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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05月17日 星期五 12:3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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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 我妻之死

一个精明的跳蚤的一生:北大师弟眼中的“我妻之死”

思文识字 作者:王莫怂  这几天,我被“我妻之死”这个故事困住了。我总是忍不住去想,这个故事的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换做是我,又会是怎样? 因为我自己的人生其实和男主是高度相似的。我也是北大的文科博士,也是农村娃从二本到211再到北大一路读了上来,也是在国内的高校工作几年之后,妻子出国留学,最后辞职出来团聚。 根据网上的信息,这位师兄姓周,后面我就叫他周师兄。 当我看完周师兄写的另一篇已经被他删掉的文章后,我觉得我大概已经读懂了他最近这些年的人生。 我给他的总体定位是,一个精明的跳蚤。 那篇文章主要是在讲述他的三次移民经历的前因后果,信息量非常大。我尝试跟着他自己的叙述,把他在刻意隐藏的那些真相挖掘出来。 01 学了屠龙技,只想当跳蚤 周师兄说他第一次思考移民的问题是在2010年,他博士毕业前1年,因为他的那位很追求自由的室友在申请美国的一种大学讲师类别的人才签证。周师兄说其实他有另一个朋友一年之前就已经在催着他交材料了,但他一直没有行动。 2010年年底,美国取消了这个签证类别,周师兄的室友为他感到惋惜,但周师兄说其实他更惋惜他的室友。 他的原话是:“然而,他认为我“错过”了,实则是我的“选择”而已。我反而一直很惋惜我这位室友,在中国最好的大学,受最精英的教育,还没怎么回馈社会,实现价值,就要去异国开始完全不同的人生。他对我说,因为他要追求自由。作为一个当时对美国宪-政和民-主一直持仰慕态度的我,又何尝不羡慕这种价值呢,在2010年也动过心,但想到博士马上毕业,离开北大直接出国,放弃所学专业到国外送披萨,太可惜;最重要的是我移了后但前女友(也就是现在的妻子)身份并不好办,所以经慎重考虑放弃了。” 我不了解当时这种签证是否真的那么容易申请,我们暂且假定他这里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当时他放弃移民美国的两个原因就是:一、在中国最好的大学接受了最精英的教育,还没有给社会做贡献就跑去美国送披萨,白瞎了一身本领。二、女朋友(后来的妻子张敏)不好申身份。 据他自述,在这两个理由里,二比一更重要。也就是说,如果张敏当时能申到美国的身份,那要不要给社会做贡献就完全不重要了。 但我相信,他这句话绝对是真心的,因为他后来十几年的人生都是按着这个剧本走的,都是在这两个其实本身就很矛盾的事情之间寻找对他最有利的平衡。这里还有个很大的逻辑漏洞,如果他自己都能申到签证,相恋多年的张敏怎么可能申不到?最多不过是扯个证的事。 我们回到他自己的逻辑当中,既然当时张敏申不到美国的身份,那就一定要将自己的一身本领回馈社会、实现价值。我相信他当时觉得自己要回馈社会和实现价值可能也是真心的,因为这是北大人很容易就有的一种情结。 最近一百多年以来,很多深刻影响了历史进程的事情是在北大发生的,再加上很多北大人的确会认为在中国最好的大学接受教育的同时就对家国天下承担了一种使命,所以钱理群先生才会将不主动承担这种使命的北大人定义为“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其实所有的人都是利己主义者,只有精致、粗糙还是野蛮的区别,真正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就是你根本看不出来他是利己主义者的人。