訪談!四大政黨華裔侯選議員談各自黨派政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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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都市網】聯邦政黨黨領連日來馬不停蹄展陳政綱及執政藍圖。而各個主要政黨的聯邦議席候選人亦征騎四齣,為本身政黨的政蹟及政綱做選前最後沖剌宣傳。星島A1中文電台《A1出擊》邀請了來自聯邦保守黨國會議員候選人趙錦榮、聯邦自由黨候選人董晗鵬、聯邦新民主黨候選人郭旼修和聯邦綠黨候選人李肖君,分別闡述自己黨派的政綱。以下為訪問摘錄:

記:星島A1中文電台《A1出擊》記者馮凱欣

趙:聯邦保守黨國會議員候選人趙錦榮/Kenny Chiu

記:疫情之後振興經濟,聯邦保守黨在這方面的政策如何?

趙:我們的整個競選策略維持在五大綱領里,也即是如何恢復加拿大,讓加拿大從疫情後復蘇起來。在我們的五個綱領裡頭說得很清楚,第一是,在疫情一年半期間,我們很快的失去了100萬的工作崗位。如果我們要即時復蘇加拿大的經濟,我們要儘快幫小型企業恢復就業崗位,讓加拿大人在那麼多福利之中,能回去工作。所以recovery plan的第一點是要幫小商業請回這100萬流失了的職位。

第二點是個長遠一點的經濟策略,加拿大在杜魯多執政,疫情之前,已經累計了900億的赤字。再加上在疫情底下有些計劃是出現錯誤,即使當時是幫助社區,但累計的國債在短短6年里已經翻了一倍,比歷史上所有總理加起來的赤字還要多,1.4 trillion (1.4萬億)。這對加拿大的經濟是個重大打擊,尤其是未來如果低利率政策一改動,利率升高,在這兒住了比較久的民眾,比如80及90年代在這兒住的民眾,當時利率是雙位數,給加拿大的經濟帶來很大危機。當時90年代,加拿大總理穆朗尼(Brian Mulroney),加拿大自由黨Paul Martin的政府,1元的收入裡頭有3毫3子以上是用來還國債和利息,讓加拿大財政陷入危機。我們不想去到那個地步,現在我們已經去到1元的收入,用2毫多用來付利息了,但這時利息還是歷史上的低點。我們保守黨明白要量入為出,但也明白要復蘇重啟經濟時需要用錢,我們會10年之內長遠來看,幫為加拿大平衡預算。

第三點我們也明白到,在疫情里的加拿大人,無論是留在家裡的還是繼續工作也好,情緒上和精神上都受到很大壓力,尤其是青少年,其實在心理健康上都出現了很大問題。保守黨在奧圖爾(ErinO’Toole)的底下,我們會加強對加拿大人精神健康,對精神健康做出輔助。比如我們眾多的省政府能有足夠的資源,確保加拿大人的精神去到一個健康水平。這方面我們也包括了對毒品的處理,我們相信毒品的危機,與其像自由黨想的,把海洛因和可卡因非刑事化,這不是一個好政策。我們比較相信,投入一些資源去幫助一些染上毒癮的人儘快戒毒,直至到他們有個新的生命,讓他們重返社會成為一個有貢獻,有投入的公民。

第四點是,我們在疫情中學到某幾個方面,在戰略上重要的地方,加拿大太依賴全球化,以致我們暴露了一個很基本很大的弱點。比如在疫苗製造,醫療用品的生產等等,我們太依賴外國。所以若奧圖爾作為總理的保守黨政府,我們會更多從中央政府,從國家的層面鼓勵我們能自給自足。以致我們將來即使有別的疫情也好,其他的大危機也好,這些在策略上對國家重要的方面,我們也是能保護自己。

