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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05月21日 星期二 05:2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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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 科学研究

太科幻!摄像头直连大脑让盲人看到了事物

根据最新一期的《细胞》杂志上该设备的工作原理是跳过眼睛,休斯敦贝勒医学院的科学家开发出一种大脑植入物,可使盲人和严重视力障碍的人群“看到”字母的形状。 原理是这样的,我们的眼睛本身只不过是光学信号采集器,它们将接收到的刺激转化为神经信号,传给后台大脑。绝大多数盲人,问题都出在眼睛本身或信号传导的过程——也就是说他们的大脑中负责处理视觉信息的硬件并无问题。所以,有一个显而易见的手段——换个摄像头或再搭一条通信线路。 贝勒医学院的科学家就是这么做的,他们把相机当做患者的眼睛,将信号借助植入脑部的电极传递给大脑。这是迈向“视觉修复”的一步,最终将使盲人的视力完全恢复——尽管真正可用于临床的仪器可能还需要多年研发。但当前的效果已经足够惊人:发送到大脑的复杂电脉冲序列使参与者能够“看到”事物的轮廓。 主要作者、休斯敦贝勒医学院的丹尼尔·约索尔(Daniel Yoshor)表示:“当摄像头动态追踪字母时,用生成的复杂电信号直接刺激患者大脑,结果他们‘看到’了预期的字母形状,并且能够正确识别不同的字母。他们自述,看到了形成字母的发光斑点或线条。” 新设备不同于以前的视觉辅助仪器,后者将每个电极都看做是一个像素。 第一作者、休斯敦贝勒医学院的迈克尔·博尚(Michael Beauchamp)在声明中说:“我们不是尝试用多个光点构建形状,而是绘制轮廓。我们这样做的灵感来自盲人借助手感知字母的思想。” 这种设备可能会产生重大影响。 “对于许多盲人来说,能够看见家庭成员的形态或收获更高的自理能力将是了不起的进步。” 但是该设备仍处于早期阶段,因为大脑是极其复杂的器官。“植入电极的主要视觉皮层含有十亿个神经元。在这项研究中,我们仅用少量电极刺激了这些神经元的一小部分。” 因此,“重要的后续研究将是与神经工程师合作,开发具有数千个电极的阵列,能够更精确地进行刺激。”博尚补充说,“与新硬件齐头并进,全新的刺激算法将有助于向盲人传递有用的视觉信息。”(煎蛋,图片来源网络)

脑洞:如果人能在水里呼吸 世界会变成什么样?

