能出门玩耍,唯有时常坐在家中大厅台阶顶上,才能看到窗外的绿地。因为离世时尚且年幼,家对于小Bessie来说无疑是最熟悉最有安全感的地方。难怪100多年过去了,她仍然不愿离开。 ▲萧瑟冬日的汤普森宅邸

加國獵奇:小丑和消防隊員在妓院打起來了

十九世纪的马戏团化妆间 Joseph Becker (美国画家 1841-1910) 撰文:睿 19世纪中叶,多伦多城市人口已达4万人。随着移民源源不断地涌入,在那之后的20年里,多伦多的人口再次翻倍。不过,某种意义上说,当年的多伦多还是一个不甚太平的城市。在连接多伦多到北部城镇Barrie的央街沿线共有68间大小酒馆,平均每1,200米就有一家。而仅多伦多市内,就另有152间酒馆、203间啤酒铺。除了所有的酒家之外,当然还有无计其数的妓院。 活跃在19世纪的北美马戏团 1855年7月12日,一帮多伦多本地Hook and Ladder消防队员来到了位于国王街和Jarvis的一家妓院── Mary Ann Armstrong House,他们是这里的常客。这里必须提及的是,当时的所谓消防公司,其实是一种类似社交俱乐部的存在。当年的多伦多并没有政府管辖的消防局,因此很多私人消防队互相竞争,相当混乱。可想而知,当年的消防员们基本是一群粗人。就在那之前大约两周,当Hook and Ladder消防队员们和另外一支消防队同时出现在一场火灾现场时,队员们甚至为了谁更有资格救火而拳打脚踢。警察赶来试图制止斗殴时,两支消防队又联合起来和警察们打了起来。   圣劳伦斯市场附近一带  马戏团得罪了消防队员 长话短说,正当Hook and Ladder消防队员在Mary Ann Armstrong House待了一会儿,已经切入正题的时候,这时又来了另一批客人。这几位新客人是美国S.B. Howes之星马戏团的成员,他们恰好在多伦多进行为期两天的巡演。他们可不是滑稽戏里不堪一击的丑角,因为高难度特技表演和巡演间隙的各种体力活,他们每个人都是肌肉发达的壮汉。 虽然接下来发生的事有很多流传下来的版本。但是事情的主线是,一个喝得烂醉、名叫Fraser消防队员有意或无意的把一个名叫Meyers的小丑的帽子打落。当Fraser拒绝拾起对方的帽子并道歉的时候,Meyers为首的几个小丑对他们大打出手。一番混战之后,Fraser和他的消防员朋友们被小丑们痛揍了一顿,只留下一片狼藉。至少两个消防队员被打成重伤,小丑们打人后消失在夜色里。 当然,事情不会就此结束。这些被打的消防队员们在政府里有不少重要的朋友。当时的政府高层、警局成员和消防队员均有一个共同背景——他们都是基督教新教Orange Order成员。 19世纪中叶多伦多 1855年7月13日,妓院斗殴次日是个礼拜五。一群愤怒的Orange Order成员聚集在S.B. Howes之星马戏团搭建在圣劳伦斯市场附近草坪Fair...

加國獵奇:High Park步兵池塘曾經帶來巨大財富!

▲虽然多伦多市政府曾一度因为安全隐患禁止步兵池塘的冰面运动,但是仍有不少人乐于尝试 在多伦多High Park一带度过童年的人们,一定都知道Grenadier Pond步兵池塘是以民间传说中,1812年第二次独立战争时在这片池塘坠入冰窟窿溺水的英军步兵团士兵命名的。不过,这很可能只是民间传说罢了,步兵池塘之所以如此得名,是来自于不远处的Fort York驻军兵营。话说回来,这片不大的池塘却承载着不少历史。除了曾经可以进行钓鱼、溜冰、冰球、游泳、冰壶和划船等户外活动以外,在有冰箱之前,这里还曾被用于采冰。 ▲ 夏日里 孩子们在High Park户外上课 1910年 曾经的步兵池塘占地面积近50英亩,几乎是现在面积的双倍。随着多伦多城市建设不断扩张,下水系统被重新规划,造成步兵池塘储水量大幅下降。 1930年以前,这里并不归属于High Park的一部分,而是最早扎根落户多伦多的家族之一──Ellis家族的私有地产。 冰工厂带来财富 1880年6月30日,John Ellis将包括大部分步兵池塘在内的名下地产转手卖给了Wilma Chapman夫人。之后不久,Chapman家族George Chapman创立了Grenadier Ice Company步兵采冰厂,开始向多伦多城内外居民和企业售卖池塘里的冰块用于制冷。在还没有制冷设备的年代,冰块可称得上是紧俏商品。被切割成小块的冰块被放在被称为“冰箱Ice Box”的木箱子里,帮助食品保鲜。而大块的冰则是酿酒,或者长途运输中不可或缺的部分。不仅如此,在没有冷气的炎热夏季,大量的冰块还可以帮助贵重货品保鲜。除却Chapman家族采冰公司之外,当年的多伦多,早已形成多家私人采冰公司的聚集地。史料记载,George Chapman名下公司最早于1881年就开始了在步兵池塘的采冰工作。 Chapman采冰公司的总部办公室位于市中心的Wellington Street。 ▲ Grenadier Pond曾经流传着英军步兵在这里溺水的传说 ▲Grenadier Ice Company 步兵采冰厂的工人们 虽然“采冰”听来就是把冰从池塘里取出来,但是实际操作却极其复杂。很多采冰业者往往从刚刚入冬开始就要“维护”冰源,从而确保收获尽可能厚重的冰块,从中牟利。采冰者们将需要被切割的冰面做好记号,接着由马匹拉犁割出长条冰块,接着徒手用锯子将条状冰块切断,最后用冰钩将冰块逐一取出。第一条冰面被切开之后,其余的冰块会被用筏运输至储冰屋进行细加工。因为有时短期内反复降雪,往往造成表面积累几英尺厚的质量稍次的冰层。这层冰会在这里被移除。最终冰块被去除杂质,精心挑选之后变得整齐一致。随着天气逐渐转暖,民众对于冰块的需求也增大。冬天被用于拉犁采冰的马匹,在夏天则被用于冰块运输。 ▲Belle...