最後一點我們在疫情里學到的,就是加拿大從哈珀(Stephen Harper)政府開始,已經對很多貪污和捐獻有Accountability Act去制止。但在杜魯多政府,在SNC-Lavalin也好,或WE Charity也好,這些情況我們都見到,法律上還有很多漏洞。以致在accountability的問責性來說呢,也還是有問題的。我們知道現任的杜魯多總理,在很多專員的調查底下,已經有兩次說他違反了道德操守規例,史上沒有一個加拿大總理有這個問題。這個道德操守的違法,所帶出來的後果卻極之微小。在保守黨奧圖爾底下,我們會加強問責性,加強法規,而不是罰個100,50元就算了。而是要確定對違反了規則的政客,從政者,假如他們違反問責規例的時候,會有一個嚴重後果。

所以在這五方面,製造就業,幫助小商企,重啟加拿大經濟,恢復加拿大人的精神健康,保護和保障加拿大長遠在戰略上的地位,加強加拿大從政者問責性。這五方面是我們認為在正在發生的後疫情時期,保守黨政府會推行的政策。

 

記:你提到國債的問題,杜魯多公布了他們整份政綱,裡頭提到未來5年里,國債會多700億元。他就沒怎麼提到那個平衡預算,你剛剛說保守黨希望在10年內平衡預算,保守黨帶來的國債有沒有那麼多?

趙:我想我們怎麼都會用回一些資源,用來重啟非常頹廢的經濟。短期之內,我們可能會讓國債繼續增加,但無論怎樣都好,我們的眼光要專註在量入為出,就好像一個家庭一樣。現在的問題是,杜魯多的政黨在用下一代,再下一代的信用卡,不停刷卡,刷到爆卡為止。已經不是在用我們這一代的錢,已經在用下一代或者再下一代的人的錢。現在利息還算低,萬一利息一升高,我們連用將來的人的信用卡的機會都不會有。這不單對我們這一代人收到的服務和福利等等構成一個威脅,更是對我們的下一代,我們將來一代非常不公平和不負責任。

 

記:說說移民政策,有些人關注到自由黨執政時接受一定數目的移民,是不是他們對移民政策比較開放,那保守黨如何呢?

趙:如果我們看回哈珀政府,我們的移民政策是比之前的自由黨更加寬鬆,但兩個黨的移民政策和移民理念真的有不同的地方。在哈珀政策下,我們明白中國人想和中國人的家庭團聚,並不是為了加拿大的福利,也不是為了這兒的醫療保健等等,想的很簡單,就是希望一家人團聚,或者祖父母可以來這兒幫忙照顧小孩。所以在哈珀政府啟動了十年旅遊簽證計劃,所以在過去和將來的保守黨政府,我們會繼續打開我們的大門,歡迎世界上各地人民來我們加拿大。不同的地方我舉個例子,我們相信我們要接受全世界被逼害的人,難民來到我們當中。但就如哈珀政府,我們的重點要放在世界上受到逼害的人作為優先。比如像過去敘利亞那樣,我們會給他們優先來加拿大。而杜魯多政府,則是用政府資助government endorsement,把已經在布魯特、黎巴嫩、約旦,那些已經安定下來的敘利亞人帶來加拿大,用政府的身份幫忙。

我們覺得一個社區,一個教堂,一個回教寺,佛堂等,他們來資助難民的成功機會是比政府資助大很多的,因為背後有社區的支持。所以我們覺得應該給社區更多機會參與,保守黨覺得我們應該歡迎接納更多移民,但我們國家有國家的需要。比如一個台灣的牙醫,一個印度的醫生,來到加拿大的時候,他們的資歷認證導致他們的無法發揮專業上的長處。那麼在人力資源錯配的情況下,這麼一個專業醫生可能就要開Uber,開lyft等等,進入比較低收入的行業。對很多移民來說,加拿大人來說,都得不到益處。

保守黨會花更多精力,在資歷認證上,跟省政府,和各個有關機構去協調。讓這些朋友,甚至在腳踏上加拿大土地之前,在資歷認證上有個把握,無論是菲律賓的護士也好,德國的工程師也好,或者印度的工程師,中國來的工程師也好。大家有資歷認證的時候,那麼在抵達加拿大就能做出貢獻,他們自己也能有更充裕的生活。這就是保守黨和自由黨之間很大的區別。

 

 

記:星島A1中文電台《A1出擊》記者馮凱欣

董:聯邦自由黨候選人董晗鵬/Han Dong

記:大家都很關心疫情之後,振興經濟的政綱是怎樣的,自由黨又有什麼重點?

