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孩子单独看电视了!一群变态在用YouTube Kids毒害少儿们!

加拿大都市网

新浪微博网友肉呆大魔王最近的一条微博让孩子还小的家长们担心毛骨悚然,这是一篇台湾网友翻译的,原文发表在Reddit上。原文中,原作者以第一人称讲述了自己在一家儿童暴力动画公司做动画剪辑师的离奇经历,读完以后惊觉,即便在法律和惩罚制度非常完善的西方社会,这种儿童暴力动画也是屡禁不止,甚至借助日新月异的科技手段,让家长防不胜防。科技本身并无正义、邪恶之分,人性,才有。

“A group of perverts are targeting kids on YouTube. I used to work for them.”

一群变态锁定观看YouTube的孩童,我以前为他们工作。

点此查看Reddit上的原文

==========正文开始==========

在我去读研究所之前的那个夏天,我试着尽我所能的存钱。也就是整天工作,接下一些在Craigslist上面的零散工作,像是帮人搬家、帮高中生上家教等等。有一次在Craigslist上搜寻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广告在征求资浅的动画师/影片剪辑师。时薪是每小时20美元,所以我马上申请了。我以前很熟悉动画设计程式,因为我跟朋友花了好几年的时间试着设计一个简单的电玩游戏。我剪辑影片的能力也还不错,因为我以前曾经在YouTube上经营一个满有名的频道。

我录取了。但是里面比我想像中的还诡异。这家公司位在尔湾(译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一个难以区别的商业建筑群里,然后每个员工都有一个电子识别证用来开门。身为最低层员工,我只能打开入口、我工作的房间、还有我们每个礼拜定期开会的会议室。我从来没看过这栋楼其他的房间,也从来没跟在其他房间工作的人讲过话。

包含我在内总共有7个动画师,我们的位子就是在一个小房间里面一整排的小隔间。我们的工作是编辑冒版的知名卡通人物,而且都是幼童版,比较典型的像是蜘蛛人、艾莎、海绵宝宝、彩虹小马等等。我们每个礼拜处理一两个影片,基本上就只是设计卡通物体和背景。这个工作出乎意料的简单,很少需要有真正的“动画”。

这个工作的薪水很高,以至于我完全没发现这有多奇怪。公司以某种方法把我们员工分开,让我们动画师没有人看过任何一个完整的影片。我们每个人只负责几秒的影片,而且常常在我们完成之前,影片就会被拿走然后送到另一个部门。

这里的规定也很奇怪。我们动画师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跟对方交谈,我们不被允许跟对方说自己的名字或是介绍自己。交谈、或是看其他人的电脑就是违规的行为。不能同时两个人在休息室里面,手机也不被允许带进这栋大楼里。

这里的房间也很奇怪,房间是蓝色的,所有东西都是蓝色的:墙壁、椅子、键盘、门。每个小隔间的墙上都贴着一个蓝色的空气清香剂,但是它完全没味道。有一个东西是红色的:电话。它会不时的响起,但我们不能接听。我被指示每次电话响起,就要从椅子上起身然后伸展,但过了一段时间后,我发现其他员工被指示要做其他事情。其中一个人要做深呼吸,一个人要把头放到桌子上,有两个人会离开房间再回来,一个人在椅子上转圈,一个人要咳嗽。

我在公司待的这一小段时间内还注意到其他一些怪事,像是看到有员工经过走廊时在哭一点都不稀奇,而每次我看到他们哭的时候,都会试着隐藏情绪,但有些人没办法。有少数几次我看到一个小孩在走廊上闲晃,像是要找人或是找厕所。当我向我的上司提起这件事,他说“今天是楼上那个部门的带孩子来上班日。”他在两个月内已经这样告诉我三次了。

(译注:这里要解释一下,“带孩子来上班日(Bring your kids to work day)”是美国每年四月第四个星期四职场上的一个活动,从字面上可以看出来,就是带着年幼的孩子来跟你上班的日子,通常一年只会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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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待了快两个月后,事情开始变得令人不舒服了。有一天在我打开公司信箱查看每周简报/工作量的指派任务时,我看到一封邮件主旨是“摇篮曲”。邮件里面有一个连结,点开来是一个小女孩睡在床上的低解析度短片,她模糊不清的说了一些听起来像是俄罗斯语或是乌克兰语的话,然后偶尔会看起来很不安或是防卫性的举起双手保护脸,很明显的她在做恶梦。在她后面的床柱上,有一个蓝色的空气清香剂,长得很像我小隔间墙上的那一个。背景音乐是古怪的歌舞杂耍乐。