主动承担任何使命的人,也都是为了践行自己相信的某种信念,本质上都是为了自己。 北大还有另一种思想氛围,也是我最喜欢她的地方。至少在十多年以前,她应该是中国对理想主义最包容的一个地方。 比如最近还俗的柳智宇师兄,正好是在我入学前出家的。当时没有人会觉得他的选择是不可理解的,尤其是在他曾经当过社长的那个国学社团内部,柳师兄一直是一个传奇,大家都很敬佩他。 在我的印象里,北大学生至少在毕业之前,那种非常不功利的情怀和行为是能得到最大程度的包容的。 未名湖很小,但容得下各式各样的梦想。 在家国天下和理想主义的双重思想氛围中,周师兄说的那种反馈社会实现价值的情结就极为正常。尤其是,学的专业越是务虚,这种情结可能就越是浓烈。周师兄学的是法学,比我学的哲学要务实,但周师兄研究的方向是法制史,那在法学内部就是很务虚的方向了。 务虚的专业要么关注的是终极性追问,要么是修齐治平,本质上都是屠龙之技,与现实无关。没有实用性就没有硬需求,所以务虚专业最终的就业方向往往都是吃财政饭,学历越高就业方向越狭窄,博士毕业大概率会进高校。 和其它财政供养单位相比,高校是最能容得下理想主义者的,尤其是高校里的务虚性专业。但如果这个时候还有强烈的家国天下情怀的话,就不仅很痛苦,而且很危险,除非这个人本身就只是善于投机的伪理想主义。 从本质上说,靠别人供养但又对供养人不产生对等价值的人都类似于寄生虫,区别只在于是有害还是有益。比如跳蚤和血吸虫,对宿主就是有害的。比如犀鸟,对犀牛来说就是有价值的;比如肠道菌群,对人体也是有益的,这样的寄生关系其实可以算作是一种共生关系。 对宿主有害的寄生虫中,有的非常致命,比如血吸虫,比如我家小狗两年前感染过的焦虫,差点要了他的小命,他全部的血液被置换后才挺了过来。 致命性的寄生虫往往是占据了核心位置和掌控了核心资源,因此数量并不多,而且在宿主死亡后它们也大概率会死,所以他们虽然做着消灭宿主的事,但又要被迫和宿主共进退。 最常见的寄生虫,其实是类似于跳蚤这种,它们对宿主的危害性不大,但生存力极强,可以随时更换宿主。 比如前两天我给狗狗剪毛时,它身上的一个跳蚤窜到了我的身上,除了洗澡换衣服外,我对它毫无办法,它现在去哪里逍遥了更无从得知。 大部分的高校教师,其实都是像犀鸟一样,勤勤恳恳地在为犀牛做贡献,就算被犀牛踩到时也不会轻易生气,更不会轻易离开,因为离开了犀牛,犀鸟就很难生存。无论是上课还是写论文,都是高校教师靠奉献自己来谋求生存的方式。 但也有些人,他们选择成为高校教师只是因为这份工作实在是好混日子,就算不怎么做贡献,也能同样获得其他努力做贡献的人所能得到的核心生存资源,比如福利房,比如附属学校。要是再精明一点,还能公费旅游和给美国人当爹一样不落。 这样的人,就像是跳蚤,选择宿主的眼光非常好,生存能力非常强,都是可以以小搏大并反复横跳的高手。 周师兄明显属于后一种。 作为上海的非一流学校的非核心学科的老讲师,他产出的论文看起来不少,但大部分都是垃圾刊物,他没有基金,有一本译著。 虽然他一直在强调自己很热爱教书育人,但工作十年了还是讲师,可见教学能力应该也不是很突出,因为大部分普通高校是有机会靠教学能力评副高的。 但是,周师兄分到了上海的福利房。 所以,虽然周师兄一直在强调自己很清贫,为了免交“巨额”的计生罚款而被迫去加拿大生三胎,但只说上海福利房这一项,他就成功吊打了绝大部分中国人,甚至是大部分上海人,以及上海的大部分高校教师,尤其是近些年才入职的青椒们。 虽然周师兄抱怨自己40岁了才分到了这套房子,但他没有提自己是34岁(我按他比张敏大9岁估算的)才参加工作的。 