董:很簡單,我們支持中小企業,延長僱員的補助到明年3月。之前是說9月份結束,那現在安排會延長到明年3月。第二個是對旅遊業,延長租金和薪金的補貼,而且10元一天的托兒服務,會讓很多婦女回到勞工市場,對經濟復蘇有很大幫助。我們會利用這個機會,打造新能源企業,有很多補貼和動機獎勵應付氣候變化的問題。

 

記:你提起幫助商戶的補貼會延長到明年3月,但有不少經濟師覺得,光是給補貼,就好像拿膠布貼著,這樣是不夠的,幫不了商業去重振重新做生意。你們在這方面有什麼回應呢?

董:我覺得疫情之下最大的挑戰是很多人沒了工作,我們已經說了在今年年底打造100萬個新工作,其中一半已經實現了,其中很大一部分是幫助年輕人就業。就業方面,需要有人去打工,因為我現在聽到很多小企業和我說,他們請不到人。他們要復蘇第一步需要有人幫他們工作,才能復蘇。就業方面,我們已經在100萬就業目標上上路了。

 

記:你說有很多商戶老闆覺得請人很難,我聽回來就是說,有些員工覺得,索性拿政府的補貼好過打工。那所以自由黨如果繼續上台,會不會擔心工人只想拿補貼,而不去打工,倒頭來不能振興經濟?

董:個人的補貼在10月底應該結束了,在一個月之前,我們已經大幅度降低對個人的補貼。以前是500塊一個禮拜,現在最多是60塊一個禮拜去幫助他們,這樣會多些人出去工作。對僱主方面,我們會繼續補貼他們的hiring program,對工資的增加和對新員工的聘請。這麼做,錢應該說是用在刀口上面,真的能幫助僱員和商家,去盡量獲取他們的心。如果不是自由黨一直對小企業撐著,很多小企業現在應該已經關門了。現在還存在的商家,穩定是很重要的,要用這些項目幫他們復蘇。

 

記:說回旅遊業,旅遊業界人士或旅行社的老闆都覺得,政府說是說幫他們,他們都很難申請到應有的幫助。比如說租金補貼一定要大業主點頭,他們才能拿到,一年最基本的租金補貼都不一定能拿到。你們在指定這些補貼的時候,是隨便制定的,還是真的有想過他們能不能拿到?

董:這麼大的資金量應該是看過政府的示意,不是隨便制定出來。租金補貼方面,在去年7月已經改變了,商家可以直接申請。旅遊業方面,我們對他們有租金補貼,從業員補貼,薪金補貼,會一直支持到明年,到他們完全恢復正常。最多能拿到75%的租金補貼,這個補貼是包括他們的CMI,是一個非常大方的補貼,我們會繼續支持旅遊業。

 

記:你提到的10元一天的托兒服務,我從托兒服務的機構聽到,他們說這個10元一天是個口號。還需要那個省肯和你們合作,或者落實很多不同的細節才行。你們在制定這方面政策是,是不是只是一個口號呢?

董:這個托兒服務是個五年計劃,如果安省和聯邦政府簽了這個同意書,明年就能看到安省的托兒服務費用減半。這些對家庭來說,是非常大的幫助。五年之後,安省將會進入10元一天的托兒服務的標準。你說得沒錯,這個計劃是需要省府和聯邦政府合作。在加拿大來說,已經有七個省政府和聯邦政府簽了這個合約,包括魁北克和卑詩,安省和亞省還未簽。但這是個非常好的項目,聯邦政府拿了幾個億出來做這個項目。這是非常有誠意的,我們覺得婦女在這個疫情下受到的衝擊比男性大,這對她們去找工作是方便些的。我們要盡量將這些有過高等教育的勞動資源,盡量做到最大化。有這個托兒服務,可以讓很多母親重新回到勞動市場,對加拿大經濟做出貢獻。

 

記:自由黨現在就想得很美好,覺得幫補了婦女她們就會重新出來工作。但我和會計師談過之後,他們覺得媽媽們拿了政府補貼之後,她們可能會做些修甲啊,美容啊,而沒有去上班。