我检查了邮件的寄件者和收件者,发现是由公司内部寄给几个在名单上的员工。我转寄给我的上司并问他这是怎么一回事,他迅速的回应说是国外的合伙人开的一个玩笑,而我不小心被加进收件者的名单里。他叫我不要去理会那封邮件,继续保持我杰出的工作表现,然后说我的考评快出来了,有可能会加薪。

时薪高于20块美金?我想我的记忆真的是可以出售的,因为我很快就忘掉了影片的事。才过了几天,周末假期结束后我回到公司,发现又有另一封邮件在等着我,主旨是“要勇敢喔,小蜘蛛!”我很不甘愿的打开它,现在我希望当初没有这么做。里面是一个俄罗斯文的网站的连结,当我点开它时,我看到一个真人小孩的影片,他大概四到五岁,打扮成蜘蛛人。小男孩坐在一个儿童游乐间里,他的面罩没有拉上,袖子是卷起来的。一个穿着浩克服装的大人用很长的针往小男孩手上注射三剂不同的液体,小男孩边哭边叫。在镜头外,另一个人不断用填充玩具往小男孩砸,砸在他头上,有一次还砸在卡在小男孩手臂的针头上,小男孩哭得更大声了。在短片的最后面,小男孩不断发抖,几乎看起来像患有精神分裂症。扮成浩克的男人像举行仪式般的绕着小孩边笑边跳舞。这个影片从头到尾都在播放很欢乐的儿歌。

就我所看出来的,这个影片不像是在演戏。我看到的是一个真正的“医疗”程序,和真实的恐惧。我吓坏了,马上发邮件给我的上司,要求他给我一个解释。过了一个小时我什么都没收到(正常来说他几分钟,甚至几秒钟内就会回覆),所以我离开我的隔间,冲出走廊去敲他办公室的门。

当我经过会议室的时候,我听到我老板模糊的声音,然后是一阵喧嚷声。我实在又生气又惊恐,我完全不在意有没有打断他——我用识别证感应门锁然后把门打开。

会议室里是暗的,但我可以看到大概15个男人坐在房间的另一端,他们的穿着几乎都比我还正式,所以我知道他们是在楼上工作,较资深的员工。会议室尽头的大荧幕正在播放一个影片,虽然从我的角度看不到荧幕,但我认得那个声音。他们正在观赏我一个小时前看到的恐怖影片。有一些员工在抽烟,像他们正在一个他妈的绅士具乐部一样。或许最奇怪的事情就是,一个会议电话摆在他们前面,然后一个响亮的人声从电话里传来,讲的是俄文,会议室其中一个人不时的以俄文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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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天提早离开公司,我太害怕所以不敢回到工作岗位。回到家时看到来自我老板的未接来电,还有一个我被解雇了的语音讯息,他告诉我说我们的任务已经达成,很可惜的公司不再需要我们了。我一点都不在意,我本来就不打算回去。之后的夏天我都在做一些零散的工作,然后试着忘记那间公司。

但是奇怪的事情却一直发生,而且越来越严重。

几个礼拜前,我去南加州拜访我哥哥和他老婆,当时我的侄女凯蒂才五岁,但已经比我还会用电子产品了。她有一台iPad,她花了很多时间给我看她拍的鸟、昆虫还有人。凯蒂的iPad里面还有她常常在看的Netflix跟YouTube。

在我去拜访期间的一个晚上,我和我哥坐在沙发上看哈比人的电影,凯蒂在我们旁边地板趴着,看iPad上面的卡通。当我靠过去问她在看什么,我立刻认出那些廉价的卡通人物。那个影片是我编辑的。我认得那个在响的红色电话,那是我照着我们办公室里的电话设计的。我认得那些人物手上拿的玻璃瓶,还有他们关节和下巴动的方式——所有我曾经在那公司设计过的东西。

但我从来没看过一个完整的影片。这个影片大概有五分钟长,主题是两个分别穿着艾莎和蜘蛛人装的幼童版卡通人物,他们偷走爸爸的啤酒然后两人喝醉。接着其中一个小孩跌倒,脸直接撞上桌子,骨头碎开,血液四溅。