所以,在移民之前,周师兄是妥妥的人生赢家。 02 放弃美国绿卡,真是爱的代价 工作4年后,周师兄到美国访学,妻子张敏也申到了美国的硕士。对于青椒而言,这是非常美满的事,既夫妻相伴,又进修上学两不误。期间他们生了一个孩子,相比那些花巨资赴美生子的人,他们真的很幸运。 更加幸运的是,张敏不仅毕业后就找到了工作,而且抽到了美国的H1B签证,只要努力工作,拿到绿卡就只是时间问题了。 所以他们面临了一次重大抉择,关键点就在于周师兄是否要辞职。最后他们选择了异地,周师兄继续在国内工作,张敏继续在美工作。 周师兄在解释这个抉择的理由时说:“她让我选,或辞职来美团聚,或两地分居。我选择了后者,当时虽对中国大学诸多弊端通透了解,但当时这份工作仍对我有一定吸引力,不似当下言论日缩,为师讲课毕竟也是我最大乐趣,想像我中国法学博士去美国一定找不到象样工作。当然其中也有一些家庭内部原因,夫妻二人在个性上有一些冲突,也是家庭关系最糟糕的时刻,不过好在最后达成妥协,我在上海工作兼照顾两个孩子,她在美国工作,等她拿到绿卡再说团聚的事儿。” 周师兄说了两个理由,一个是他喜欢讲课,另一个是他们夫妻关系出现了严重问题。周师兄也坦言,中国法学博士去美国一定找不到“象样工作”。其实是否真的喜欢讲课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害怕无法找到和大学老师一样的“象样工作”。 我相信周师兄这句话是真心的,我曾经也面临类似的问题。虽然我对“象样工作”的定义和周师兄可能不太一样,但中国传统对劳心和劳力的划分、整个社会对“体面工作”的定义真的深刻影响了很多人。 现在我早就抛弃掉以前的很多陈腐观念,终极理想是做一个农民,放羊养牛遛狗种菜,但我必须承认,长时间的脑力工作真的会让一个人变的很怂,不愿意轻易放弃相对轻松的工作,不敢去尝试看起来费力的所有工作。 我觉得周师兄无论是已经放弃“象样工作”之后,还是现在,他对“象样工作”的定义应该没有丝毫改变,这或多或少也成为了张敏悲剧的一个原因。 但是,周师兄在2016年不辞职的主要理由其实并不是害怕在美国找不到“象样工作”,而是我上面提到过的福利房。这一年他39岁,马上就要分到福利房了。我想这应该也是张敏当时愿意两地分居的一个关键理由,只要再坚持一下,一套上海的房子就能到手,没有几个人会不愿意。 仅仅一年以后,张敏放弃了H1B签证回国。按周师兄的说法,是因为太想念孩子。我觉得这应该只是原因的一部分,更重要的原因其实是婚姻危机。 张师兄提到,他选择不辞职的理由之一是“夫妻二人在个性上有一些冲突,也是家庭关系最糟糕的时刻”。但在这样的时候,如果是真的想要维持家庭,不正是夫妻应该要在一起挽救婚姻吗? 这个时候,其实移不移民真的没那么重要,能不能分到房子也没那么重要,家庭会不会散才是最重要的。 以张敏始终如一的坚持付出来看,她最看重的从来都是家庭。但当时周师兄选择了分居,张敏也同意了,可见当时张敏并不认为家庭出现了危机。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是周师兄这边单方面出现了婚姻危机。 后知后觉的张敏直到一年之后才知道了她的婚姻出现了危机,所以她毫不犹豫地放弃了签证回国。 到底是什么样的危机会这么严重呢?恐怕只有当事人知道。 对一个精明的跳蚤来说,对一个惯常以穷苦自悲的中年男人来说,当他对家庭不满,并且妻子又的确不在身边时,那最有可能发生的事,不难想象。周师兄再清楚不过,初入校园的大学生实在太好骗了,而且维持成本最低,甚至还有可能倒贴。刚上大学的张敏就是被周师兄在27岁时“捡到的”,心甘情愿为他付出了一切。 顺便说一句,国内高校的师生恋(确切说是性SR)问题之所以是现在这个样子,并不是大学老师的道德有多败坏,而是几乎没有惩罚机制。像原北大教授沈阳那样的人渣,至今还人模狗样活的很好。为什么不建立严惩机制呢?天知道。 