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多年前薩默頓海灘神秘死亡事件 男屍身份即將揭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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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都市網】說起完美凶殺案,就不得不提起澳大利亞的薩默頓海灘神秘死亡事件,身份成謎的男屍,離奇詭異的隨身物品,使得它成為了世界上最神秘的案件之一。

近日,據CTV News報道,澳大利亞科學家們傳出了令人振奮的消息,他們表示,謎團已接近被揭開!

 

神秘的死亡事件

1948年12月1日,南半球的澳大利亞正值盛夏,阿德萊德西南部的薩默頓海灘,人們發現一名男子仰卧在沙灘上,頭和肩膀朝着海堤的方向,四肢平躺在沙灘上。他穿着新擦過的漂亮鞋子,時髦的雙排扣大衣穿得整整齊齊,顯得一絲不苟,這和在海灘上散步的人們顯得格格不入。不過大家不知道的是,這個人已經成了一具屍體。

兩名見習騎師無意中發現了屍體,不過從其他目擊者的口供中,警方得知,一些目擊者在前一晚曾看到一個與死者相似的人躺在那裡。一名男子說,他這個人在揮手,像是在驅趕蚊子,所以沒多想,就沒有報警。

在1949年的審訊筆記中,證人Olive Neill這樣說道:「他躺下的地方是一個相當公共的地方,設想一個人如果想去某個地方安靜地死去,可能不會選擇這樣的地方,」

隨後的屍檢把案件引入了更為離奇的複雜境地,因為新的問題遠多於答案:死者年紀約45歲,身材魁梧,身上沒有暴力傷害的痕迹,他衣服上幾乎所有的標籤都被剪掉了,他也沒有攜帶任何身份證件。

屍檢無法確定死因,但三位醫學證人證明,死者並非自然死亡。推測他可能服用了一種非常罕見的毒藥,這種毒藥可以迅速致死,然後消失得無影無蹤。因為在他體內沒有發現毒藥的痕迹。

政府化學分析師Robert Cowan檢查了從屍體上提取的樣本,說道:「我認為死亡的直接原因是心力衰竭,但我無法說出是什麼因素導致了心力衰竭。」

在隨後的檢查中,警察還發現,死者的小腿肌肉尤為明顯,對屍體進行防腐處理的Paul Lawson說:「這說明……他一直有穿高跟鞋和尖頭鞋的習慣,(他的)腓腸肌高度發達,就像在女性身上發現的那樣。」

因為死者身上沒有身份證件,且衣服標籤都被剪掉,所以有人猜測死者可能是舞者、黑市商人、水手、甚至間諜。Cleland說:「死者在我看來像個歐洲人,我得說他看起來很像英國人。他的頭髮從前面梳到後面,什麼(線索)都沒有。」

一位檢查他的衣服的裁縫說,他可能看起來像英國人,但他的外套明顯是美國人。Raymond Leane警探在審訊中引用裁縫的話說:「他要麼是在美國,要麼是從某個去過美國的人身上買的衣服。這種衣服不是進口的。」

這名「無名男屍」的故事成為澳大利亞和新西蘭的頭條新聞,他的指紋和照片也被送往包括英國、美國和非洲的英語國家等世界各國。美國聯邦調查局(FBI)局長John Edgar Hoover在一封1949年1月的信中證實,美國沒有找到與死者相匹配的指紋。而其他國家同樣也沒發現與該男子匹配的指紋。

與此同時,許多人前來認領屍體,但他們的故事沒有一個經得起推敲。由於沒有更多的線索可供調查,警察們於1949年6月將屍體解禁,準備下葬,最後,屍體被下葬在West Terrace公墓,墓碑上寫着「無名之人」。而這個案件也成為了世界最神秘的懸案之一。

 

詭異的隨身物品

前面說到男子身上沒有身份證件,但是,他隨身卻帶了一些難以解釋的物品。

在屍體上發現的車票表明,死者死前一天,從一個未知的地點乘火車去了阿德萊德火車站,然後把一個手提箱寄存到了車站的行李室。

他買了一張去薩默頓海灘附近的亨利海灘的火車票,但沒有使用車票,反而是乘公共汽車去了海灘。

警方在火車站發現了他寄存的手提箱,裏面有和修補褲子相同的橙色線。在4月,病理學家Cleland重新檢查了死者的衣服,發現一個隱藏的口袋,這裡有一張捲起來的紙,上面印着「Tamam Shud」,這張紙出自《魯拜集》,在波斯語中意為「結束」或者「完結」。警方據此在全國範圍內開始尋找原書。