我对这个影片感到困惑和不安,但直到YouTube白目的自动播放下一步“推荐影片”才让我开始吓疯。影片一个接着一个播放,所有我公司做出来的产品,有些还是我曾制作的影片。每一个影片的主角都是可以轻易辨认出的迪士尼、漫威还有其他大厂牌的人物,但总是会有一些诡异的——或暴力的——或色情的画面出现。

我把凯蒂从iPad前面推开,然后把电视转到海底总动员给所有人一起观赏。在我离开前,我告诉我哥哥我所看到的事情并警告他,然后建议他让Katie远离YouTube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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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家开始疯狂在YouTube上面搜索,终于查出这些该死的影片的真实面貌,我找到许多以幼稚的方式命名的影片,像是“笨笨英雄嬉戏”(这不是真的名称),每个都跟我之前编辑的一模一样。他们特别以孩童为目标,用他们熟悉的卡通人物为主角,而且都透过“推荐影片”连结到更多类似的卡通。

我看得越多,越觉得困惑和诡异。这些影片不断的被移除、重新命名、然后重新上传,一遍一遍的重复。看了超过一百个影片之后,我发现他们都有一定的相似度,而且都可以被分成不同主题。根据Nosleep的板规,我不能po出网站连结或是提及它们在YouTube上面的名称,但如果你想自己找到这些影片,你只要在关键字输入“Elsagate”就找得到了。

警告:这些卡通影片可能造成你的不适,而且那些真人演出的影片更是彻底的邪恶,我认为有些是真正的虐童。

(译注:Elsagate字面上大概的意思是“通往跟艾莎相关的网站”,是YouTube上面一些伪装成幼儿频道,实际上内容却充满暴力和色情的影片,大概近半年或一年被网友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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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我整理出来的影片主题:

1. 有些影片的角色会偷酒来喝然后开始伤害对方。有一个影片是幼童版的米老鼠喝爸爸的酒,喝醉后另一个人把他的头劈开。而且同样的影片会重复使用不同人物,像是艾莎、蜘蛛人、小小兵、还有汪汪队立大功里的人物。喝醉然后伤害自己在这些影片里是无所不在的,用火炉把自己烧伤还有被电扶梯吸进去也很常见。意外伤害是主要的阴谋。

搜寻“艾莎喝醉撞到头”或是“米老鼠喝醉撞到头”,输入蜘蛛人、浩克也可以。

2. 对蜘蛛和昆虫的恐惧症是另一个常见的主题。我找到一个影片是小小兵用一堆看起来很恶心的昆虫覆盖住自己,影片最后面有个男人喝下一整瓶的尿,这个我在下面会讨论。

另一个影片中,艾莎、蜘蛛人和浩克被昆虫爬满全身,有时候因为昆虫的关系他们需要住院和动手术。里面的角色都很害怕虫子,然后每次虫子都会把他们弄受伤。

搜寻包含“米老鼠昆虫”或是“艾莎昆虫恶心”的关键字。

3. 喝马桶水、吃大便、喝尿、把排泄物涂在别人脸上是影片里另一个常见的主题。很多影片都是真人演出,演员穿着戏服来吸引孩童的注意。有一个影片是蜘蛛人和艾莎喝马桶水,另一个影片也包含昆虫。有一个是猛毒把艾莎活埋然后在她头上大便,还有一个是小丑喂艾莎和蜘蛛人吃大便。

以上任何一个角色名称加上“大便”或是“马桶”这些词就可以找到这些影片。

4. 极度的医疗暴力和对尖锐物品的恐惧症也是另一个可以在这些影片里看到的主题:小孩子用剃刀割掉对方的手指头;医生强迫在孩童的手臂、眼睛和直肠上打针;暴力血腥的手术完整呈现。其中一个影片,浩克把艾莎的骨头打碎,所以艾莎需要打针。另外一个是浩克的脸被强插进针头,接着眼睛用镊子被挖出来。在同一个影片里,蜘蛛人丢沙子进一个小孩的眼睛里,所以那个小孩需要在眼睛上打针。蜘蛛人之后因为吃坏肚子,需要在身体许多部位上插入针头。

关键字包含“浩克眼睛注射”,“艾莎手术”、或“蜘蛛人/艾莎生病”。

5. 怀孕在这里经常被描述成一种可以被治疗的病。不意外的,疗法就是直接在女人的肚子上注射堕胎剂。我找到最糟糕的影片是以一种很混杂的方式描述肚子痛、疾病、和怀孕,每个都需要针筒来“治疗”。另一个真人版影片里,一个邪恶的医生拿着巨大的针筒追逐边叫边哭的“怀孕小孩”。而很多怀孕的妇女都生出昆虫、或是一坨屎。