03 像鸦片一样种出来的孩子 在周师兄和张敏解决了婚姻危机后,2019年,张敏“意外怀孕”。由于三胎当时不合法,所以他们决定到加拿大生孩子。 在张敏生产的前两天,周师兄终于赶到了加拿大。孩子是请了助产士在家里接生的,因为这样最省钱,周师兄夸奖这是张敏做的很英明的决定。结局很美好,虽然过程有些艰难,助产士一个人忙活了好几个小时都没能生出来,最后无奈又请了一个帮手才成功了。 这个孩子的命运从一开始就是不被祝福的,如果要在国内生下他,那他的父母就要交巨额的罚款。虽然最终他成功出生在了加拿大,但他出生后不久,疫情就开始了。 周师兄说,从孩子一生下来,他们就下定决心要移民,因为孩子在国内永远都上不了户口。如果真的是因为上户口的话,那肯定不可能是在孩子生下来才决心要为了孩子移民的,而是在张敏怀孕之后,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在他们的计划里,用旅游签赴加生子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就是转学签,再转工签,这样就能保证孩子不用回国。其实就算回国,第三个孩子的户口是可以上的,就像他们在美国生的二女儿,虽然自动成为了美国公民,回去照样上了户口,只不过这次要交大量的罚款,周师兄万万不能接受。 此时的周师兄,房子已经到手,工作上看来也不会再有新的收获了,那曾经断掉的移民梦又可以借着孩子重新开始了。 但疫情把他们的整个计划都打乱了,我们所有人的生活都被打乱了。 我想,疫情刚刚开始的时候,周师兄应该是有些庆幸的,觉得自己躲过去了,但是当疫情蔓延到加拿大时,他发现加拿大人在防疫上根本就不上心。 这个时候,他曾经认识的一位香港的流行病学家通过模型预测了疫情会发展的很严重,他相信了这位朋友的判断,所以就想要迅速逃离加拿大。 他的原话是:“形势急转直下,以前说国内危险,现在成了国外出现不安全的迹象,这次家人又催,赶快带娃回国,事不宜迟。事后证明,这是一个可贵的窗口期,正好被我们赶上了,着实幸运。” 在一家人的安全面临危机的时候,周师兄和张敏做出了在当时看来是很明智的选择。这个时候,根本顾不上考虑什么移不移民的问题,孩子上户口的问题也顾不上了,先回去再说。 这个出生在加拿大的孩子,刚出生不久,就回到了上海的家,他肯定不会知道,迎接他的将是囚徒般的生活,他被关在家里一年多几乎没有下过楼,导致他的正常发育受到了严重影响。 用周师兄自己的话说,他“像种鸦片一样养孩子”。 这个事情,肯定是周师兄早就计划好的,张敏应该也并没有反对。虽然他把孩子的悲惨遭遇归罪到了计生政策上,但他既然选择了回国,他能不知道接下来他要怎样应对才能不交罚款吗? 一年多以后,三胎政策放开,但是周师兄发现,虽然不用交罚款了,但还是没法给孩子上户口,因为当时回国时为了避免交罚款,他们没有到加拿大领事馆给孩子做出生证明的公证。所以为了孩子的身份问题,他们必须要移民了。 但他同时又说:“早在孩子出生时起,我就和妻子商量,抛弃国内的一切,人生归零,移民到一个使娃能轻松获得身份的地方。” 明明是在孩子还没有出生时,就已经计划好把他生在一个可以移民的地方。但由于跳蚤的极善于趋利避害的本性使然,他又带着孩子逃回了国内,宁愿让孩子像鸦片一样长大,也不愿意稍微冒点险带他下楼看看真正的世界。 当疫情暂时告一段落,张敏也获得了学签之后,周师兄终于下定了决心,抛弃一切,重新开始。 周师兄曾在他的朋友圈写下这样的文字:谢谢孩子,让我发现自己的韧性和决绝,为了你们有什么不舍得。谢谢人生,没有沟坎还叫人生?谢谢社会,把你逼到角落突然开一道门。谢谢世界,无限的可能性使世界有意义,就看你敢不敢试试。有时候人生想把你逼到墙角,那就顺势抓住他不让他跑。 周师兄其实更应该感谢的是他的妻子,因为张敏才是那个真正坚韧的人,他自己从来只是一个决绝的人。