新的一天,新的脑洞。如果我们在水里无需屏住呼吸或者佩戴笨重的潜水用具,那该有多酷? 将有无限可能。我们可以在珊瑚礁周围没完没了地游来游去。我们可以和海豚玩耍而不被淹死。我们可以搞明白Ringo Starr(披头士的鼓手)在《章鱼花园》那首歌里到底说的是啥。不过虽然海底探险很有趣,有了鳃之后将会如何影响我们的日常生活? 出乎意料的是,几乎没有。灵长类动物并不适合水生生活。我们的四肢不适合游泳;我们没有足够的体毛和皮下脂肪,在脱水和体温过低之前我们在水里待不了多久。除此之外,大多数湖泊和河流还不够清晰,不足以让我们在水中视物。在清澈的浅水中游泳很有趣,但对于大多数深水区人类来说,除了坐在泥泞的河底期望有一只有趣的乌龟游过之外无事可做。没有潜水器保护,即使在清澈的海水中我们也只能在水下几百米范围内活动;当我们尝试下潜到更深处时虽然不会缺氧了,但200米之下的深海将是一片漆黑,那里的水温只有15℃甚至更低。 浅水区下的水下生活还有另一个问题。我们的眼睛和耳朵能在空气使用,但在水下的交流会很困难,因为我们在水中没法说话了,因为声带振动需要很多空气。在水中我们可能全靠打手势。另外吃饭才是最糟糕的部分,尝试一下坐在湖底吃三明治? 不过,尽管面临着种种挑战,能够在水下生活和呼吸仍可能以一些有趣的方式改变我们的生活和建筑方式。首先,它可以让我们不用担心在水下生活会让我们丧命。对于有胆量的人类来说,采矿将是一个相对容易的事:不用担心淹没在淹没的隧道里,而且水下施工会更便宜更安全。没有人会被淹死在洪水中,在正在沉入亚得里亚海的威尼斯城里人们可以继续生活。 也许我们可以将水纳入我们的基础设施中。既然我们能在水中呼吸,我们可以把公共交通系统变成一个巨大的水滑道,可以用无休止的水管循环系统来替代火车和公路。想象下你从一个站跳进水里,飞快的游几分钟后从几英里外的水管里跳出来,身穿氯丁橡胶连体衣(为了保暖)的商务人士在流水管中跳进跳出,在半小时长的水上滑道上来回通勤。是不是比坐地铁好多了? 我们必须要解决一些重大的工程障碍。遍布全城的抽水系统需要大量电力,但最大问题将是污垢。想想看地铁和公交车上的肮脏状况。在我们的水管系统里细菌和污垢颗粒悬浮其中,每一次出行都好比在纽约地铁车厢的地板上洗个海绵浴;水中的病原体也会成为问题(比如霍乱、伤寒),在未经处理的水中有很多病原体,必须对水进行不断的清洁,过滤和氯化处理。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不能建立一个以水为基础的基础设施,运河系统有潜在的好处,尤其是在沿海城市,可以通过潮汐来清洗和补充。有了时髦的氯丁橡胶连体衣和人字拖,我们可以舒适地在城市里溜达,在炎炎夏日里躲避酷暑,减少对空调的需求。我们会变得更加注重水的管理。我们的污染也会减少。 我们可以完全改变耕作方式。随着海水通过运河系统流向内陆, 我们自然会想方设法为它寻找其他用途, 而在盐水中耕作对人类来说是一个巨大的优势。目前,盐水农业的途径很少,但将盐水引流到内陆将产生一个内置的农业系统,种植耐盐作物。盐生植物(比如生长在含盐土壤中的大叶植物)通过使自己的盐分比周围的水更高来吸收淡水,它们每英亩的植物产量是向日葵的1.7倍。散布在盐水作物之间的小池塘可以用来养鱼和虾,这是稳定的蛋白质来源。 盐水养殖最大的好处将是减轻淡水负担。干旱不会影响到我们生产盐水作物的能力。在现实世界中,大量的水用于灌溉牲畜饲料的土地——每公斤小麦要消耗1114升水。而我们提议的盐碱地农民可以在不占用干旱地区的土地、不消耗地下水的情况下,为牲畜种植饲料。我们还可以种植生态友好但昂贵的燃料植物(如生物柴油)而不占用传统粮食作物所需的空间和水。 总而言之,能够在水下呼吸可能会对我们的生活方式产生非常积极的影响。我们会游更多的泳多吃更多的鱼,并且在日常生活中如何处理和用水方面要更加小心。(煎蛋,图片来源pixabay)

如果人类缩小100倍 还可以统治世界吗?

