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城市 : 多伦多 | 温哥华
2024年04月24日 星期三 20:12:08
dushi_city_toronto
dushi_city_vancouver
dushi_top_nav_01
dushi_top_nav_29
dushi_top_nav_02
dushi_top_nav_28
dushi_top_nav_22
dushi_top_nav_05
dushi_top_nav_24

Tag: 收容所

多伦多收容所被评似“老鼠笼” 暴力及死亡个案急升

【加拿大都市网】有关多伦多市经营的庇护所的新数据显示,在过去几年里,该庇护系统的暴力事件激增。 由加通社获得的数据显示,在过去5年里,收容所的暴力事件平均增加了超过200%,从2016年的每月120宗增加到2021年1月的每月368宗。 除此之外,根据多伦多市政府的资料,与2020年相比,市立庇护所在2021年第一季度的死亡人数增加了125%。从2020年1月到4月,市立庇护所系统中有16人死亡。而在2021年同期,报告的死亡人数为36人。 市立庇护所的使用者表示,他们早已看到当中紧张局面和暴力事件的增加。许多人指出,疫情、过度拥迫和滥用药物是导致这一增长的原因。 埃施巴赫(Michael Eschbach)在市立庇护所系统居住了近9年,他说,过度拥挤是增加紧张局面的重要原因。他目前住在Parkdale一家由市府经营,以酒店改建的庇护所,同时轮候永久公共房屋,但他以前曾入住聚集式的庇护所。 他告诉CTV新闻说: “市府不断把床塞进教堂的地下室,令它变得非常挤迫,就像一个老鼠笼。然后突然间,你就看到人们互相争吵和发火。” 截至6月14日,市府数据显示,共有4,790名居民在使用市立庇护所,但列出的当日总入住人数为3,225人。 埃施巴赫说在聚集式的庇护所中,根本没有地方可以令人冷静下来。他说:“一旦两个人之间出现紧张关系,几乎总是会爆发成某种形式暴力冲突。你不能把自己从一个情境中抽身出来,想清楚或者让自己冷静下来。” 埃施巴赫说自己已经不只一次要抵御一些随机攻击,“很多次我被人无故殴打,你只是坐下来吃晚餐,突然间人就躺在地上,只因为有人走过决定要和你就地打架”。   不愿透露姓氏的格鲁(Gru) , 他在疫情前使用市立庇护所,他告䜣CTV新闻,他对这个情况一点也不惊讶,“我在疫情前的庇护所经历,令我有年轻时坐牢的那种感觉,从盗窃到打架,大量受创伤的人在宿舍式的环境中以差不多的方法表现出来”。 多伦多市政府对批评回应时表示,他们认真对待庇护所系统的安全问题,已经采取了许多措施,并将继续加强这些措施。市府发言人舒尔(Kris Scheuer)说,市府已经聘请了一名外部顾问,并开始到访庇护所系统的各个地点,提供额外的指导,并促进包括现场环境服务人员在内的培训和教育。 Sanctuary Toronto的一名街头牧师哈特姆(Doug Johnson Hatlem)指出,他每天接触的一些街头社群,由于市立庇护所里的暴力、死亡和过度拥挤,他们宁愿远离庇护所系统,住在市内的营地里,而这些正是市府想极力清除的非法社区。市府曾表示关注这些非法营地社区的健康及安全情况,舒尔表示今年以来,这些非法营地共发生100宗火警。但一些人认为,庇护所的安全问题比户外非法紥营更严重。 根据多伦多市议会在6月8日发表有关庇护所的安全报告,人们选择不使用市立庇护所系统的两个主要原因是担心安全问题。街头牧师哈特姆指出:“我认为有许多原因,不只是因为过度挤迫。这种情况越来越差,我认为人们认为他们得不到人道对待,而滥用药物也是原因之一。” 一份由圣米高医院在今年5月发表的报告指出,疫情期间,因服食鸦片类药物过量而死亡的无家可归居民人数增加了一倍多,从去年同期的135人增至323人。 多伦多预防药物过量协会(Toronto Overdose Prevention Society)的多德(Zoe Dodd)告诉CTV新闻一些改善的方法。她说: “我们要与他们直接对话,看他们的需要,检查他们的状况,以至到处预备纳洛酮(naloxone),在那里工作的员工都应亲身接受培训,而不是在网上学习。” 无论如何,无家者埃施巴赫认为酒店式的庇护所是一个好的开始,“这里没有那么挤迫……最重要是大家有分隔,人人都有自己的空间”。 哈特姆则建议设立居民委员会,由庇护所的住客自治管理,让他们有真正的权力去决定庇护所应该是怎样的 ,这样他们就可以说,“这些东西会让我们感到安全”。 (加通社)T11

Don Mills流浪汉收容所还未开放便引热议

多伦多星报图片据星报,位于Don Mills和Eglington的西维坦体育馆(Civitan Arena)将于5月22日开设一家24小时服务的流浪汉临时收容中心,容纳120张床位。对此,北约克区已有部分居民表示抗议。但也有人称,抗议者代表的是“不在自己后院主义”(Not in my back yard, 简称NIMBYism)。上周,一张呼吁抗议者向地方政府代表请求援助的海报开始在社区中流传,部分居民表示,选择西维坦体育馆是个错误的决定,应阻止收容所在此处开设。与此同时,安省反贫困联合(Ontario Coalition Against Poverty) 的组织人员Yogi Acharya称,这些对临时收容所的负面反应,散发著一股“不在自己后院主义的恶臭”,其中过于频繁的潜在假设是穷人和流浪汉都是与生俱来的罪犯。Acharya还说,如果当地居民真的对在社区开设此类服务表示不满,“那么他们反抗的应该是贫穷,而不是遭受贫穷的人”。(智苏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