为了孩子,为了丈夫,张敏受尽了坎坷和磨难,她用自我消耗的方式,为家人展开了一个有着无限可能性的世界。 但是,除了周师兄以外,当一切都在变好时,张敏终于支撑不住了,永远的撇下了孩子们。 当周师兄辞去教职时,他实际上只是放弃了已经没有多少利用价值的旧宿主,同时,张敏成为了他唯一的宿主,所以他对张敏的索取和压榨只会越来越过分。 只有明白周师兄始终都是一个精明的跳蚤的话,他的所有行为才能得到合理的解释。 周师兄有太多的理由埋怨张敏,绿卡还没拿到,孩子还没养大,你怎么就死了呢? 当张敏去世后,三个孩子就成了周师兄的新宿主。 周师兄说:(我妻之死这篇文章)我原本打算大约在我妻子离世一周年之际再写的,也就是2024年11月再写,主要考虑的是我的承受能力。 我第一次看到这段话时,感觉非常不适,因为纪念亡妻的文章居然可以提前规划出具体的可以写作的时间。 通篇看下来,纪念没有多少,曲里拐弯的埋怨和指责却满满都是,既有对亡妻的,也有对加拿大的医疗制度的。正如被他删掉的那篇文章里,他几乎指责了他提到的所有人。 加拿大的医疗制度我完全不了解,但我敢肯定的是,接下来,加拿大会有更多的制度和现实将受到周师兄的指责,因为他已经掌握了新的流量密码。 正如他上一次爆火又被删的那篇批判高校体制的文章一样,对于寄生虫而言,旧宿主的命运一定是被批判。 这波舆论潮冷却之后,孩子们也将被时不时拿出来消费,因为他们是周师兄目前唯一可榨取的宿主。 加拿大一定不会在意周师兄是否在批判自己,他们只会看到,这个毫无生存能力的可怜的中年男人,他失去了妻子,他的三个孩子需要照顾,这个家庭需要帮助。 这个国家,将成为周师兄的最后一个大宿主。

《我妻之死》作者回应质疑:婚姻中并非坐享其成,有11年承担家庭支出

近日,一篇发布于某个人公众号上的文章《我妻之死》,在网络上引发强烈关注。 据红星新闻报道:文章的作者乔嘉兰以万字长文,记录了结婚13年的妻子在加拿大患癌到病逝的全过程。文章发布于4月9日,目前在互联网上已有超过十万的阅读量,相关话题也登上热搜。 有网友阅读该文后认为,这段婚姻是“一段绝对不对等、不公平的婚姻,女人埋头苦干,男人坐享其成”。乔嘉兰的妻子在婚姻中承担了绝大部分生活责任,而丈夫“英语不好,没有驾照,靠妻子养家”。甚至有文章直指,是这种婚姻生活“累死”了乔嘉兰的妻子。 面对网络舆论的发酵,4月30日,乔嘉兰接受了红星新闻的采访。在采访中,关于移民、关于家庭经济、关于生三胎、关于承担家务等一系列问题,乔嘉兰都一一做出了回应。 发文初衷: “作为她最亲近的人”,想要纪念妻子 乔嘉兰接受红星新闻采访时,已是加拿大接近午夜时间。他称,妻子离世之后,他要照顾三个孩子,只有在夜里孩子们都睡去后,他才有时间受访。 “自己也没想到,这篇文章会引发舆论如此强烈的关注。”谈起发布这篇文章的初衷,乔嘉兰说:“一个鲜活的生命,一个可爱生命,不能这么说没就没,好像就没有存在过,我作为她最亲近的人不纪念谁纪念?” 乔嘉兰称,在这些舆论中,其实最伤人的,并不是对自己的指责,而是对亡妻的诋毁,“比如说我妻子是我用的死去的老黄牛。” 乔嘉兰表示,他现在实在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和网友一争长短,“我如果不是有三个孩子需要照顾的话,我肯定要好好地打一个官司,毕竟我也是学法律的。但是,第一,我是三个孩子的父亲,而且三个孩子都很小,尤其是老三才满4岁,非常敏感,很爱哭,特别耗费精力;第二,我在文中已经写了,妻子走后,我的命也没了,现在的我命都在孩子身上,我已经不在乎自己了,我的人生必须得围绕着我的孩子,把他们养大成材,才对得起他们的母亲。” 回应质疑: 13年婚姻中,有11年由自己承担家庭支出 网友对于《我妻之死》这篇文章最大的质疑,主要集中在,通过乔嘉兰的记录,部分网友认为妻子在婚姻当中承担了家庭的经济支出,下班回家还要承担大部分家务劳动,而丈夫乔嘉兰在婚姻中“坐享其成”。 