这个话题是很有意思的,人类在地球上发展进化了数百万年,从最初非洲大草原上瑟瑟发抖的小可怜,通过直立行走解放双手,学会制造工具和使用工具,最后发展出智慧文明一跃到了食物链的顶端,虽然不能说人类统治了整个地球,但是目前在数百万个物种中人类这个物种话语权绝对是最大的,你看不到有其他物种可以肆意破坏一片森林,只为了腾出位置盖高楼大厦。 那么你是否思考过一个问题,人类这个物种可以发展出智慧文明和我们的体型大小是否有关哪?那么如果把人类缩小100倍,人类还能保持现在的位置吗? 不过,这个疑问让我们先保留着,看一下缩小100倍的人类是如何的状态,首先我们可以认是身高上缩小100倍,那么按照小编180cm、体重75kg的标准来缩小。身高缩小100倍,最后变为1.8cm,同时面积的缩小是1万倍,体积的缩小是100万倍,如果假设密度是不变的,那么质量的缩小也是100万倍,那么体重最终就变为0.075克,也就是75毫克。一般来讲一只蚂蚁的重量在20-60毫克,稍微大一些的蚁后可以达到120毫克。 因此说人类身高缩小100倍,其它数据按照等比例缩小,最后人类可能也就比蚂蚁大一点,也算是和蚂蚁一个重量级的生物了。 从肌肉的角度来说明一下:一般来讲人体的肌肉力量主要是与肌肉的横截面积有关,当我们缩小身高缩小100倍,那么从面积上来讲是缩小了1万倍,但是我们的体重却缩小了100万倍,这也就意味着虽然我们的肌肉强度减弱了,但是体重下降的趋势更大,因此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将会变得非常敏捷,同比例下肌肉的负担小了100倍。就像是一直都负重行走,但是把负重取下后,会非常的轻巧灵便。 从热量流失角度来看:只要温差存在就一直会有热量的传递,同时散热的速度和物体的表面积是成正比的,如果人类身高缩小100倍,那么表面积可能缩小了10000倍,这也就意味着缩小后人类身体内的热量会快速的消失,那么为了避免身体热量损失太快,就需要源源不断的补充能量,缩小后身体的代谢速率会非常的高,因此一般来讲体型越小心跳速率会越快,从这一点考虑人类的小心脏好像难以支持。 从安全角度来看:个人认为这是最重要的一点了,因为前文已经说到了,人类一路发展进化已经跳出了食物链的顶端,但是当缩小100倍之后,我们再一次重新的跳入了食物链,并且是那最低端的,我们的天敌会变得非常多。甚至有的时候,还需要和蚂蚁进行竞争,家里的小强可能还会欺凌我们,因此需要保护好自己。 从食物能源的角度:这是比较有利的一点,因为人类全部都缩小了,那么之前剩下的食物足够我们吃很久很久,当然即使所有的食物都腐烂消失了,但是我们也可以从自然界中寻找食物,并且我们的需求量很少,同时顶着一颗聪明的小脑壳还可以团队合作去捕猎,去设下陷阱和制造简单工具,还是可以自自给自足的。 但有一点还是需要我们注意的,你知道哺乳动物为什么有计划发展起来吗?人类文明为什么有机会出现吗?主要是因为6500万年年前恐龙灭绝了,给哺乳动物让出了生存资源和生存空间,这才让哺乳动物有了发展的机会。那么如果人类缩小了,占据的资源几乎是忽略不计的,那么生态位空出来了,自然会有其他物种蓬勃发展补充上去,可能也就没有人类什么事情了。 因为在缩小100倍后,我们可能就很难保证高智商了和聪明的大脑了,毕竟大小脑萎缩也时常听说的疾病,况且体积上直接缩小100万倍,能让你有吃喝拉撒睡的基本意识就非常厉害了,不要妄想着发展出智慧文明了。(科学黑洞,图自来源Pixabay)

最新研究:大多数新冠患者是被无症状者传染

爱尔兰都柏林大学学院(University College Dublin)研究指出,有约56.1%的新冠病毒确诊患者是被“未出现症状”(presymptomatic)的传播者感染,而传染最常出现的时段则是介乎患者症状出现前三天及症状出现后两天。这与早前在《自然医学》杂志上刊登的研究称病人在还没出现病征时最容易感染他人,结果接近。 由凯茜(Miriam Casey)领导的研究团队分析全球17项有关新冠肺炎的研究,包括病毒源头武汉,以及香港、意大利、新加坡等地,发现33%至80%的确诊人士无法确认感染源头。研究团队发现,病症的潜伏期,即患者接触病毒到出​​现初期病征的这段时间,平均是5.8日,与世衞的数字相若 团队发现传染最常出现的时段,介乎症状出现前三天及症状出现后两天,平均患者在症状出现前0.67天最具传染性,属“症状发生前”传播。武汉一项涉及12人的研究中33.7%病例属此类传播;而意大利北部一项涉及240人的研究中,就有36.3%的病例是被未出现病征的人传染。 在《自然医学》杂志上刊登的研究称,最多有80%的患者是遭未出现症状的人士感染,今次研究的结果与其脗合。但研究团队表示,有关的传染风险仍非常不确定,须进行更多研究。