加國獵奇:滑鐵盧地區最後一名絞刑犯

安省秦基拿市(Kitchener)法官James Makins注视着被告席上的男子。但是这个名叫Reginald White的犯人眼神却始终专注于法庭冷灰色的地板。 7个月以前,White手持斧头,把一个年迈的农夫和他失明的妹妹杀害。可以说,那是当地历史上最血腥的血案。 这是7个月后,在这个法庭上,他也即将命悬一线。只是,他没有一句为自己辩白的说辞。 “你已被宣判有罪。”法官接着说,“我现在判决,你将被处以绞刑。” 整个法庭鸦雀无声,安静得似乎可以听得见白发苍苍的法官抹去眼泪的声音。刚刚被他宣判死刑的这名犯人,正是安省滑铁卢地区历史上最后一个被处以绞刑的犯人。 那天是1940年2月10日 ▲滑铁卢近百年前的典型农场(John和Annie Milroy的农场历史图片已无从考证) 法官决定这名犯人命运的最后一句话,也将被告Reginald White的英雄形象瞬间转为恶人。 35岁,正值壮年的White上一次出现在当地公众视线中,是因为在瓦砾厂坍塌的隧道中舍命救出了当地警长Thomas Wilson的儿子们。而在White被处决的一年半之后,警长Wilson也开枪自杀。虽然具体原因未可知,但是当地民间广泛认为是White的案件让警长内心煎熬,最终导致崩溃自杀。毕竟,White曾经是他的邻居。虽然他没读过什么书,此前一直和父母住在一起,但是他终归是警长儿子的救命恩人。 1940年4月25日凌晨,到了行刑的日子。在祈祷之后,Reginald White拒绝在执行之前饮酒或者服药麻痹神经。接着他被押送到位于Kitchener的皇后大街的滑铁卢监狱脚手架前。和先前所有在这里被执行绞刑的犯人一样,有人将一个黑色的头套罩在他头上,他的双脚站在一块活动木板上。接着,行刑官拉动了手挚…… 时光倒回一年前 1939年8月的一天,16岁的Jessie Oliver Rife带着一块蛋糕,准备给附近农场的Annie Milroy送去。 73岁高龄的Annie和Jessie感情亲如家人,他们总是一起烘培。进屋后,Jessie并没有看到Annie身影,相信她一定是在休息,于是把点心放在桌上,打算下午再过来。 (多年后,Jessie Oliver Rife的女儿Rosemary Phillips相信,如果当年她的母亲再多停留一会儿,也会死于非命。) ▲Jessie Oliver Rife的母亲-Bertha Oliver,是第一个发现邻居Milroy兄妹遇害的 Jessie离开后不久,Reginald White怀揣着一把手枪,来到了Milroy的农场。 那天下午,午睡的Jessie被她妈妈在屋外发出的惊叫声惊醒。住在不远处的Annie Milroy和Annie的哥哥John Milroy家中似乎发生了可怕的事。 Jessie翻身下床,冲出家门一路狂奔,在警察赶到前她已经冲进了Milroy农场。她眼前的一幕将会跟随她的余生。 78岁的John躺在走廊里,身边是他口中跌落的假牙和破碎的靠椅。他的妹妹、73岁的Annie躺在不远处的起居室里,前额有碗口大的致命伤。厨房的炉子上正在炖着的一锅牛肉已经几近烧焦,发出苟延残喘般的滋滋声。下午依然火辣的骄阳洒在屋内各处,映出四处飞溅的血迹。 Jessie...

安省倫敦的黑暗歷史:連環殺手之都!

▲安省伦敦 距离多伦多大约两小时车程的401高速公路,穿越一座叫作伦敦(London)的城市。大概这里是英裔人口最早插根北美的地区之一,而得名伦敦。这个除却和英国伦敦重名以外的城市,还有一个别名叫做森林之城。在人文方面,这里不但是加拿大歌手Justin Bieber、演员Ryan Gosling和Rachel McAdams的故乡,知名高等学府西安大略大学以及著名的医疗研究机构也安于此地。然而,在一切外表包装下的伦敦,却隐藏着一段黑暗的历史。 ▲Justin Bieber 1959年到1984年之间,伦敦是全世界范围内已知连环杀手最密集的城市,也称全球连环杀手之都。连环杀手应属偶发事件,然而在那些年,人口只有20万的安省伦敦至少有3名连环杀手同时作案。曾经在当地警局任职15年、现任西安大略犯罪心理学教授的ichael Arntfield推断说,大约有5名当地连环杀手至今仍然逍遥法外,他们中的大多数很可能还活着。在那25年间,伦敦发生了32起谋杀案,其中13起已经破获,三名连环杀手被捕定罪。而另外19起谋杀案至今已成经年悬案。他和安省省警Dennis Alsop共同所著书籍《凶杀城市:加拿大连环杀手之都所不为人知的故事/Mu​​rder City: The Untold Story of Canada’s Serial Killer Capital》,记录了安省伦敦的黑暗历史。 ▲Michael Arntfield和他的著书 至今仍有5名连环杀手逍遥法外 为什么这些连环杀手会不约而同地选择在伦敦作案呢?这得先从伦敦的地理位置说起。 位于底特律和多伦多之间、1950年代开通的401和402高速公路将原本孤立存在的伦敦和各处连接起来。而因为充满植被和树林而得名森林之城的伦敦,也给犯罪者提供了掩护屏障。再加上城市两头通往多伦多和底特律的延绵高速公路和人迹鲜至的荒地,并不属于伦敦当地警察管辖,这就意味着一旦受害者被抛尸荒野,最有可能发现的是安省省警。当年的省市警局之间的沟通失误往往带来案情的延误。连接伦敦和周边城市的高速公路在方便人们里外往来的同时,更给图谋不轨的犯罪者提供了“狩猎”的行动便利。 ▲流传至今的一名受害人照片 Jackie English 1969年 此案至今没有破获 上世纪北美高速公路蓬勃发展之后,随之一同发展的还有所谓的高速公路文化,包括搭车和沿高速公路的性服务文化。可想而知,高速公路文化带来了大量的流动人口,加之高速公路本身的便利性、机动性和隐秘性,为连环杀人犯作案提供了一切所需的便利条件。 ▲伦敦警方正在目击者的协助下画嫌疑人肖像 1969年 Michael Arntfield说,和影视剧作中描绘的不甚相同,模仿者往往不会和连环杀手本尊进行较量,试图超越彼此。 事实是,这些模仿杀手往往只会在浅表层面机械模仿。以“Freeway Killer”(公路杀手)为例,美国加州1970年期间,有至少100多名年轻男子被谋杀,他们中的绝大多数是沿公路搭车的年轻人。而最终破案时,警察发现作案者为三名嫌疑人,他们虽然互相沿袭作案特征但却没有任何瓜葛。他们彼此并不认识,只是通过新闻报道知道对方的存在,并且像是在比赛一样疯狂地连环杀戮。...

加國獵奇:多倫多自由村的前世今生

▲中央监狱唯一存留的建筑 监狱教堂 1953年 最近十多年来,多伦多Liberty Village自由村的人气因为各类商业区和高层公寓的兴建越来越旺。 19世纪中后期直到上世纪80年代的百年间,这里曾是规模庞大的工业区。 而在那之前,和自由村名字有着强烈反差的是,这里还是多伦多中央监狱Toronto Central Prison和妇女收容管教所Andrew Mercer Reformatory for Women的所在地。在1980年代初到21世纪初的约20年间,自由村一带几乎被世人所遗忘,直到诸多的地产开发商开始注资在这里兴建商铺和高层公寓,才渐渐给自由村注入了生气,成为今天多伦多人所熟知的自由村,越来越多年轻家庭也乐于在此安家植根。 多伦多中央监狱Toronto Central Prison (1873-1915) 今天,自由村在人们的心中的形象,其早期的监狱历史早已被淡化。而事实上,这里曾有两所专为男女犯人设立的收容管教监狱。 1873年到1915年间,多伦多中央监狱大约关押着几百名男性犯人。回首那段黑色历史,当年仅仅因为相对微不足道的违法行为就会被处以难以想象的惩罚和刑期。 ▲.监狱教堂 1990年代 19世纪中叶,多伦多的其他几座监狱人满为患,因此包括多伦多中央监狱在内的三座省内监狱应运而生。中央监狱有着336个单人牢房,三层高的主建筑两边各有一个劳动改造工作间。 这里的犯人在严格的军队式管辖下,劳动改造不但包括制作家具、铁器、纺织、烘培等低强度工作,还包括为周边修路。今天Liberty Village的不少道路都是当年中央监狱的犯人们修建的。羊毛出在羊身上,他们辛勤劳动所得则全部用于维持监狱整体运转。 尽管中央监狱运作模式的初衷是让犯人们从劳动中获得身心改造,但是中央监狱在历史上却劣迹斑斑。 监狱开始运作的前5年没有自来水,前10年不通电。这里的犯人动辄被暴打、运用酷刑、拒绝送医。最让人不寒而栗的是,这里常有不明死亡的犯人在深夜被掩埋。 ▲二战时期自由村的工厂 中央监狱的大多数建筑物在21世纪初被拆除,唯有其中两座被存留。其中一座是监狱教堂。在经过重修之后,成为今天的小酒馆Miller Tavern。另一座是当年的油漆车间,已于1985年成为多伦多城中历史遗迹保护建筑之一。 ▲2002-2009年 大兴土木的自由村   Andrew Mercer女子管教所 Andrew Mercer Reformatory for...