对此,乔嘉兰表示,自己因为对亡妻的思念,所以在写文章的时候,着重记录妻子的点滴付出,却被网友曲解成自己不承担家务。“实际上,日常绝对是我承担的更多,这是毫无疑问的,也是义不容辞的。我在家呆着,孩子们有时候自己玩起来了,我就顺手打扫起家里来,这不是很正常吗?难道我必须要汇报自己在家里干了多少活吗?” 乔嘉兰告诉红星新闻,妻子每天去上班后,自己除了接送两个孩子上下学,由于没有找到适合的日托机构,自己白天还要照顾老三。“我是典型的中国式‘鸡娃’家长,我受不了加拿大落后的基础教育,因此大女儿和二女儿一放学我就要求她们做作业,我还会给她们备课讲学,让她们尽量跟上国内的教学进度。此外,还要给她们布置作业、批改作业等等,基本上都是连轴转,这些都非常耗费时间和精力。”乔嘉兰说,“虽然妻子在外面奔波,我宅在家里,但我们都对这个家做了同等的贡献。” 针对网友质疑妻子每天下班回家,还要做饭,而丈夫在家却不做饭的情况,乔嘉兰回应称,妻子每周有接近一半的时间都是六点之后才下班,而自己大部分时间都会做好饭菜,只是自己的烹饪方式会以偏重口味的炒菜居多,而妻子口味清淡,“我妻子从不要求我按照她喜欢的口味来做菜,有时她还在上班期间,就会问我晚饭做了什么,遇到喜欢的菜,她也会跟我说‘给我留点’,或者是‘今天别给我留了,你和孩子们吃吧,我自己回来下个面吃’。” 此外,关于家庭经济的问题,也是舆论关注的焦点。对此,乔嘉兰表示,自己与妻子的13年婚姻生活中,有11年是自己承担了全家的经济支出,第12年是由自己和妻子共同承担。“一直到2021年来加拿大之后,我们才动了妻子在美国时期开的银行账户的存款,而且在这期间,我们也同时用了我在国内的双币信用卡里面的钱。” 对于生三胎以及移民,乔嘉兰也进行了解释。“这两个决定都是妻子的意思,也是她主导的。”他表示,其实自己和岳母都没有要老三的意愿,妻子在美国读书和工作的这些年,自己在岳母的帮助下带着两个女儿,深知带孩子的不易,“所以对于第三个孩子将来可能的付出,内心有点‘怕怕的’。”但妻子想要老三,所以自己尊重妻子的意愿。 “移民加拿大的想法,虽然我也是同意的,但方式、时机和城市的选择,完全是妻子主导做出决定的,自己处于配合并支持的地位。作为她的配偶,我支持她的决定,帮助她完成了这个愿望。”乔嘉兰说。 生活现状: 希望孩子用积极的态度怀念他们的母亲 在《我妻之死》文章的最后,乔嘉兰开通了打赏功能。红星新闻注意到,截至目前已有两千多人进行了打赏。 面对网友关于开通打赏功能的质疑,乔嘉兰表示,自己的这个公号早在一年前就已经开通了打赏功能,很感激读者通过捐款来表达善意,但不应该以恶意来揣测。 “大家的打赏让我们全家感受到这个世界的温暖和善良,无论多或少都让我们感恩。然而,物质上的弥补远远不能代替4岁男童失去的爱,不能弥补两个女儿失去妈妈的伤痛,哪怕千分之一也不能弥补。只能让天上的妈妈,看见有那么多善良的人愿意奉献一点给自己的三个孩子,更感欣慰一些。”乔嘉兰说。 相关:华人讲述《我妻之死》引爆网络!加拿大医疗体系被大量网友质疑! 一个精明的跳蚤的一生:北大师弟眼中的“我妻之死” 谈到发布《我妻之死》一文的公众号,乔嘉兰表示,这个号也是在妻子的鼓励之下经营起来的,之前发的文章下面,妻子也常常是第一个打赏的读者,“仿佛这个公众号冥冥之中有我妻子的保护。” 自妻子2023年11月30日去世后,这半年的时间里,乔嘉兰尽量让生活维持正常,努力让家里充满欢笑。“我希望孩子们不要悲切,而是以一种积极向上的态度来永远怀念和思念他们的母亲。” 而对于未来的规划,乔嘉兰说:“我们家的灾难,使我们现在在相当长时间内,丧失了长远规划的权利,只能走一步算一走,挣扎着拖着三个娃前行。” (来源:https://mp.weixin.qq.com/s/A3eLjiHByN09Ina2Yu32fw)

震惊!加拿大医生正使用“过时”指南筛查癌症!