董:不是這樣的,這樣10元一天的投資,不是給個人的。我們和保守黨的總綱是完全不同的,保守黨認為錢要通過rebate給回家庭,這麼說父母變成要先拿出這些錢,然後才能拿回rebate。這是第一個問題,第二個問題,這麼做不會增加托兒的人數上限。我們現在的投資是直接投入這個行業,請多一些人給這些家庭找托兒服務,非常方便。增加人數上限,才是我們的最終目標。錢不是直接給家長,而是通過省府擴大托兒服務,把服務的費用減低到10元一天。

 

記:錢不是直接給家長,但比如那些家長享受了10元一天的,省了兒女的使費,但換轉過來省下的錢就不是去打工,而做了別的事。你們有沒有想過有這個可能性呢?

董:我覺得如果保守黨執政,他們的托兒服務會更加讓這個現象發生。我相信在這邊讀完大學大專的媽媽是沒辦法,他們是覺得開支太大,完全不平衡。在多倫多如果一個月要用1300元、1500元、2000元用在托兒服務,她們可能不如在家裡帶小孩。如果政府提供平價的托兒服務,她們可以儘快回到勞工市場。我相信她們已經投資了那麼多時間和金錢在自己身上,學會了那麼多專業知識,她們不會就這麼浪費掉。我相信很多媽媽想重新投入勞工市場。

 

記:在移民方面,自由黨的政綱又是如何的呢?

董:我們會繼續計劃的3年120萬移民目標,而且其中70%是經濟類的移民。現在我們會投資更多錢聘更多僱員,去減短等候時間。現在因為疫情,很多的申請,比如家庭團聚或技術移民,各方面的申請積壓了很多。慢慢我們會投入更多資源請更多人,去處理這些積壓的申請。

 

記:幫助專業移民認證方面,你們有沒有什麼計劃呢?比如收了很多移民過來,但他們都不能發展自己的所長,其實也是貢獻不了這個國家。

董:說的沒錯,現在加拿大除了需要專業人士,通過PNP也好,Express Entry也好進入了加拿大,他們在就業方面是需要扶持的。自由黨政府到現在為止已經投資了很多幫助新移民就業,我覺得很重要的是community referral services,我們能看到哈珀政府時期,安省保守黨執政期,這類的服務削減了很多。我們不能收了人之後,沒有任何工作,而讓他們自己去打拚,我覺得政府的工作還沒完。我們收的移民對經濟非常重要,我們要盡量安排他們在自己的專業上發揮特長,不是說收了之後就完全不知道他們去哪兒了。而且當移民過來,他們也是要投資,買屋和消費,對我們政府經濟來說有很快的回報,所以我們要繼續接收新移民,來加拿大安居。

 

 

記:星島A1中文電台《A1出擊》記者馮凱欣

郭:聯邦新民主黨候選人郭旼修/ Kingsley Kwok

記:聯邦新民主黨,有些什麼是在疫情之後振興經濟的措施?

郭:我就想說,無論是聯邦自由黨或保守黨也好,他們的計劃始終是幫助大富翁,我們新民主黨在疫情之後是想幫所有國民。我們現在看到,就算在第二、三波疫情里,打工仔的生活都是勉強湊合,和有很多就業人士失業。但我們看到大富翁和大公司還是繼續賺錢,所以我們在關於疫情經濟復蘇計劃哪兒,我們會針對大富翁哪兒實施財富稅(wealth tax)和超額利潤稅(excess profit tax)。然後我們用這些稅投資在加拿大人需要的服務里,比如醫藥,pharma care,或者affordable housing,也即是經濟適用房,和托兒。一方面我們知道加拿大人始終需要在醫藥,居住和托兒那部分獲得幫助,受到幫助婦女就可以重新返工。如果能得到托兒補償,或其他加拿大人得到醫藥津貼,或者是他們找不到屋子住需要affordable housing的話,我們新民主黨是可以幫他們的。我們不需要幫大富翁,我們要幫助所有加拿大人。

 

記:幫助弱勢社群是不容爭議,但劫富濟貧是你們最主要的振興經濟政綱?