曾經轟動全加拿大的銀行劫案 60年後劫犯重回現場飲美酒

今天位于渥太华Sparks大街62号的Riviera餐厅 作者:睿 当名列全国前10位的渥太华Riviera餐厅,在2016年迁至Sparks大街62号加拿大帝国银行原址的时候,餐厅全体员工就都对这座百年历史、ART DECO装饰风艺术的古建筑曾经所经历的一切充满好奇。 上世纪50年代末,在这幢建筑物里曾发生过轰动全国的银行劫案。令餐厅员工完全没有想到的是,他们还有幸在劫案发生60年后的2018年,邂逅了这场劫案的主谋和唯一实施者Boyne Lester Johnston。 当年年轻的Johnston在他所工作的帝国银行监守自盗,席卷26万元(约合今天至少230万元)潜逃至美国,引发一场轰动北美的追踪。 当年曾在这里82年的加拿大帝国银行(1900-1982) 1958年10月24日是个星期五。当时27岁(另一说25岁)的Boyne Lester Johnston是位于渥太华Sparks大街62号加拿大帝国银行一名出纳员。 Johnston很年轻,高中毕业就进入帝国银行任职,从资历上看,他是行里出纳员里的一把手。 10月24日那天,Johnston从银行保险柜卷走约26万元,并且非常随意地将钱放进一个帆布包带走。次日晚上,他甚至若无其事地带着母亲和妻子外出用餐。然而,第三天他已不见踪影。 Johnston虽然来自于安省小城Renfrew,但是一点也不妨碍他各类烧钱的爱好。之后的15天里,他在美国各地逃窜,造访沿途夜店,将大把大把的钱用来购买昂贵跑车和美酒。 当年的一张通缉令上如此描述Boyne Lester Johnston:“穿着考究,夜店常客,尤喜美酒和女士陪伴。” 当年20多岁的Boyne Lester Johnston身材瘦削 衣着考究 喜爱美酒 这张通缉令上同时也向能够提供有利线索的民众悬赏1万元,希望将Johnston捉拿归案。 悬赏一万元的通缉令 1958年 同年11月, “ 尤喜女士陪伴”的Johnston栽在了女士手里。他在科罗拉多州丹佛的一间夜店被一名女招待认出并报了警。 “以前我常常想,如果有一天腰缠万贯是什么感觉。”Johnston被捕后和警察这么说。 “现在我知道了。” 他被捕时,26万元赃款还剩下了20万,他的家人和亲友将这6万补齐。最终Johnston认罪被判入狱4年,其中两年被关押在安省京士顿的最高级别监狱。 出狱后的Johnston又找到一份在金融机构任职的工作。 现在已经年逾8旬的Johnston早已退休,住在自己的家乡Renfrew,距离首都渥太华只有约一小时车程。直到今天,仍有人拿当年的往事和他说笑。于是有一天,Johnston委托友人在网上预订了Riviera餐厅的位置,决定结伴前往60年的“作案现场”故地重游。 订座留言上简短地写着:“将陪同我的一位朋友来吃午饭,他曾经在这里抢过银行。” 时隔60年后重游故地的Johnston,仍然保持着年轻时衣着考究 热爱美酒的特点 这回,当然还少不了Johnston先生最爱的美酒。午餐临近结束时,餐厅员工主动向Johnston先生提出带他四处走走,看看和当年有什么变化。后者欣然同意。然而,接下来Johnston先生俨然成了向导,他向在帝国银行原址工作的餐厅员工详尽地介绍了建筑内部的结构以及今昔变化,甚至说出了他当年成功作案的全过程。今天Riviera餐厅的红酒窖正是60年前帝国银行的保险库。参观接近尾声的时候,Johnston坐在餐厅酒窖一边品尝着法国Lelarge-Pugeot香槟,一边讲述。他眼里瞬间闪过的光似乎记录了60年前那个稍纵即逝的流年。 60年前离开这里的时候,Johnston带走了不属于他的巨款。 60年后再次离开这里之前,他提笔在酒窖,也就是当年帝国银行保险库的墙上写下了他的名字、60年前那个星期五的日期,还有他在京士顿服刑时候的犯人编号。 过八旬的Johnston 时过境迁 Riviera门外的路人 2018年 1958年那场似乎易如反掌的银行劫案,在今天如此高科技的数字时代,当然是无法成功再现的。当有人问起,如果再重新回到过去,你还会为了这26万(约合今天230万)再抢一次银行么? Johnston的答案是肯定的,但只是因为4年的牢狱生涯让他明白了自由和生命的涵义。拥有什么也没有拥有自由可贵,这位八旬老人说。而60年后的故地重游,也给他生命中重要的一篇画上了华丽的句点。

加拿大有一個高度機密的基地 大多數人不知道它的存在!