美研究指飞沫悬浮可逾8分钟 说话都会传染病毒

美国研究人员指出,感染新型冠状病毒的患者说话时产生的飞沫,可在空气中滞留超过8分钟之久,无形中恐助长疫情扩散。 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报道,国家卫生研究院(National Institutes of Health)和宾州大学(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研究人员的最新估计,只消在密闭空间大声讲话1分钟,就会产生至少1000个可挟带新型冠状病毒的飞沫微粒。 根据“国家科学院学报”(PNAS)12日刊出的研究显示,这些飞沫能在空气中滞留超过8分钟,而其他报告则指出,这样长的时间足以让吸入飞沫的人染疫。 为进行实验,研究人员让一个人对着模拟封闭、不流通空气环境的设备,重复喊著“保持健康”(stay healthy);选择这个词汇有其目的,因为th的尾音能让受试者有效地产生飞沫。 研究人员利用雷射监看测试对象飞沫从口中喷出后的情形,发现大滴口水变小的同时,可能已气化并悬浮于空气里。研究人员基于观察得出结论,在实际生活中这类微粒恐被其他人吸入,进而产生更多感染患者。

2070年五分之一居住地会热的像撒哈拉沙漠?

地球生态恶化,像马一龙(Elon Musk)这样的天才会想到移居火星,而让地球本身变得更宜居则应该是更好的选择。但如果任由碳排放不受限制的增长下去,可就大大不妙。 根据本周一《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刊》上发布的一项最新研究,如果不减少碳排放,目前仅在撒哈拉部分地区发现的极端高温可能会蔓延到全球近20%的地区(以及近三分之一的人口)。这篇新论文的作者们使用大量的历史数据追溯到6000年前,揭示了是什么条件让人类产生了变化。事实证明,除了地球上最干旱的地区以外,人类可以在所有的降雨量条件下生存;人类的文明也适应了各种类型的土壤肥力——限制人类居住地的最大因素是天气有多热。 研究结果显示,人类在一个狭窄的温度带中茁壮成长,年平均温度在11到15摄氏度之间,刚好在这温度带中,许多主要农作物生长得最好,牲畜业也能高产,这就是为什么作者将其定义为“人类气候生态位(human climate niche)”。这并不是说人类繁荣的因素没有其他混杂因素,但是温度是与幸福感相关的关键因素之一。 不幸的是,如果气候变化不加控制地继续下去,我们将面临着冲击。我们已经看到从因高温造成的死亡到数十亿小时的生产效率损失。尽管如此,人类还是在许多炎热的地方生存下来,从凤凰城到新德里再到迪拜;但最终气候变化将使我们不知所措。 这项研究使用RCP8.5(碳排放量极端增加的情况)来模拟人类小气候环境本世纪末的情况。结果表明它将大大收缩。撒哈拉沙漠是地球上年平均温度超过29摄氏度(84华氏度)的地方,而人类气候生态位基本结束的地方之一。这等热量极高的地区目前只占世界陆地面积的0.8%,但到2070年,这种类型的热量将在地球上近20%的土地上普遍存在;而那些地区里拥有多达30亿人口,如果不迁移他们将生活在人类永远无法容忍的环境里。 更重要的是,这50年内的气温飙升将会比至少6000年来的任何事情都要剧烈。人类文明真正进入了困境。 地图形式的结果确实令人震惊。几乎整个巴西都将变得无人居住,中东和印度的大部分地区也将无人居住,这表明最贫穷的地区将遭受最严重的打击。但是影响不仅限于发展中国家; 美国南部,澳大利亚部分地区和地中海欧洲的气温也将超出生态基准。与之相对的是,北美和欧洲也将获得宜居性收益。当科学家们在去年发现我们都想在本世纪末搬到西伯利亚时,他们不是在开玩笑。 那将是最令人震惊的结果。它们表明,如果不抑制碳排放,几乎可以肯定的是,将有大量的人口迁出热区。这种情况不会恰好在2070年像打开开关一样发生。相反,某些地区将首先超过气候生态位阈值,从而可能引发移民潮。结果表明,首先也是最重要的是,我们需要现在就开始减排。但同样重要的是,我们需要为未来气候引起的迁移做好准备,而不是以生态法西斯主义的方式。(煎蛋,图片来源pixabay)