【星岛都市网】专家警告称,加拿大医生正在使用“过时”的指南筛查癌症。目前的建议使用旧数据缺乏专家建议,而且更新速度太慢。 据CBC报道,来自渥太华的卡罗琳·霍兰德(Carolyn Holland)不禁想知道,由于乳腺癌诊断得较晚,她损失了多少年的生命。 这位母亲在洗澡时第一次发现自己乳房有肿块。43岁的她从未做过乳房 X 光检查。 看过医生后,她被送去做了一次扫描,结果证实了癌症。但那时癌症已经恶化。霍兰德需要接受两种化疗、放疗、淋巴结切除和双乳切除术。 “这种事情不应该发生在其他女性身上。这是可以预防的,”霍兰德说。 霍兰德的医生告诉她,如果癌症能早点发现,她的治疗就没那么激烈了。但加拿大的国家指导方针并不建议50岁以下的女性进行常规乳腺癌筛查。 她说:“如果我能在40岁时接受筛查,我就不会有这样的结局。” 一组医学专家表示,加拿大人的生命面临危险,因为家庭医生正在使用过时的指导方针来决定是否以及何时送患者去做常规癌症筛查。 该指南由加拿大预防保健工作组发布,该工作组是由联邦政府设立的 15 名医生和其他初级保健提供者组成的独立小组。该独立志愿者小组审查了筛查和预防各种疾病(包括癌症)的研究。 “这些指导方针影响了数百万加拿大人。其后果是严峻的。目前的工作组指导方针通常会限制关键的救命筛查的机会,”埃德蒙顿放射科医生希拉·阿帕沃(Shiela Appavoo)说。 她是负责任医疗指南联盟的成员,该联盟由一群癌症专家、家庭医生和患者组成,旨在呼吁改变指南的制定方式。 该联盟表示,该工作组使用的是过时的研究成果,没有适当听取专家的建议,而且更新建议的速度太慢。 家庭医生被教导遵循国家指导方针 该工作组的乳腺癌筛查指南将于下个月更新。 目前的建议(上次更新于 2018 年)建议不要对 40 多岁的女性进行广泛筛查。 加拿大癌症协会于 2022 年 12 月撤回了对该指南的支持,理由是担心它们没有跟上新的研究步伐,尤其是全球年轻人群中癌症发病率的不断上升。最新统计数据显示,30 至 49 岁加拿大人中最常见的癌症是乳腺癌。 许多省份无视工作组的指导方针,降低乳腺癌筛查年龄,将女性年龄限制在 40 多岁。 卑诗省、新斯科舍省、爱德华王子岛和育空地区均允许40多岁的女性接受常规乳房 X 线检查。 阿尔伯塔省...

华人讲述《我妻之死》引爆网络!加拿大医疗体系被大量网友质疑!

【星岛都市网】2024年4月9日,来自加拿大温尼伯的华裔乔嘉兰发表了一片长文《我妻之死》引爆了网络。文章讲述了自己37岁的妻子从生病到去世的痛苦经历。 《我妻之死》原文可按此阅读 作者在文章中讲述了妻子在加拿大温尼伯“健康科学中心”HSC住院的经历。37岁的张敏是三个孩子的妈妈,平时也并没有特殊的身体不适。但从2023年10月开始感到恶心反胃还有咳嗽、睡眠极差。 夫妻两人都以为这是一个小问题,因为他们在9月刚刚看过家庭医生。而家庭医生认为张敏的身体良好,但两个半月后张敏就因为晚期肺癌去世。 而在此之前的8月底,张敏还做过一个下颚手术,当时也进行了全面的体检,包括呼吸系统都显示正常。 2023年11月7日,张敏的妇科医生称她的血检中发现癌症筛查异常。 11月9日,第一次去看急诊,医生初步诊断是肺结核或急性肺炎。 11月10日,忐忑不安的张敏又去看了急诊,医生说最大的可能是肺结核、真菌感染或者癌症。护士把张敏作为肺结核病人收治住院。 11月17日,张敏确诊为肺癌晚期。 11月20日,病情急剧恶化。主治医生对张敏进行了基因检测,希望能进行靶向治疗,并提前安排了一个最有可能的靶向药让张敏服用。之后张敏的情况一路恶化。 11月28日,医生建议张敏放弃治疗,接受临终关怀,有尊严的离开。