▲当年在Camp X的军官们 撰文:睿 Camp X 是上世纪40年代在加拿大境内的一个高度机密间谍训练基地。绝大多数人并不知道它的存在。然而,Camp X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起了及其重要的作用。 1939年9月3日,英法两国正式向希特勒统治下的纳粹德国宣战,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 9月10日,加拿大也正式加入盟军对德国的战斗。伴随着1940年的到来,一线战事对盟军日渐不利,德军已经占领欧洲大部,眼看英国危在旦夕。就在这样一个危急时刻,英国首相丘吉尔决定暗度陈仓,向德军领地派驻秘密间谍。 丘吉尔向密友求助 丘吉尔向一位密友求助,在加拿大境内设立秘密预备间谍训练基地。这位友人就是来自于曼尼托巴省的William Stephenson,他另有一个在间谍界的代号Intrepid,意为无所畏惧。 ▲代号为Intrepid的William Stephenson 二战期间,Stephenson负责英国间谍在南北美洲的行动。他深谙在加拿大境内设立秘密间谍训练基地的得天独厚之处。 Camp X的位置挑选经过深思熟虑。首先,这个特定的地点必须非常僻静,足以让受训人员和一切相关行动得以掩人耳目。 Stephenson和他的同事们最终选择了安省Whitby和Oshawa之间的一片近300英亩的区域。这片原为农场的土地不但有开阔的空地、树林、沼泽地,更有岩石山坡,符合训练的各种要求。为了达到隐身的目的,基地还刻意保持普通农场的风貌,甚至在刚刚开始时还继续使用原来的木质篱笆。 ▲Roald Dahl大战时曾经驾驶的影子战斗机Gloster Gladiator Camp X在英国、加拿大两国政府合作之下,于1941年12月6日正式开始运作。虽然在12月6日当天,美国政府受中立法案(Neutrality Act)的制约,禁止直接参与二战,因此尚处于中立状态,但是这一切都在次日的珍珠港袭击事件发生之后改变。 1941年12月7日,美国不再中立,从而直接投身于战争以及Camp X的预备间谍训练中。 大约有至少500名预备间谍人员在Camp X受训。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的受训目的是成为一名“后方平民间谍”。所谓平民间谍,就是在没有武器的情况下学会利用一切日常生活用品、甚至废弃物进行暗杀、破坏和监控,甚至在被捕后如何逃生或者自杀。并且在民间巧妙的进行策反运动。 ▲ 1914年出生于莫斯科,父亲是一位印度王子,母亲是美国人。 Khan在被派驻巴黎执行谍战任务时因为同伴背叛而被捕,最终在德国纳粹监狱里被百般折磨之后被杀害。年仅30岁。 首批间谍为加拿大人 另外Camp X的训练还教会他们掌握了爆破,以及莫斯密码等技能。第一批学员主要为加拿大人。而因为他们中绝大多数为欧洲裔移民,也有与生俱来的语言优势。随后到来的受训者中则又增加了不少南美、中美州,以及美国人。在经过前十周的集训后,第一批平民间谍开始了正式工作。而他们中一些极为突出者则继续留在Camp X进行更加精准的重点训练。 ▲ 曾经在Camp X的一位女间谍Noor-un-nisa Inayat Khan(1914-1944年) Camp...

那一年 「地球最可怕瘟疫之一」的霍亂肆虐 多倫多……

准备从欧洲大陆出发去北美的爱尔兰裔人 1832年 1832年6月,一艘来自于爱尔兰、满载约5,000名爱尔兰裔移民的船,在安大略湖靠岸。船上,一些爱尔兰裔移民正在发烧。那年,多伦多(当时称为约克郡)面临了建城历史上首次灭顶之灾。 刚刚乘船抵达加拿大的爱尔兰裔移民 1832年 这艘爱尔兰裔移民的船抵达约克郡三天之后,第一名病患死亡。他们得的不是普通的流感,而是霍乱。   霍乱,曾被描述为“摧毁地球的最可怕瘟疫之一”,和鼠疫共属甲类传染病,其可怕之处在于传播极快,病情急重,致死率极高,尤其在无医疗控制条件下,可迅速波及大片区域甚至全球。印度恒河三角洲自古就被誉为“人类霍乱之乡”,是生物形霍乱的病源区。因为海运落后,直至19世纪初之前,霍乱还只是在恒河三角洲随着雨季小范围流行,但从19世纪中叶开始,殖民主义和国际贸易快速扩张,英国东印度贸易公司从印度进口茶叶至英国时,也将霍乱带到了欧洲大陆。大约有5万英国人死于霍乱,其中伦敦市就有至少6千名感染者,其中爱尔兰是受灾最惨重的,很多惊慌失措的爱尔兰人乘船前往加拿大。 虽然在爱尔兰船只靠岸之后,下加拿大政府将很多有疑似症状的爱尔兰人立即隔离,但是依然没有阻挡得了霍乱。无孔不入的霍乱病菌,正是附着这些逃离欧洲大陆的爱尔兰人身上,将死亡带到了北美大陆。 从那一天开始,霍乱如同野火一般吞噬,蔓延。贫民区的窝棚自然成了病毒衍生的温床,下水管道堵塞和废品垃圾的淤积也继而造成水源污染。霍乱高峰期时的每天早晨,全城上下都会有一批人措手不及地出现霍乱症状。 为了抵挡霍乱病毒 蒙特利尔市民燃烧黑锅 整个城市笼罩黑烟 1832年 霍乱病毒在人体胃液里存活,到达小肠之后开始出现人体反应。首先,受感染者出现不停腹泻,一天可以达到20至30升,直到肠道开始腐蚀。接着,会出现呕吐脱水,皮肤变色。一个健康的人可以在短短数小时内变得面目全非。而到了晚上,同一批人的遗体就会被拖走,埋葬在St. James墓园一个偏僻的角落。 情急之下,多伦多公共卫生局呼吁市民在后院焚烧硫磺和柏油,夜里紧闭门窗,少吃蔬菜多喝咖啡,穿羊毛袜防感染等。当然,也不乏稍有科学依据的建议,比如清理死水和垃圾、注意个人卫生、及时就医等。但是,死亡依然在持续。 第一轮霍乱病毒在3个月之后终告结束,大约造成200多人丧生。 然而1834年,就在约克镇正式更名为多伦多的同一年,霍乱再度回到多伦多。那年三月的早春,多伦多如往年一样寒冷。上一次霍乱蔓延失控的局面还让全市上下心有余悸,尤其是市政工作人员。而这一次,多伦多人口激增。与此同时,成千上万的新移民仍在陆续乘船抵达多伦多,和他们一同抵达的还有,新一轮的霍乱病毒。 1834年夏天的霍乱爆发甚至比前一次更加凶猛,多伦多大约10%的人口死于那年的霍乱。尽管城中很多富人因此逃亡瀑布一带,但是多伦多市政官员却留了下来。他们帮助埋葬霍乱死者,一些人因此染病。 多伦多St. Mary's 教堂的霍乱死难者墓园纪念雕塑 2017年10月 这场战斗直到1834年底,霍乱终于离开了多伦多。