因为新冠疫情 办公室格子间又开始流行

随着企业复工,社交隔离规则将导致工作空间出现新的隔断,这让人联想到上世纪80年代的格子间。 是的,格子间正卷土重来。 现代企业里流行的大空间和开放办公模式,是基于成本最小化来设计的,并促进员工的面对面交流,但当前形势下这种格局可能会传播致命的新冠病毒。 一些公司正在研究采用高科技的方法来强制执行社交距离和跟踪互动,包括位置监控应用程序和徽章、人工智能监控摄像头和高科技健康检查。其他的创新将更简单:贴上贴纸来强制要求同事之间保持6英尺的距离;座位交错移位留出更多空间;定期清洁;当然少不了洗手液。但最重要的创新之一可能是用纸板或塑料隔板将开放式办公室变成更让人80年代的格子间。 《立方:办公室秘史》一书的作业Nikil Saval指出,作为一种鼓励个性化和有意义的互动方式,美国办公室的格子间最早出现在上世纪60年代。家具商Herman Miller的设计师Robert Propst设想了一种模块化的低成本隔间,作为当时常见的成排办公桌的解决方案。但讽刺的是,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格子间与有序、单调和无个性联系在一起。本世纪初硅谷的初创公司们采用开放式办公室来鼓励合作,其他地方的公司也纷纷效仿,格子间于是不再受欢迎。 在新冠大流行期间企业复工的最大挑战是社交隔离。相比复杂的高科技手段,在原本开放的办公场所安装隔断可能是更快捷低廉的解决方案。毕竟各种安全措施也需要考虑与工作互动需求的平衡,归根结底,呆在办公室里的唯一原因是为了协作。(煎蛋,图片来源pixabay)

《阿凡达》成真 科学家研究出让植物发光的方法

我们都看过电影《阿凡达》,毋庸置疑它是银幕上最出色的电影艺术作品之一,如果说关于潘多拉的奇幻世界有一件事会让你记得,那一定是绚丽的发光植物。地球上的植物通常是不会发光的,但是工程师们已经研究出了一些方法,利用一些发光真菌中存在的生物发光特性诱使植物发光。 现在,一个科研小组又向前迈进了一大步,他们创造出的植物不仅能短暂发光而且会持续一生。这些植物是发表在《自然生物技术》一篇新研究论文的主题。 这些科学家中的一些人曾从事过短期发光植物的研究,他们借助于生物发光真菌的知识修改了植物利用咖啡酸的方式。咖啡酸在某些真菌发光的过程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它也存在于所有的植物中,因此研究人员对植物进行了基因改造,将咖啡酸转化为一种叫做荧光素的化合物,这种化合物能在真菌中产生发光物质。 (咖啡酸是植物制造细胞壁的必需分子,是木质素的组成部分,所以存在于所有植物中。在发光真菌里,咖啡酸会通过四种酶的代谢循环产生光。简单理解就是科学家借助于咖啡酸把真菌的这部分发光基因改造后移植到了其他植物中。) 正如《科学警报》中所说,这一发现特别有意思的地方在于研究人员用来改造植物的方法——他们在最初的测试中使用了烟草植物(基因简单、长得快)——它们能够无限期的不停产生发光化合物。其他发光植物的研究中叶子只能在短时间内保持发光。但这种新品种并非如此,它们从发芽到死亡会一直持续发光。 但是,当初为什么要制造会发光的植物呢?这是个好问题,但科学家们也同样有一个令人满意的答案。 研究人员表示:"通过启用自主发光,可以监测植物中包括发育、致病机制、对环境条件的反应以及化学处理的影响等动态过程,脱离外源性荧光素或其他基质后,这样的发光能力对于生长在土壤中的植物试验应该特别有用。” 这项工作的长期好处可能包括科学家们能够更准确地确定为什么某些植物会对各种环境条件作出反应,同时还能通过基本上能够看到的植物内部情况来监测植物的健康状况。(煎蛋,图片来源网络)

新冠至命的一大原因:神秘的血栓!