郭:如果你說這是劫富濟貧,我就不想那麼說,其他政黨也有針對大富翁和大公司。我們新民主黨已經提倡了這個政策好幾年了,我想很多選民都明白我們的方向。

 

記:但如果是向一些富裕的人或者公司徵稅,你怕不怕你們嚇怕了大商家,索性離開我們的國家,甚至導致人們失業?

郭:你可以看到,就算是疫情期間,就算是經濟收縮的時候,大公司比如Walmart、Amazon、Loblaws,他們都沒有收縮。但很多打工仔就失業了,所以我們這些計劃是針對大公司。大公司賺錢,打工仔失業,這個是不平衡的。另一個方面是,我們發現在疫情期間,如果工作者病了,他們還是要繼續返工。或者他們不敢去打疫苗針,因為他們怕打了疫苗針之後又會有些不舒服,就不能返工。所以我們新民主黨也提倡一個永久帶薪病假(permanent paid sick day),這樣才能大家都是健康和安全。就算現在有第四波,或者結束之後,我們都希望有經濟復蘇,大家都能就業,都能返工,那接着就會有經濟復蘇。

 

記:打工仔需要病假,讓他安心養病,然後可以重新返工。如你所說,就業對於打工仔來說是很重要的,那你們疫情之後振興經濟的措施,有沒有創造就業,而不是光是着重劫富濟貧呢?

郭:另一方面,我們也想創造一百萬的綠色就業機會。因為我們現在見到,2021年國家從東到西有很多基建都是受到環境影響。安省也有很多地方有大火,卑詩省更多,城市裡頭也有很多設施需要改良。我們新民主黨提倡,建築這方面有更多綠色就業機會,可以重建經濟和基礎設施,我們就可以應付所有環境上的問題。

 

記:另外一些行業的就業機會,你們會不會關注呢?因為你們振興經濟方面很着重劫富濟貧,但很多小商戶還是希望用雙手去工作,而不是光靠福利。

郭:不是光是福利,也不是光是劫富濟貧,建築是有就業機會。很多人起房子也好,起shopping plaza也好,起鋪頭也好,這些建築商會提供工作,有就業機會。不是只是劫富濟貧,我們現在是需要在基建那有多些工作,基建也要改良。因為我們現在基礎建設無論是郊野還是城市裡,都應付不了現在的環境問題。不光是環保問題,是環境問題,一兩天的暴雨就會導致很多地方水浸,出現風暴就會停電。這些基建是環境問題不是環保問題,是需要對應的。新民主黨就希望創造100萬個所謂綠色就業in job (infrastructure job)。如果更多加拿大人在醫藥或托兒有福利的話,也會有很多醫藥和托兒的就業機會。現在很多失業和沒返工的人是需要托兒,如果有托兒的工作者,其他父母就可以去返工了。

 

記:那麼醫藥和托兒方面的開支你們準備怎麼籌集?

郭:就是在針對大富翁,大公司那兒,他們在疫情期間賺了很多錢。很多新聞有報道,有很多大公司收到聯邦政府的資助,他們一樣裁員,一樣把這些資助給了他們的CEO的薪酬和bonus。我們新民主黨就是針對這些大富翁和大公司,收了這些稅收,就可以投資回在加拿大人必要的服務,是醫藥和托兒的地方。

 

記:但你們的黨領對於起屋需要花費多少錢?是不是沒有一個實際的數額可以給大家。

郭:有的,一方面我們要看收稅方面收到多少,另一方面我們是要和省政府談。如果這兩方面政府做到的話,我們就會在財務方面和省政府商量那邊有共識。

 

記:比如在幫助小商戶方面,他們都希望生意繼續做下去,你們會不會對他們有什麼幫助?

郭:我們一路都說我們會幫助需要資助的企業,特別是小商業。因為我們可以看到在小商業,比如剪髮,做飲食的,就算是旅行,業主都是需要資助。我們新民主黨在國會的時候,一直都提倡增加資助,如果我們新民主黨沒有發聲,自由黨根本不會資助那麼多,指在小商業和加拿大人方面。

 

記:那在移民方面,新民主黨又有什麼政策?