加國獵奇:多倫多曾爆發過一場針對希臘社區的「大戰」

▲Yonge 和 College以南, 暴乱从这里开始 撰稿:睿 整整一百年前,正是第一次世界大战尾声。 1918年夏天的连续四个晚上,多伦多爆发了针对希腊聚居区的打砸抢暴力事件。希腊社区民众成了众矢之的,攻击他们的正是刚从战场九死一生归来的退役军人。 在上世纪初,希腊本国国家安全一直建立于对同盟国力量的依赖上,所以第一次世界大战开始时希腊趋向于中立。不过,因为担心希腊族裔会倾向于希腊同盟国之一的德国,加拿大军队并没有征募很多希腊裔加拿大士兵,而极少数参军的希腊裔士兵在军中也有被孤立的倾向。希腊移民潮一直到二战结束后才正式涌入,在1918年的多伦多,希腊裔移民总体尚占少数。当时的多伦多,英国新基督教盛行,不踊跃参军则会被整个主流社会鄙视。很多负伤归来的士兵,带着身体的伤痛,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加上政府对他们的待遇并不让人满意,这一切令他们对没有参军,却看似有着稳定工作的那一部分人耿耿于怀。 ▲Yonge街和King街以北 1911年,这是1918年反希腊暴乱损毁最严重的路段 1918年8月1日,一件小事将所有酝酿的怒火点燃。在一战战场伤残的退伍士兵Claude Cludernay,在Yonge街433号的White City Cafe吃了一顿晚饭,这家餐厅的主人是希腊人。平日里较友善的Cludernay当晚醉酒闹事,还打了一个服务生。店家因此叫来了警察。次日,当事人Cludernay纠结老兵战友以及一众反希腊移民的市民,开始了一系列街头骚乱。于是,多伦多为数不多的希腊裔人和他们的小生意自然成了显着的攻击目标。 1918年8月2日,众多退伍军人来到多伦多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退伍军人协会的会议(the Great War Veterans Association)。很多多伦多本地老兵都住在White City Cafe附近的Yonge街和Carlton街交界一带。当晚,以退伍老兵为主的大约五万多人,砸毁了Yonge街从Bloor到Queen街路段的沿街商店和餐馆。 ▲一战伤兵坐在Yonge和Carlton的一处 身后的墙上写着“别忘了我们” 3日凌晨,闹事者已经行至Roncesvalles路段。警察试图制止他们,却被投以砖块。 以White City Cafe为代表的希腊人拥有的小生意更被这群人特意“关注”。现场混乱不堪,咖啡馆里被损毁的机器到处喷水,稍微值钱的东西也都被暴徒趁乱抢走。当日晚间约7点,暴乱从打砸抢延伸至和军警的械斗。这场械斗造成至少500人受伤,最终场面的混乱甚至导致不巧路过的女人和孩童被警棍打伤。他们大多都是刚刚在附近剧院看完演出的无辜民众。 ▲反希腊暴乱人群中的一名警察 8月4日午夜,一群主要以年轻男子为主的暴乱者在Queen和Bathurst集结,恐慌的希腊业主叫来骑警才最终吓退他们。这场混战一直持续到8月5日,大约150名暴徒受伤或者住院,只有25人被捕。另外有至少16名警察在械斗中受伤,其中10人伤势尤其严重。希腊人名下的生意总计至少损失10万元。多伦多星报对当时场景的描述是四个字 “ 无法描述”。 ▲暴乱游行中领头的退伍军人 几天之后,多伦多市长Tommy Church在市政厅外宣布了制暴法案Riot Act, 并对几名暴乱者处以从罚款到入狱一年不等的刑期。 ▲附近的希腊裔生意人 暴乱发生后不久,多伦多希腊社区向希腊驻华盛顿大使馆发起投诉。希腊总领事甚至专为此事来到多伦多。在某种意义上,这场反希腊暴乱将多伦多、华盛顿、渥太华、伦敦、雅典这几座城市无形中联系在了一起。 ▲Yonge街433号原 White...

加國獵奇:Junction的繁榮和衰落與酒精有關

▲Junction区 Dundas和Keele 1912年 编译撰文:睿 每个街角都有小酒馆,随处可见人们三五成群和穿插而过的警车。有人嬉笑打闹,有人借酒装疯,有人喝醉闹事… 上述情景这可不是周末晚上多伦多的娱乐街区,而是100多年前的多伦多Junction区。 始于1884年,多伦多西边Dundas 和Keele街的Junction区是其浓郁历史中最为悠久的社区之一。正因为19世纪末时任多伦多市长William Howland积极主张打击赌博、酗酒、暴力犯罪等不良行为,并且实施主日法(Lord's Day Act),每逢周日,除了教堂礼拜之外,一切文娱、体育以及商业活动都被禁止。难以置信的是,Junction区的禁酒令一直到2000年左右才被完全取消。 一场斗殴推动政府颁布禁酒令 1878年,加拿大联邦政府通过禁酒法案,允许各个直辖市通过有关酒类饮品的法案。而短短几年后的19世纪末,随着铁路运输的急速发展,多伦多西区的Junction已经发展成一个由铁路工人为主的极为繁荣的工人阶层聚居区。这些工人中有爱尔兰人、英格兰人、意大利人、波兰人、克罗地亚人。而随着大量固定和流动人口的不断交替,当时在Junction工业区的普通工人族群里酗酒成风。 ▲Junction街车 1925年 当时Junction区最主要的旅店有6家: Brown’s Hall、 the Subway Hotel、 the Toronto Junction Hotel、 the Occidental Hotel, the Peacock Hotel,还有...

獨自泛舟不復返 畫家之死終成迷

▲Tom Thomson 画作 View-from-a-Height-Algonquin-Park 一整个世纪过去,Tom Thomson之死依然是谜。 1917年7月8日,加拿大七人画派创始人画家Tom Thomson在安省阿冈昆公园的独木舟湖中(Canoe Lake)独自泛舟垂钓,却就此失踪。 Thomson的独木舟在次日被发现弃置于他出发地点不远处,而他的尸体在大概8天后后才被发现。 Tom Thomson死时39岁。 ▲年轻时代的Tom Thomson 各种猜测说死因 事情的蹊跷之处就在于,Thomson游泳技术非常好,生前对这片水域非常熟悉,他曾经在阿冈昆公园担任园区消防,给垂钓的人们做过向导,当然还曾经​​无数次在这里写生作画。难道Thomson画作中那些静谧、流光溢彩的湖面之下,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么?有一种说法是,阿冈昆公园水域多见伐木遗留的大量木桩,难道是浅水水域的木桩碰巧掀翻了Thomson的独木舟,从而导致他落水?又或者是他撞见了在公园里进行非法狩猎野生动物的猎人,而被人谋害?更有人说他迫于生活压力,画作卖不出去,而跳湖自杀。还有人说他和人争执,被人枪杀。 ▲Tom Thomson生前经常在独木舟湖垂钓、写生。 然而,他到底死于什么,是谁找到了他的遗体,他的遗体最后到底被葬于何处,这些都没人清楚。流传至今最官方也最被大众广泛接受的事发经过是,Thomson意外在独木舟湖溺亡。他的遗体在被发现的次日就被掩埋于阿冈昆当地的Mowat墓园。没过几天,在其家人的要求下,又被转葬于安省Leith Presbyterian教堂墓园。 ▲ 今天位于阿冈昆独木舟湖的Tom Thomson纪念碑 直到上世纪70年代,一位名叫William Little的法官出版了《 Tom Thomson 的秘密》(《 The Tom Thomson Mystery》),书中描述了他和他的三个朋友无意中在独木舟湖边挖出了人类头骨。他们深信不疑这个有枪眼的头骨一定是Tom Thomson的,还原画像和Thomson脸部特征惊人相似。但又有研究人员在2010年宣布,这个头骨属于一个身份不明原住民男性。 生前寂寂死后扬名 Tom...