百老汇演员Nick Cordero在患上新冠肺炎后住进了洛杉矶一处重症监护室,医生在对其进行了近三周的治疗后,不得不截掉了他的右腿。 一处血栓阻断了血液的流通:这是新冠肺炎引发的又一个危险的并发症,这样的并发症在中国、欧洲还有美国的战疫第一线开始逐渐多了起来。 当然,重症患者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出现“血栓”,但是新冠肺炎患者出现血栓的几率远比其他患者要高。 重症监护科医生Shari Brosnahan告诉AFP说:“我们的ICU有一些手指血栓的40岁患者,看起来手指是保不住了,但是除了新冠病毒之外,没有其他原因会导致他们截肢。” 其中一名患者的双手和双脚都供血不足,她估计截肢是不可避免的了,否则血管受损过于严重,手足也会坏死。 血栓不仅对四肢危险,而且还能够进入肺部、心脏或者脑部,在这些器官它们会引发致命的肺栓塞、心脏病和中风。 荷兰《Thrombosis Research》杂志上的一篇论文发现,184名患者中有31%都经历了血栓并发症,研究者表示这一数字“极其高”——即便出现截肢这样的极端病例很少。 出现原因 纽约长老会医院的医生Behnood Bikdeli集合了一支国际专家团队来研究这一并发症。他们的发现被发表在了《美国心脏病学院报》之上。 Bikdeli说,专家们发现这一风险太高了,以至于新冠肺炎患者“可能需要接受血液稀释剂,好起到预防血栓的作用”,即便患者还没有接受影像学检查。 是什么导致了血栓呢?答案还不清楚,但是他给出了几个可能的解释。 新冠重症患者通常有心脏或肺部疾病这样的潜在病症——而这本身和高血栓率就有关联。 其次,接受重症监护的患者由于长时间静卧,也更有可能出现血栓。 如今我们也清楚新冠肺炎还和一种名叫“细胞因子风暴”的异常免疫系统反应有关——而一些研究已经表明这也和更高的血栓发病率有关。 还有可能是因为病毒本身导致了血栓,这在其他的病毒性疾病中也有过一些先例。 上周《柳叶刀》中的一篇文章指出,新冠病毒能够影响器官的和血管的内皮细胞。理论上来说,这会影响血栓的形成。 微血栓 据Brosnahan所说,虽然肝素这样的血液稀释剂在一些病人中有效,但由于血栓有时候太小,血液稀释剂不是对所有的病人都有效果。 “有太多微血栓了,”她说,“我们也不确定它们在哪儿。” 事实上,尸检显示有些患者的肺部有着数百个微血栓。 一个新谜题的出现反倒帮忙儿解决了一个稍旧的谜题。 曼哈顿一家退伍军人医院的重症监护科医生Cecilia Mirant-Borde告诉AFP说,肺部充满微血栓解释了为什么呼吸机对低血氧的患者效果不佳。 流行病学医生早期会根据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有时也被称为“肺积水”)的医疗方案来治疗这些病人。 但有一些病例,“不是因为肺部都是积水”——而是微血栓阻挡了血流,导致从肺部流出的血液含氧量低于正常值。 从病毒初现到现在已经快5个月的时间了,研究人员每天对它的了解都更深入一些。 “虽然我们有些惊讶,但我们也不应该如此惊讶。病毒就是能干出一些不可思议的事儿,”Brosnahan说道。 虽然让人眼花缭乱的一系列并发症令人气馁,“但可能有一个或者几个统一的原理能够解释这些损伤出现的原因,”她说,“有可能都是一回事儿,也有着同样的解决方案。”(煎蛋,图片来源图库)

