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国猎奇:奥斯古德厅 多伦多的活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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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URCE都市报


奥斯古德厅 2017年

坐落在皇后西街(Queen Street West)和大学街(University Ave)的奥斯古德厅(Osgoode Hall),是取自安省首位司法部长William Osgoode的名字而命名。这幢建筑物不仅仅是安省上诉法庭,也是安省高等法院刑事法庭和加拿大律师协会所在地,总占地面积6英亩,整个建筑被设计繁复的铸铁栅栏环绕。 1969年以前,这里也曾作为奥斯古德法学院(Osgoode Hall Law School)的所在地。

撰文 张殷睿

奥斯古德厅,多伦多的活历史
有着185岁高龄的奥斯古德厅是极少数在疯狂的城市化建设进程中始终低调而从容屹立的经典建筑之一。
每天,在多伦多繁华天际线下,多少人日以继夜,行色匆匆。他们中的大多数在不经意间与奥斯古德厅擦肩而过却浑然不觉。在铁栅栏环绕之中的这座历史建筑对于很多人来说是另外一个世界。

1837年的武装叛乱中由于英军驻扎,使得奥斯古德厅遭受了很大程度上的破坏。

老多伦多城地标
安省律师协会The Law Society of Upper Canada成立于1797年。早期因为没有正式的栖身之地,以至于在协会成立的头30年里,所有的会议都必须借用安省司法部长的办公室进行。 1820年之后,律师协会成员壮大,羽翼渐丰,临时借用办公室难以满足其需求,更被视为一种对于律师行业的贬低和降格。
1820年10月4日,安省律师协会着手筹备建设可容纳其总部的建筑,总预算大约为500英镑。 1825年,律师协会向政府申请额外2000英镑用于支援建设。其中1000英镑用于购置地。
1832年,一栋平淡无奇的红砖建筑平地而起,那就是奥斯古德厅的前身。
座落在Queen Street北角和York Street交界的这栋建筑,虽说外表朴实,但是在当时的历史环境下却饱含了野心。
原因是两年之后的1834年,当时的York镇才被正式归为多伦多市,而当时同等规模的建筑可谓是凤毛麟角。


图书馆 The Great Library

多名设计师参与
时至今日,奥斯古德厅依然堪称加拿大境内不可多得的经典维多利亚式Victorian Classical建筑典范。
知名建筑设计师Frank Gehry曾经表示在他的家乡多伦多,只有两座建筑值得被保留:旧市政厅Old City Hall和奥斯古德厅Osgoode Hall。
讲到设计,早在1829年,奥斯古德厅(Osgoode Hall)的设计和兴建是由安省律师协会财务司库WW Baldwin博士( Dr. WW Baldwin)监理下开始的,前后辗转历时数十年,共有三家不同的建筑设计公司参与了奥斯古德厅的建设。但时至今日,其东翼的确切设计者还有争拗,但是整体建筑风格却非常和谐地达到了异曲同工之妙,如同出自一人之手。 John Ritchie(Ritchey 或Richey)为至今公认的建造商,施工监理者为John Ewart,也另有资料显示后者同时身兼设计师一职。
1844年,设计师Henry Bower Lane授命在原建筑的基础上扩建。扩建部分的建筑风格和原建筑风格相仿,在两部分之间加入了桥梁部分连接。
1857年,Cumberland and Storm设计事务所将奥斯古德厅主体建筑重新翻建并且加入了浅奶油色石灰岩。原本中规中矩的主体建筑内部被改建为罗马绕柱内廷,地面仿效了后者的马赛克镶嵌工艺。多年来,诸多建筑历史学家纷纷将注意力集中在1857年Cumberland and Storm设计工艺上。唯有在近几年间,人们才将目光投向了更早之前的三次设计规划。分别是:1829至1932年的初始规划并实施; 1830年间的住宅区的兴建,以及1844至1846年间由Henry Bowyer Lane设计监理的工程。
如果试图用一种单一的建筑风格,界定在加拿大联邦化之前诞生的奥斯古德厅是远远不够的。首先,无论在规模、功能、抑或是耗资上,其均可堪称同时期最重要的建筑之一。其次,奥斯古德厅几次分阶段的完善和扩建,均与加拿大公共设计的几次发展和革新时段重合。最终的成品符合了加拿大城市建筑的特质,眉宇间可见欧美建筑风格的互相交融,又不失保守沉稳的根基。


William Lyon Mackenzie ( 1795年3月12日 – 1861年8月28日),苏格兰族加拿大人,生前身兼记者和政客两职。他是多伦多首任市长以及1837年上加拿大叛乱的领袖。 (1837 Upper Canada Rebellion)

奥斯古德厅的铸铁栅栏(Kissing Gates)
Kissing Gates 是半圆的(或长方的,或梯形的,亦或V型的)围栏,围栏中一有个固定的铰链门固定在一处,一般农户用于阻挡牲畜到处乱跑。 Kissing Gate亲吻门名字的由来是因为那扇转动门可以接触(亲吻)到两面而不用牢牢地闩上。这种门通常有个铰链或弹簧,因此会自己合上,牲畜无法出入。
正因为Kissing Gates在乡间农舍的这一广泛用途,所以一直以来流传的说法就是该铁栅栏的设计是为了阻拦四处游荡的牲畜闯进奥斯古德厅啃食草坪,阻碍神圣的司法进程。

根据史料,1860年负责设计监理扩建的William Storm在其建筑设计图上所标注的栅栏确实为“牛栏”(Cattle Guards)。 1950年,更有一群好事的年轻学生试图将一头奶牛从栅栏通过但是未能成功。
支持这一说法的人士还列出了一本经典加拿大传记文学《Yellow Briar: A Story of the Irish on the Canadian Countryside》《 黄色蔷薇:一个爱尔兰人在加拿大的乡间生活》。这本书中主人公Patrick Slater是一名1840年间来自于饥荒肆虐的爱尔兰的移民。在这本书中字里行间明确表示奥斯古德厅外围的铁栅栏是用来阻拦附近一家乡间客栈所饲养的牲畜而设置的。

仔细斟酌后发现,奥斯古德厅设计特殊的栅栏也许只不过是建筑设计上的突发奇想,又或者是急速城市化进程中最后一点返朴归真?

事实上,这本1933年发行的《黄色蔷薇》并非纪实文学,其作者也并非流落他乡的爱尔兰人,而是地地道道的多伦多人,一位英裔律师John Mitchell。 John是在铁栅栏被筑起之后的20年才出生,至于Yellow Briar黄蔷薇的名字,实际上来自于作者本人童年生活的家庭农场─坐落于今天的安省小镇Mono。
况且,1860年代,奥斯古德厅所在的皇后街Queen Street和学府路University Ave正是百废待兴,都市化已经很明显,牲畜还不至于满街跑。

19世纪中叶的多伦多可不是什么太平盛世。在经历了1837年的上加拿大叛乱Upper Canada Rebellion之后,形势虽然不能称得上岌岌可危,却也是动荡不安。源源不断涌入的贫穷的反英爱尔兰天主教徒反对基督教政权机构存在的贪污受贿以及司法不公,迫使英当局进行改革。社会层面上的小规模冲突也时有发生。可想而知,类似Kissing Gate这样的特殊设计,应该会在混乱的人群暴动局面中起到暂时抵挡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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