約見鐘樓下:多倫多聖查爾斯酒館的故事

曾经的圣查尔斯酒馆 撰文:睿 “约见钟楼下”--大概有好几十年的时间,是多伦多圣查尔斯酒馆(St. Charles Tavern)的招牌广告语。 1951年开始营业的圣查尔斯酒馆,在之后逐年渐渐演变成多伦多城内最富盛名的同性恋酒吧。 ▲圣查尔斯酒馆 1955年 圣查尔斯酒馆所在地址488 Yonge Street,有一座钟楼。这座钟楼建于大约1870年,是当时消防局的一部分。时至20世纪20年代,消防局迁至央街拐角的Grosvenor Street,只留下钟楼屹立于原处。在那之后,各色商铺占据了钟楼脚下的地段。其中有单车店、汽车行、画廊等。这片地很快吸引了地产大亨Charles Hemstead的注意。儿时曾在Bathurst和King街附近送报纸的Charles Hemstead,成年后很快在地产投资上取得大笔收益。而酷爱赛马的Hemstead在郊区还拥有几座赛马养殖场。 ▲Charles Hemstead于1961年1月心脏病逝世 广告语深入人心 1950年,Hemstead在488 Yonge Street开了圣查尔斯酒馆。开业伊始,酒馆菜单品种繁多。从牛排、薯条、炸鸡、鸡尾酒,到烤猪排、中餐等,应有尽有。从此,酒馆菜单上写着的那句“Meet Me Under the Clock”,“约见钟楼下”的广告语就和圣查尔斯酒馆再也分不开了。 在业绩巅峰期,圣查尔斯酒馆甚至在CNE加拿大会展中心也开过分店,1958年,Hemstead将酒馆转手。 尽管此后,圣查尔斯酒馆的菜单并未作任何修改,但是经常光顾的客人却开始出现变化,酒馆能吸引同性恋顾客的光顾,原因还要从同一条街的Westbury Hotel(今天的Courtyard Marriott酒店)说起。 ▼Westbury酒店 1975年 Westbury酒店1957年开业时,位于酒店地下的酒吧The Red Lion Room很快吸引了一众同性恋取向的宾客。因为当年的安省酒类法规规定,类似The Red...

加國獵奇:安省小鎮那些被遺棄的民宅

▲安省London和Chatham相间的小路上遍布如此的弃置民宅 编译撰稿:睿 学校、医院、公寓……成片千篇一律的居民区沿着新扩建的公路星罗棋布般丛生, 年复一年,我们的城市建设日渐扩张,渐渐将周遭的农地包围甚至吞噬。建筑开发商无止境的购入农地,等待修建成片小区的同时。人口飞速上涨,越来越多移民涌入……人们占据着越来越大的土地,也淹没了越来越多的历史。 ▲安省伦敦以北的弃置学校建筑,夏天里完全被整片玉米地包围。 ▲哥特复兴式民居,安省Milton 安省很多小镇、或者是城乡的小路边,或者是在一些不引人注目的荒地里,时不时会隐藏着一些被遗弃的民宅。这些民宅多为当年农地的农场主居所。在出售土地搬离农场之后,这些民居也被遗弃。不难看出,在依稀斑驳中,这些由于种种原因被弃置的民宅曾经的美。虽然其中一部分将被修缮之后作为历史遗迹保留。然而,它们中的大多数或早或晚,将被新建住宅,新家庭和全新未来所取而代之。 旧宅背后有故事 破损的窗框上依然挂着屋主人当年最喜欢的窗帘,在微风中摇曳。屋内悬挂的装饰摇摇欲坠,半开的大门在日复一日的日晒雨淋中以显寥落。有的主人离去时,留下的农耕机械已经生锈。曾经养满牲畜的木棚几近坍塌。更有一些已经将农地出售给地产商的农场主们还在原地等待着正式开工兴建。在那一天到来之前,他们住在已经易主的家中,还必须向开发商支付租金。 ▲屋主人曾经弹过的钢琴 ▲墙上摇摇欲坠的相框表露出主人已远离的孤独 可以想见,将被彻底抹去的不光是外表的躯壳,更多的是内在陈设。家具、相片和陈年的记忆。与当今城市最多见的千人一面的住宅不同,这些宅邸的装饰各有千秋。而因为很多售地离开故里的农场主此前的世代居住,很多弃置的房屋也均有上百年的历史。其中一些房屋坐落在公路边的农地,另外一些则隐身于茂密的树木和蜿蜒的小路尽头。 ▲也许屋主人刚离开不久,看得出他/她是个爱生活的人 ▲屋主人似乎走得很匆忙,留下了各类生活用品 散布于安省四处的这些无主房屋吸引着猎奇者们前赴后继。本期中囊括的影像就是位于安省的一些弃置民宅和留下的点滴。因为拍摄的时间,其中相当一部分房屋已不复存在,存留的另一些的状况则每况愈下。当然更多的房屋,还大隐于世,等待人们的发现。

加國獵奇:最大的悲劇 一輩子找不到兇手

▲Lynne Harper的墓地 在失踪两天之后,Lynne Harper的尸体在发现被弃置在安省城镇Clinton一处农场附近的树林里。她生前曾被性侵,凶手用受害人Harper的上衣将她勒死。那天是1959年6月11日。 Lynne Harper年仅12岁。 撰文:睿 Cheryl Lynne Harper,1946年8月31日出生于New Brunswick省Moncton。她的父亲参军之后,Harper举家迁往安省Clinton的RCAF军事基地。 Lynne是个典型的50年代小女孩,她周日跟随家人去教堂,并且是女子童军的一员。 她上了同学单车后一去不返 时年14岁的Steven Truscott和Lynne Harper是当地一所名叫Air Vice Marshal Hugh Campbell School学校的同学,在Harper失踪的当天,也就是1959年6月9 号,Truscott曾经骑车带着Harper经过学校附近的乡间8号公路。然而,他们在一起的确切时间,以及究竟发生了什么,至今仍然颇具争议。 ▲14岁的Steven Truscott和12岁的Lynne Harper 法庭上,公诉方称Truscott和Harper从公路途径Bayfield河上的桥之后,在路边的一处树林Lawson’s Bush将她性侵然后杀害。 Steven Truscott直至今日一直坚称他目送Harper离开时,曾远远看到她上了一辆过路的汽车。 1959年6月10号早上9点半,Steven Truscott告诉前来问询的警官说,他当时看到Lynne上了一辆大概是Chevrolet Bellair车型的车。就在Steven最后看到Lynne离开的那天晚上,Lynne的家人向警方报了案。她没有回家,直到两天后被发现死于树林。而遗体被发现后尸检发现,勒死她的凶器是她身上的衣服,以及法医根据死者胃里食物给出了她生前最后一餐的菜单。可能也是此案唯一不争的事实。 最后一个看见Lynne活着的人--14岁的Steven...

加國獵奇:密市車庫凶殺案 地產開發商買兇殺妻

▲ Peter 和 Christine Demeter位于密西沙加的住宅 安省密西沙加,多伦多周边一个气氛安逸,与世无争的小镇。就在上世纪7,80年代,因为一起买凶杀妻而接连发生的两起企图谋杀案,令安静的密西沙加社区闻名世界,此案加拿大历史上最长的案件庭审之一。 1973年7月18日,33岁的奥地利裔模特Christine Demeter被人谋杀死于她位于密西沙加1437 Dundas Cres家中车库。她被人发现时,面朝下躺在自家的卡迪拉克车旁,头部所受重创使得周围很大一片水泥地都浸满了血迹。尸检显示,Christine Demeter头部前额被铁棍类钝器重击6次,受力之大,使得受害人部分头骨和脑组织散落在车库各处。 凶案发生时,Christine Demeter三岁的女儿正在家中一边看电视,一边吃着巧克力。对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 ▲ 奥地利裔模特 Christine Demeter 陪审团认定他买凶杀妻 直接杀害Christine Demeter的凶手没有被抓住。而唯一有可能杀害她的人——一个惯于小偷小摸的匈牙利裔人Imre Olejnyik,也在两年后的1975年死于匈牙利一所监狱。而这宗凶案的幕后策划人,正是她的丈夫--匈牙利裔地产开发商Peter Demeter。案发17个月之后,Peter Demeter在安省伦敦法庭罪名成立,被判入狱。 ▲ Peter Demeter被捕 Peter Demeter为何要买凶谋杀自己的妻子?和其他很多谋杀自己亲属的人的犯罪动机无二:金钱和情人。 殷实的生活、美丽的妻子、可爱的女儿。看似富足完美的生活,可Peter和Christine Demeter并不幸福。两人于1967年结婚,虽然时隔数10年已经无法知道在他们位于密西沙加Dundas Cres的豪宅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们逐渐互相心存不满。当时至今日,Peter Demeter一直没有亲口承认买凶杀妻是为了得到价值110万的保险金。然而,1974年那场长达11周的庭审中,陪审团参照了所有的证据,认定Peter...