不久之後,一名男子聲稱在自己的汽車上發現了這本書,而時間恰巧是11月30日,死者去世的前一晚,他說那天他的車門沒鎖,也不知是誰把這本書扔進來的。

Cleland說,這些證據支持了他的結論,他認為這名男子是有意服毒自殺的:「我認為這些字是故意放在那裡的,表明他對這些事情感到厭倦了。」

本以為事情會迎來轉機,然而,這本書卻成了這個神秘屍體身上最有價值的線索,之後警方再無進展。

 

神秘的密碼和電話號

在這本書中,有兩條主要線索。

第一個是封底上的手寫電話號碼,警方追蹤到一位住在阿德萊德郊區格倫埃爾格附近的婦女。據報道,當看到屍體罩時,她嚇壞了,儘管她否認認識死者。

電話號碼旁邊有一個潦草的密碼,幾十年後,這段代碼引起了阿德萊德大學阿博特教授的興趣。2009年,阿博特把這段代碼作為一個謎題,留給他的學生。他們認為這可能是一個秘密的戰時密碼,並認為死者或許是間諜,他們的調查毫無結果。

阿博特和他的學生分析了這些密碼,認為它缺乏戰時密碼的複雜性。阿博特說,它更可能是一系列英語單詞的首字母,例如,死者去過的地方列表,或者他下注的賽馬。

在想不出密碼後,阿博特和警方一樣,追蹤了這個電話號碼,找到了曾經擁有這個號碼的女子。

但是女子已經去世。隨後,阿博特尋找了女子的兒子,她的兒子是澳大利亞芭蕾舞團的一名舞蹈演員,但很不幸他也去世了,於是阿博特開始尋找與他有關的人,並找到了女子兒子的女兒:Rachel Egan,現在,Rachel Egan已經是阿博特的妻子了。

Rachel Egan在很小的時候就被收養了,她並不知道自己和死者之間的潛在聯繫。

 

謎團即將揭開

 

時隔70多年的迷案能否撥雲見日?答案是很可能!現在,科學家們正在用DNA技術追查死者的身份!

阿德萊德大學的教授阿博特(Derek Abbott)從1995年第一次聽說這個案件開始,已經花了幾年的時間爭取挖掘出死者的屍體,以便科學家分析他的DNA以確定他的身份。

上個月,挖掘工作終於在該市的West Terrace公墓展開,在墓地,南澳大利亞警察探長德斯·布雷告訴記者,挖掘不僅僅是為澳大利亞最有趣的懸案之一找到答案,更是給所有可能與死者有血緣關係的人一個交代。這些人就包括阿博特的妻子Rachel Egan。阿博特說:「不管他和我們是否有血緣關係,我們都把他帶進了我們的家庭,因為是他讓我們走到了一起。他的死因不再是真正值得關注的了。重要的是他是誰,我們能不能把他的名字還給他。」

目前,屍體的遺骸正在阿德萊德的法醫學實驗室進行分析,Linzi Wilson-Wilde是法醫科學協會的負責人,他說,由於遺體埋在地下的時間太長,以及屍體防腐的過程,分析變得很複雜:「防腐化學品是用來保存遺體的,但它們是通過分解體內的蛋白質來做到這一點的,這樣細菌就沒有東西可食用了。這確實對降解DNA有非常不利的影響。」

如果科學家能夠創建一個DNA檔案庫,那麼,它將與阿德萊德的那些被認為可能和死者有血緣關係的人進行比對,然後再在DNA數據庫中建立一個更廣泛的人際網。

據悉,澳大利亞有三個用於執法的DNA數據庫,包括國家刑事調查DNA數據庫(ncid),其中包含120多萬份DNA檔案。去年,澳大利亞聯邦警察啟動了對身份不明人員和失蹤人員DNA計劃,試圖鑑定大約500份身份不明的人類遺骸。

如果發現與死者的DNA匹配,偵探們就會嘗試找到死者現存的後代。

從現有證據來看,Egan很可能與死者並沒有血緣關係,但Egan表示她可以欣然接受,甚至在討論到死者可能不是好人的可能性時,Egan也表現得很大度:「回到1948年,時代非常不同,所以,如果他參與了戰爭罪,或其他可怕的罪行,也許我們可以解開原因,並嘗試理解他為什麼會這樣做。」

 

(編輯:北極星)

(圖片來源pixabay,圖文無關僅作說明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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