而同时,张敏吃了8天的靶向药,在检测结果出来之后证实是错的。 作者希望医生换药,但医生跟他说很不幸没有相关的药。同时问无比虚弱的张敏,是否愿意放弃治疗。 据作者说,妻子张敏一直交代丈夫要坚持,感觉到医生要放弃。但这一刻基因检测的结果似乎把张敏的心理防线摧毁,同意了放弃治疗。 11月29日,作者通过网络查到了有两种专门针对的靶向药,但医生表示其中一种药疗效一般,而另一种在加拿大没有被批准使用。 11月30日,张敏去世。 文章发出后引发了网友们热议。大量的网友在文章底下评论,质疑加拿大的医疗体系。 “我母亲是EGFR肺腺癌21-858,你妻子这种情况如果在中国肯定会第一时间抢救,会在等待检测基因这一周起码给上化疗啊,气胸是他们手术操作过程中的误伤导致的。加拿大医生水平经验确实不行,这么年轻肺腺癌存活率是高于小细胞癌的,怎么会这么快人就走了,真是太遗憾了!” “免费医疗,总体倾向给你用最省事的治疗,鼓励你放弃治疗,美其名曰有尊严地离开。记得前几年看到过英国有条法规,在执行的过程中,实际上意味着诱导、甚至强制病人安乐死。” “我在肿瘤科20多年了,跟你一样,虽然患者描述上来讲是一家之言,但是无基础疾病的肺腺癌患者,这样走了,在大陆也是比较少见的,我从医20多年,从来也没有让患者这样离开过,就是自己不休息,也是要送她平安后再放手,除非真到最后,不然从不言放弃。” “作为医生,我只能遗憾地说一句:尊夫人是不幸的,遇到了加拿大的医疗制度和医生,更是雪上加霜啊!节哀顺变!” “加拿大的公费医疗全民医保近似于joke.(开玩笑)治病就像修车 修不修怎么修(治不治,怎么治)基本取决于车(人)的维修后的价值(愈后价值)。加拿大医疗经费和资源都有限,有限的资源要优先存活率高,治愈率高,愈后能继续创造价值而不是继续消耗医疗资源的病人。很残酷但就是这么简单。加拿大有钱人基本上都是大病去美国看病回加拿大养病。只有自费医疗才能真正自己的身体自己的病情自己做主。” 网友提出:“在我家地下室每周一次六个小时的小学生奥数和中英文的教学活动”,也许地下室的氡是可能因素之一? 作者回复称“出事以后,也有怀疑,专门买了氡气测试仪。经过这将近半年的测量,发现我们家地下室,绝大多数时间是绿灯,冬天封闭时间长了会变黄,稍一开窗双变回绿灯,都属于健康状态。” 还有网友表示:“急诊的效率和十年前比已经提高了不少!无论是等候时间还是验血出报告的时间长短,都有改进!但家庭医生的医术还是一样的烂。” “这正是加拿大医疗系统造成的。这个系统低效,垄断,缺乏竞争,摆烂是必然的。” 加拿大死亡率最高的癌症 肺癌是加拿大死亡率最高的癌症,大约四分之一因癌症死亡的患者死于肺癌。除了烟草之外,其他可增加患肺癌风险的因素包括氡气、石棉和空气污染。 在文章中,医生也跟作者谈到说每年都有很多的年轻华裔女子,从不抽烟却被诊断出四期的肺癌。 一项全球性研究发现,30 年来,“早发”癌症(在 50 岁以下人群中诊断出的癌症)增加了 79%,死于这些癌症的人数增加了 28%。 世卫组织的数据显示,加拿大在2022年报告了大约30万个癌症新病例,与癌症相关的死亡人数超过10万。 乳腺癌是加拿大最主要的癌症形式,新增病例32,080例,占新增病例总数的11%。 其次是肺癌,占所有病例的10.7%,前列腺癌占8.8%。 据加拿大癌症协会估计,2023年将有23.91万加拿大人被诊断出患有癌症,8.67万人死于癌症。肺癌、乳腺癌、前列腺癌和结肠直肠癌几乎占所有新诊断癌症的一半。 言西早、Y 图片:pixab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