加國獵奇:13歲女童在散步時被槍殺!

▲13岁的Glory Whalen 撰文:张殷睿 1903年,13岁的Glory Whalen被谋杀。至今此案已成安省尘封最久的凶案。 100多年前的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凶杀现场被破坏了 ▲collingwood-1920s Glory的家人当天连夜寻找不果,第二天终在树林里发现了她的尸体。除了后脑勺的弹孔之外,Glory的身体上没有其他任何伤痕。随身的衣物也完好不损,她妈妈早前给她的一块包有35分零钱的手帕也没有丢失。 当安省省警William Greer于次日赶到Collingwood时,才发现当地警察并未保护好现场。短短一天不到的时间,发现遗体的树林早被好事者们踩踏的面目全非,也破坏了很多宝贵的物证和线索。和杀害Glory的凶手有关联的任何蛛丝马迹也几乎荡然无存。 ▲安省小镇 Collingwood 谁会杀害一个未成年的儿童?警察在寻访过程中发现,人缘较好的Whalen家庭并未对外树敌。 1903年整个夏天,安省的每家报纸兢兢业业地追踪报道了案件的每一个细节和转折。多伦多星报甚至将Glory Whalen谋杀案冠名为“加拿大罪案历史上最可怕的兽行之一”。 一筹莫展的侦察人员将疑点集中在任何一个有丝毫可能犯罪的人身上。案发两天之后,警察将一个流动于安省各处的小贩拘捕,因为有传闻称这个小生意人曾经用类似的手枪威胁伤害他人。 半小时的审讯之后,小贩终因犯罪证据不足被释放。 数日之后,一个住在铁轨旁边的女子向警方报案称,案发那天早上,她曾看到两名男子和一个女孩在铁轨旁争执。据称,这两名衣衫褴褛的流浪汉常年在省内各城镇游荡。尽管在警方悬赏600元全省通缉这两人之后,民众线索从四面八方涌来,却没有一个最终引出下文。 几周之后,无计可施的警察只能将罪行归于两名神秘的流浪汉。不过,这两名流浪男子的具体信息甚至比案件本身还要神秘。 ▲Collins街的铁轨和火车站 Glory死后的半年,在地球的另一端——一名被关押在英国某监狱的年轻男子William Curry认罪表示,自己才是杀害Glory Whalen的真凶。不过当地警方无视他的任何言论,认为他此举只是为了将警方注意力从他真正犯下的罪行上调离罢了。 也许和孩子父亲有关? ▲Collingwood当地作者Ian Adams著有一本关于Whalen案的书 Glory Whalen被害约一年后,Whalen家庭也渐渐瓦解。其父Henry Whalen离开Collingwood,定居安省Fort William,至死和家人没有任何往来。 Frances在还清所有家庭债务之后,也于三年后带着剩下的四个孩子迁往美国俄亥俄州。 Henry Whalen死于1918年,死后被葬于家乡Collingwood的天主教墓地。 Frances Whalen于1933年死于俄亥俄州托莱多。死后她的遗体也回到家乡,葬于前夫Henry和子女身边。 Glory的死在Whalen家其他子女之间俨然已成禁忌话题。 Glory的姐姐Lena Whalen过世之后,她的孙女Charron Christy才得知这段往事。 “我的祖母生前从未提起过被谋杀的妹妹Glory。”不过Lena Whalen的其中一个孩子的名字也叫Gloria。 而Glory Whalen的弟弟...

士嘉堡65年懸案 17歲少女神秘失蹤驚動蘇格蘭場

撰文:张殷睿 1953年12月6日深夜,满身血迹斑斑的19岁青年James Wilson冲进多伦多士嘉堡区警察局报警,称他和17岁的女友Marion McDowell当晚早些时候在士嘉堡当地年轻人约会常去的lover's lane停车幽会时遇到蒙面歹徒。在和蒙面男子搏斗受伤之后,女友被强行带走。 和任何一宗失踪案件一样,报案的Wilson立刻被列为第一嫌疑人。但是警察很快确定他头上的伤的确不是自己造成的。于是多伦多警察即刻展开了铺天盖地的寻人行动。这项行动也是当时多伦多乃至安省规模最大的警方行动。包括在校生、童军成员和机车党在内的民众也加入其中。在之后数月的搜索行动中,从虚假线索、恶作剧索要赎金到星象占卜,甚至吸引了一位苏格兰场侦探参与搜索……所有的一切都没有给案件侦破带来半点进展。 ▲Marion失踪之后,其家人曾经接到恶意电话,谎称绑架了Marion(多伦多星报1953年12月9日) 两人被打晕塞在汽车后备箱 65年后的今天,作为多伦多城市历史上最古老的悬案,Marion McDowell失踪案虽已尘封,我们只能从当年保存至今的新闻报道,对案件和人们记忆中的Marion McDowell和她的下落作些许的了解和猜测。 ▲上世纪50年代多伦多的建筑工地 当时19岁的James Wilson在士嘉堡一家建筑公司工作 Marion McDowell失踪前在Mutual街一家照相馆做打字员,她和父母以及哥哥住在东约克区。为人友善、好动的Marion在外型上并没有任何出众之处,是一个典型的邻家女孩。失踪当晚,Marion身穿白色衬衫、黑色羊毛裙、蓝色大衣。她的左手配戴着镶嵌着她名字大写M.M的戒指。 晚上七点,与她认识几个月的男友Jimmy将Marion从家中接走,大约1小时后他将自己1942产5座Plymouth coupe车停在位于Danforth Road和Eglinton Ave East交界以北的人烟罕至的情人道Lover's Lane。因为地理位置隐密,一些年轻人喜欢在深夜时分去那里停车幽会,故而得名“情人道”。 正当他们在车内窃窃私语,一个大约1米7出头的蒙面男子突然拉开车门,持枪威胁Jimmy交出钱包。 Jimmy随即将身上仅有的10块钱拱手相让。蒙面人随即命令他下车,Jimmy还没站稳就感觉后脑被狠狠重击……接下来他的记忆开始变得模糊且不真实起来。 多伦多星报1953年12月7刊登根据Jimmy回忆整理的文章说:“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察觉自己被困于我的车后备箱,Marion压在我身上。我想她一定是昏过去了,一动不动。我只隐约听到车引擎的声音。” Jimmy表示蒙面人将女友绑架 (多伦多星报 1953年) Jimmy称因为脑部受伤,之后的一段时间他开始睡了又醒,醒了又睡。依稀记得有人把Marion从他车里拖至停在旁边的一辆车,接着扬长而去。 Jimmy跌跌撞撞地从后座爬到驾驶座,试图追赶,因为歹徒的车已经走远,很快就将踉跄驾车追随的Jimmy甩掉。无奈之下,Jimmy在回家告知家人之后便前去报警。 警察随后对Jimmy的车进行了搜查,发现了他装有10块钱的钱包,女友Marion的蓝色大衣、毛衣和包。另外,车后座血迹斑斑。与此同时,Jimmy被送往多伦多东区医院 (Toronto East General Hospital)救治,他后脑的两处伤口严重失血,一共缝了17针。警方案情报告显示车内取得所有的样本均显示为O型血,这和Jimmy的血型吻合。虽然Marion的血型未知,但当年的媒体报道均表示,大约四成的人口血型为O型。不过,当时的任何报告都没有提及现场血样到底是阴性还是阳性O型血。 根据数据统计,38%的人口为阳性,另有8%阴性,尽管初始报告显示现场只有一个血型,但之后的一份警方调查报告也显示,现场还存在少量的A型血。 悬赏2千元惊动全国 警方和Marion的家人连夜在案发现场展开搜寻,并确认了的确存在两辆车的痕迹。连续24小时搜寻未果之后,发出了面向全省的寻人启事。也许是民众的同情心,也许是因为2,000元现金悬赏的诱惑,社会各界不遗余力地加入了寻找Marion的行动中。最远的搜索区域甚至扩张至北面的Lake Simcoe。警方甚至动用了军人,将士嘉堡16000多英亩的大小区域一一梳理。...