郭:在移民方面,我們希望增加家人團聚,然後幫助新移民來加拿大。比如如果他們有認證資格,我們也會增加讓有認證的人移民入國。另一方面,我們在新聞里看到,有很多逃離暴力和逼害的難民,比如阿富汗,我們也會在這方面歡迎他們來加拿大。

 

記:比如新移民到埗了,你們有沒有一些計劃幫專業人士做回他們的本行?或者他們可以在國家裡安居樂業,不會擔驚受怕。

郭:這些是當然的,因為之前的保守黨政府和現在這個完了的自由黨政府,他們說是說一套,但每次他們說接收多些移民的時候,就算他們在網上申請,他們都是搞不定的,這真的非常遺憾。所以我們新民主黨會撥多些錢,幫想移民的人搞定這些問題。

 

記:但這屆自由黨政府,在接收來自香港的想移居的人,無論是學生簽證還是工作簽證,他們都是有特別通道給香港人,而且也已經有一批香港人來了,也不算慢。

郭:我們也希望增加,如果有就業人士想從香港,或美國,或英國來加拿大工作,我們也會接收。我們是需要有認證資格的人,所以如果他們想來加拿大,新民主黨是會幫他們的。如果我們做了政府,我們會在移民那兒增加。

 

 

 

記:星島A1中文電台《A1出擊》記者馮凱欣

李:聯邦綠黨候選人李肖君/ Mimi Lee

記:綠黨主要是環保的,但對於疫情之後的經濟重振,會不會有些想法?

李:其實你剛剛說的「綠黨主要是環保」這句話已經不太正確了,綠黨當然會環保,但主要不是環保,我們有很多其他東西都是有政綱的。Pandemic Recovery方面,我們一向覺得所有的事情都應該是local去做。第一樣東西是中小企業,小商戶,怎樣可以確保他們不用破產,更多人可以保住他們的工作。這個很重要,因為中小企業在加拿大是經濟命脈,超過90%的工資都是中小企業發出。另外就是提出更多的管理商戶和製造商在加拿大做生意和設廠,也是可以增加就業機會。如果有更多本地製造,我們的運輸成本,對減碳也是有幫助的。另外也是不用那麼依賴海外的供應料,經過這兩年疫情大家都知道了,有些什麼東西加拿大是沒有的,樣樣都要等別人運過來。這兩年的運費貴了那麼多,這不是只是錢的問題。所有人都知道,一些東西如果是遠程運來,carbon footprint(產生的碳排放)是很厲害,這個很重要。

另外我們也提議擴大和加快建設環保的房屋,不單止有助減碳,同時也不用浪費資源。我們現在用的東西,用得出來,但中間有東西浪費掉了。除了增加房屋供應之外,也增加更多就業機會,重振加拿大經濟。在這個情況下,我們應該投資在100%的再生能源網絡上頭。也就是之前說的,不需要浪費資源,這些東西都是可以重振加拿大的經濟。

 

記:剛剛聽你說,會協助中小企業,盡量用本地的東西減少運輸,然後可以減少交通工具的廢氣排放。早前在疫情底下,有些政治人物都有說鼓勵buy local, eat local,是不是這個意思呢?

李:沒錯,絕對是這個意思。因為你到最後,我們樣樣東西都要靠別人,我們本地都不能支持自己商戶的話,那大家怎麼會有工作呢?

 

記:你們提到幫助中小企業,但你們實際的計劃是怎樣的呢?其他政黨可能在稅務方面有一些想法,或者會投放一些錢給他們創造一些就業。你們比較具體一點的計劃是如何的?

李:我知道黨本身是沒有一個具體的計劃的,但我覺得,現在看回疫情裡頭,他們對中小企業的支持是很少的。就是只是借錢給些中小企業,甚至那個都沒有。業主也要付出25%,但租戶只能拿回50%,那大業主為什麼要和你共渡難關?他們自己也有使費,如果真的要給錢,那就好好給50%啊,我能證明我現在在那個地方租了多久,給了多少錢,那就好好給足,為什麼要中間放那麼多障礙。報道也看到,這整個疫情里兩年了,現在雖然沒結束,但有錢的人更加有錢,慘的人更加慘。我們的通貨膨脹越來越厲害,完全沒幫上我們。

 

記:你提到環保房屋,其他黨你就只是說,最好不要海外買家來買樓炒高樓價,又或者說要向海外買家加稅。但你們的房屋政策就是說希望有些環保一點的房屋,但那個成本會不會很高?

