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然专栏:“文革”这场人肉筵宴并未结束(1)

加拿大都市网

马里兰大学一位中国留学生杨舒平,受邀作为毕业生代表发表演讲,她在演讲中说:“五年前,从神州来的时候,我准备了5个口罩。从飞机上下来,离开达拉斯机场候机楼时,我正准备戴上口罩时,吸入了第一口美国的空气,然后我将口罩收了起来。这裡的空气是那么的清新甜美,显得格外的奢侈。

“ 我终于明白,言论自由在美国是多麼神圣。在马裡兰的每一天,我都被鼓励着在争议问题上表达自己的观点。我可以质疑自己导师的观点。我甚至可以在网上给我的教授们打分。

“我意识到在这里我有机会可以自由地说。我的话是价值的。你的话也有价值。我们所有人的话都是有价值的。公民参与不仅仅是政治家的任务。我的同学们走上华盛顿街头,在总统选举中投票,為多种不同的事业募集资金。我见证了这一切。我见识到每一个人都有权利参与并为变革发声。

“但不管我们做什么,请记住,民主和自由言论来之不易。”

杨舒平的这段讲话,在网上被指为“辱华演讲”,遭到大规模网络舆论的围攻,甚至还遭到极端民族主义者的威胁,这是一个什么时代?

凭心而论,杨舒平只是个学生,她只是完成了一篇作文,从空气的不清新,论及言论空间的自由。假如我们按照“作文”来看,这是一篇优秀的文章。但她却触及了极端民族主义者的底线。

极端民族者、或者说是极端爱国者最祸国殃民和最卖国的是,容不得人们批评中国、说中国不好。他们像义和团的暴民一样,谁说中国的坏话,或者因為称讚外国而影射出中国的不好,一律粗暴对之。

极端民族主义者由“被人吃”到“吃人”的转变,身份儘管改变了,但悲剧是一样的。为什么呢?道理很简单:今日我是奴才,明天我翻身了,就运用主人的权力、地位,别人当初怎麼奴役他的,他就加倍奴役别人。这种阴騭的心理,是人性之恶。

“爱国粉”、“小红粉”群起围剿,是因為她在发言的最后这么说:“民主和自由不是理所当然的,民主与自由是值得我们为之奋斗的新鲜空气”。这句话把奴才曾经“被人吃”的历史给翻了出来,今天的主人––昔日的奴才––自然也是要“吃人”的。

极端民族主义者为何要这样对待杨舒平?这是他们血管里的奴性、或者是“狼性”造成的。

那些对杨舒平围追堵截、纠缠着是昆明空气好还是马里兰空气好的人,其实也是悲哀和阴騭的。因為他们明知道杨舒平讲的是一个大环境––中国的空气和美国的空气,以及大视野––言论自由和专制统治,身在其中、身同感受的人掩耳盗铃,错把狼奶当人奶。而中华民族的未来,恰恰有可能由这样的“狼孩”去肩负,中华民族的明天在哪里?

(未完待续)木然
rmu@singtao.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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