加國獵奇:18歲女傭為保清白 舉槍射殺富豪子

撰文:张殷睿 ▲死者Charles Bert Massey ▲当时年仅18岁的Carrie Davies 1915年2月8号傍晚,Charles Bert Massey下班回到他位于169 Walmer Road的家中。 Charles Bert Massey可不是一般人,他正是给Massey Hall冠名的Massey家族成员。正当Massey将要步入家门的时候,家中18岁的英国女仆Carrie Davies手持手枪夺门而出,口中高呼“你毁了我的一生!”一边向Massey开枪。年轻的女仆很显然没有受过枪法训练,但是她发出的第二颗子弹击中了Massey的前胸,垂死的Massey挣扎着想要逃开,但终究因体力不支倒在门前的台阶。听闻枪声的邻居们前来相助,短短几分钟Massey就没了气息。   一场难打赢的官司 当警察赶到的时候,Carrie Davies正平静地坐在自己的卧室里梳妆。她对警察们说,她正打算前往最近的警察局投案。她对自己的行为供认不讳,并告诉警察刚刚发生的一切,皆因她的雇主、富豪Charles Bert Massey前一天晚上试图强奸她。此话一出,多伦多大小报刊立即有了大做文章的谈资。穷苦女仆为捍卫自己的清白,愤而杀死有钱雇主的故事瞬间成为各大报纸的头条。而庭审现场内外也聚集了很多身世类似的社会蓝领阶层。  家境清苦的Carrie Davies出生在英国城市Bedfordshire,她的父亲是个退伍军人,且身患残疾,并在她16岁那年去世,这令她的人生境遇雪上加霜。 20世纪初,加拿大政府通过各种名目,将英国很多年轻未婚、家境贫寒且值得信任的姑娘引入加拿大从事女仆工作。Davies也报名参加并因此移民加拿大,幸运地,她在德高望重的Massey家族谋得住家女仆一职。 20世纪初加拿大政府推出的移民工作项目吸引了很多英国年轻未婚女子来到加拿大 Davies平日里深居简出,很少在自己身上花钱,辛勤工作所获得的薪酬均寄回祖国给自己弱视的母亲和三个妹妹。当时的加拿大社会普遍将富人家中的住家佣人的职位视为高于工人、店员等职位。Carrie Davies的雇主,也就是本案的死者Charles Bert Massey,则是挥金如土的富豪子弟。尽管其祖父自小对 Bert Massey钟爱有加,但他对掌管家族经营农场器材事业没有太大兴趣。生前从事汽车销售业的他,不浪费一分一秒,最大限度地享受生活。外界盛传,他尤其钟爱跑车和女色。 上世纪初的多伦多cabbage town 同年2月,Carrie Davies上庭受审,主审法官是William Mulock。在平日充斥着酒鬼、妓女等社会边缘人群的法庭,Davies鹤立鸡群。甚至有媒体将她比作“一个拘谨、规矩的学生。”   控方律师E.E.A....

加國獵奇:多倫多一場棒球賽引發的反猶太群毆 6小時混戰過萬人參與

撰文:张殷睿 当一群年轻男子在那个夏日燥热的晚上亮出手中的纳粹标志时,他们早应该想到会引来众怒。 挑衅发生在棒球比赛中 当时,多伦多犹太族裔人群主要为制衣厂工人、蔬果小贩以及失业者。整个社会针对犹太人的敌对情绪极为猖狂:很多夏日度假村甚至明令禁止犹太人入内,即便他们能够消费得起。因此,安大略湖边的沙滩成了他们唯一可去的消暑地点。然而,即使是在全民避暑的沙滩,犹太人也处处碰壁。因此,以多伦多沙滩为中心,衍生出众多大大小小的反犹太组织。他们的标志,毫无悬念地都是纳粹十字标志。很多组织成员成群结队,神情骄傲地身着带有纳粹十字标志的服装走遍多伦多市区的沙滩和市民公园。尽管加拿大犹太联合会和市议员们不遗余力地给反犹太组织施加压力,城市里的反犹太气氛依然愈加浓郁。 1933年8月14日,在Willowvale公园(今天叫Christie Pits)举行了一场棒球比赛。比赛两方分别是犹太人队伍Harbord Playground和另一只名叫St Peter’s的队伍。比赛正在进行时却因为露天观众席上传来的希特勒口号和球迷之间的骚乱扭打被迫中断。骚乱中,更有人趁乱在俱乐部的天花板上涂上了纳粹十字标志。两只队伍的比赛不得不重定于两天后的8月16号举行。 ▲harbord playground是一支犹太裔青年棒球队 1933年8月16号,比赛观众席上的一群人没有任何先兆地举起了白色纳粹旗帜。很快这场闹剧急速演变为械斗,冲突双方从城市四面八方叫来了支持后援。闻讯赶来的人们大多为经历过剩的年轻人,当然也有不少打抱不平的中老年人。他们手持铁管、棍棒等各类自制武器,展开了一场混战。 从当晚7点半到第二天凌晨两点。这场混战持续了6个小时。 “犹太人和非犹太人们大打出手。他们的脑袋被打出窟窿,眼睛青紫……刀枪棍棒、各类武器和身体的冲撞声此起彼落,伤者中也有不少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旁观者。”多伦多星报事后如是说。 等警察姗姗来迟,场面已经失控,两方打得难解难分,而住在附近的一群义大利年轻男子也抄家伙前来助阵他们的犹太裔朋友们。 1933年8月,在那之前的8个月,希特勒刚刚当上德国总理。全世界似乎完全忽视了希特勒对于犹太人的仇恨。其时多伦多和全世界的任何一个城市一样,早已陷入经济萧条中自顾不暇。当时的加拿大社会资源稀缺,失业率飙升,民怨沸腾。而多伦多主要的人口结构为英裔白人,粗野的犹太仇视情绪俨然已成多伦多普通市民生活中的一部分。 ▲1932年 多伦多kensingt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