李:看什麼都看成本會不會很高,但我們現在的系統可能會便宜一點,但一路過來則浪費了很多資源。一路過來地球是越來越暖化了,長期來說耗費是更高。而且都是要起屋,起些環保的屋子不應該貴很多。萬錦也有好幾棟樓是net zero(零廢氣排放), 已經有些建築商在做這件事。我們現在是想大部分的建築商,起樓的時候都起這類房子。在這個過程中消耗應該不會特別大,再加上以後省下的錢,因為net zero全部都是再生資源,全部都是能recycle、reusable、renewable,長期來說一定能省回錢,再加上你救救小地球。

 

記:綠黨在移民方面關不關心?

李:絕對關心。移民政策這方面,是我自己的政綱的其中,是個很大篇幅的一點,就是我們要幫助新移民如何融入社會。這個非常重要,因為大家都知道加拿大是最多新移民的國家之一,而我們在過去三、四十年收了很多新移民。我們要怎麼幫助新移民,讓他們的專業資格在加拿大得到認可,這個才是最重要的。我去了一個候選議員辯論會,其中有一個醫生就說,他們不夠人。疫情之中更能看到,我們的醫療系統是多麼脆弱。

醫生荒這事不是這兩年的事,不是這十年的事,我來的時候,是87年來的,已經30年的事了,當時就說很難找家庭醫生了。從87到現在,還是那麼難找醫生。那是為什麼呢?因為很多有資格,在自己的國家一直做醫生護士的人,來到加拿大結果是拿不回那個資格。結果要做什麼health care support worker,你想像差多遠。我明白有時有些某些地區,大家可能不確定醫生護士的執業資格標準在哪。但如果我們看回,所有common wealth system的國家,例如香港來的醫生護士,他們有些人也在面對很困難,怎樣可以拿回資格的狀況。當然不是光是醫生護士,也有其他的行業都有很多這類問題。比如工程師,我認識很多人這個情況,他們在其他國家已經做了很多年,來到這兒還是做不回工程師。所以這樣東西很重要,當我們可以幫助這群新移民去融入這個社會的時候,不單止他們可以用回自己的能力,和我們一起建設加拿大。

其實我的政綱里其中有一樣東西很重要的就是,當你不能回到自己做了20年、30年的行業,要重新加入收入更加低的行業。有很多人做什麼保安員, 在學校做「看更」, 這些工種是浪費那個人的才能,那當初我們為什麼接受這些新移民呢?移民部大家都知道,是算分的,是因為你有某些東西是這個國家需要的,你才會高分,所以才會容易一點移民。怎知道來到之後才沒辦法進入我們需要的行業,不單止不能幫助一開始的移民計劃想做的事,這些人也清楚來了加拿大工資會少過以前,他們都肯來,都覺得算了。那等到來到了,才發現完全不是那回事,變成你不單止影響了那個人的生命,還影響了他的家庭,也影響了他們的下一代,那這整個家庭是不開心的。那可能會讓社會系統負擔更加繁重,他們不開心那醫療系統也會有負擔,因為一個人不開心就容易病,生癌症。這群人原本可以賺多點錢,現在只能賺那麼少錢,我們的稅收又差了很遠。原本能幫助建設加拿大的東西完全做不了,做不回他可以做的事。

有些人也可以想,那我幹嘛在這那麼辛苦,我走吧。那些人拿了身份然後走了,我們可是一毫子的稅都拿不到。等到他們再回來,因為他們是國民,我們的醫療系統又要支持他們。但這群人在工作期間的稅收我們完全拿不到,但我們還要像支持其他人那樣支持他們,這麼一來一回,我們是吃虧的。沒做好幫新移民融入社會這件事,本身是很大的問題。

 

(資料圖片) T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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