关键字包含“艾莎怀孕手术”和“艾莎怀孕注射”。真的任何一个卡通人物的名字加上“怀孕”都找得到。

6. 孩童想保护自己的无助是一个受欢迎的主题,尤其在那些真人版影片里。许多影片中,一个很大只的男人穿着浩克的服装,掐住孩童的脖子,把他们压到地板上,用屁股磨蹭他们的脸,不然就是打他们一顿。

关键字包含“坏人浩克超级英雄对打”。你如果照着影片顺序播放,内容会越来越糟。

也有很多还在学走路的年纪的小女孩被绑架并被绑起来的影片,并以嬉戏的方式来呈现。

很多男人都戴着吓人的万圣节面具,小孩子通常都在哭,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玩得很开心的样子,有些小孩甚至看起来很痛苦。有太多这种影片被YouTube检举/删除,所以现在这个频道把所有的影片标题换成俄文,如果输入英文是找不到的。这是我找到最病态的频道,到这里我完全停止观看了。

7. 把孩童性感化和描述小孩子怀孕是好事情:很多在“Elsagate”上面的影片以情色的方式描述孩童。这种内容里面最受欢迎的频道是两个亚洲小女孩主演的,而且她们有三百万个订阅者。很多影片内容跟摇屁股、“扮演医生”、和假装呕吐有关。其他还有小女孩,甚至小男孩,在庆祝他们自己怀孕。

我甚至不想给你们关键字,不要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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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花了一些时间并做了一些调查,才了解这些影片的目的。在表面上,他们是一堆变态又没意义的东西,但是当我开始注意到他们是如此相似,我发现他们一定有个重大的目标:

-有上千个这种影片,但是它们都围绕相同七个主题还有尖叫的条件。这些影片的制作者指望一个可能性,就是如果孩童看的影片够多,他们就会充满这两三种想法:打你的朋友,流血很好笑,大便是拿来吃的。如果一个大人对你动手,不要反抗。

-暴力和性爱的主题反覆出现的事实,让我觉得这些制作者是想把它们正常化。他们想要孩童对于暴力和性爱无感,或许甚至对它们感到好奇。

-从影片下面的回覆看得出来很多在观赏的都是大人和有特殊癖好的人,就是一群变态。

他们真的、真的很享受孩童被绑架和被绑起来。他们要求要看更多这种影片,并提议要用网路捐款的方式来支持这些频道。

简而言之,这些影片就是设计来洗脑孩童,和满足变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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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消化完这些资讯之后,我联络我哥哥,他有些可怕的消息要告诉我。很显然的,他和他老婆接到好几通要找我的电话,当我哥哥问他们是谁的时候,他们总是会挂断,他说“他们讲话总是有一种口音。”

更糟的是,一个男人宣称自己是我,去凯蒂的幼稚园要接她下课,他报上我的全名然后告诉他们说他是凯蒂的叔叔,他要来接她因为凯蒂有预约要去看医生。当接待员说要打给凯蒂的父母确认时,那个男人就跑走了。他甚至没有开车来,他直接跑出了停车场。

我开始收到由很长的电话号码传来的简讯,内容每次都包含YouTube影片的连结,而我每次都把它们删掉然后封锁那些号码。就在我收拾行李准备搬家的那段时间,就没再收到简讯了,但是我哥哥跟我说凯蒂有一次回家的时候,在外套里面发现一个空气清香剂,可是她却不记得那是怎么出现的。他传了一张照片给我,我认出它跟我办公室里的空气清香剂是同类型的,他说那个没有味道。

有一阵子情况比较缓和,第一年的研究所占尽我所有心思,我把那些诡异的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但是在第二和第三年之间的夏天,发生了另一件事重新唤回我的恐惧。

我在学校的图书馆打工,我都是上晚班,因为这样我就可以放松然后处理我的学位授予申请书,而且也不用应付很多学生。但是有一个晚上,有一个较年长的男士在我柜台这边借了一堆医疗相关书籍,他看起来像是一个有终身职位的教授,所以当他开始跟我讲话然后问我有没有打过预防针时,我并没有想太多。我告诉他我有,他笑了一下就转身走了。但是当他走到门边时,他转向我这里并问道,“那凯蒂有接种所有疫苗了吗?”

当我从惊吓中恢复意识时,那个男人已经消失在外面的黑暗中,他把书留在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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