新冠疫情让加拿大的老鼠四处奔波

大鼠这种动物不是很爱冒险。它们喜欢待在家附近,奔走于巢穴和稳定的食物来源之间,这两者间距一般在150米以内。 它们更喜欢在夜色掩护下行动。 “谁都想来只小啮齿类来补充一发蛋白质,”纽约的啮齿动物学家Bobby Corrigan说。“老鹰想逮它们,猫头鹰想逮它们。臭鼬,浣熊,野猫,野狗……”名单还可以继续列下去。 但要是大鼠没了食物,那它就会铤而走险,从一个阿宅转职成一个探险者、猎手和捕食者。 延缓新冠肺炎传播的措施对于某些大鼠来说,意味着食物供给的枯竭,尤其是曾经热闹的那些旅游点和如今歇业的美食街。Abell害虫防控公司的办事处遍布加拿大,他们表示,鼠患相关来电比2019年上升了50%。 “饥饿的的大鼠什么都做得出来,”Corrigan说。“一旦没得吃,哺乳动物会做什么可就难说了。” 它们会去离家更远的地方觅食,只要钻得过去,它们就会钻过门缝底下去找吃的。 如果大鼠找不到吃的,它们就会变得好斗。食物充足时候,它们尚能容忍小鼠,食物匮乏的时候大鼠就要攻击它们了,甚至大鼠之间都会互相攻击。据了解,它们还会从鸣禽的巢穴中偷走雏鸟,或者尾行然后偷袭鸽子。 Corrigan表示,社交疏远措施对大鼠的影响因城而异,甚至每个街区情况都不一样。 对于一只几乎只从居民区垃圾桶找东西吃的大鼠来说,生活一如既往。但是在有的地方,所有人连带着他们的残羹剩饭一起消失了,当地大鼠的处境可就凄凉多了,它们不得不去新地方找吃的。 “现在还没有发生普遍的鼠患爆发,”Corrigan说,但人们应该“保持警惕”。 在温哥华,人们担心市中心东区的鼠患增多。在那里,好多人没法待在家里以达到社交疏远的目的,而关停服务设施又把更多人赶到街上。 卡内基社区行动项目协调员Fiona York说:“人行道变挤了,街上的人也变多了,由于很多单间户型和支持性住房的限制性政策,实在无家可归的人也变多了。” York说喜士定街上垃圾变多了,这一带大鼠增多也在情理之中。 奥本海默公园帐篷城居民的援助者Chrissy Brett说,商家把业务迁移到外卖上增加了周边区域的垃圾。为了确保物理疏远,人们得打包而不能堂食。但她注意到,垃圾桶装不下多出来的垃圾了。 她说,要想改善公园乃至整个市中心东区的境况,还需要施行更多举措。增设垃圾桶,提升收集垃圾的频率,增设洗手台,提供清洁用水和更优质的卫生间设施,这些全都有必要。 她说:“我们得做得更好。” 虽然市中心东区的卫生问题远不止鼠患增多这一件事,但啮齿类确实会对健康构成威胁。 英属哥伦比亚大学的博士生Kaylee Byers在研究市中心东区老鼠,她说:“大鼠确实携带了很多致病菌。” Byres表示,之前温哥华鼠患研究计划的研究发现,市中心东区的大鼠携带的病原体包括巴氏杆菌和MRSA(耐甲氧西林金黄色葡萄球菌)。 她说:“与鼠为邻、看见或者跟它们近距离接触,除了疾病风险,还会引起焦虑和恐惧。” 温哥华市政发言人的声明表示,官方正在尝试逐步解决垃圾问题,包括增加道路清扫和垃圾收集作业,和社区服务团体一道加强特定区域的清洁工作。 “我总说,要想远离鼠患,你能做的最明智的事情就是,问问你自己垃圾处理得怎么样,邻居垃圾处理得怎么样,”Corrigan说。“这很简单,但回过头来看效果拔群。” Corrigan说:“我们应该看看自己的窝巢。只要我们打理妥当,就不会长寄生物。大鼠其实就是一种寄生物,属于偷窃寄生物,因为它从我们这偷东西。”(煎蛋 ,图片来源pixabay)

为什么有一些健康年轻人会成为重症新冠患者?

大多数年轻的新冠感染者会出现类似流感的不适症状,通过卧床休息和服用非处方止痛药就能自行痊愈。但有些患者则病情严重甚至导致死亡。为什么看起来没有潜在疾病的健康年轻人会被因这种病毒而死?以下是相关的已知和未知信息。 我们所知道的 人们对为什么有些感染者只是轻症而另一些人需要住院治疗甚至死亡仍然理解有限。根据美国CDC在3月中旬的数据,新冠确诊病例中在45岁以下的为34%,住院患者中45岁以下占20%,入住ICU的危重患者里45岁以下的占12%,而20-45岁的年轻患者病死率不到1%。 众所周知年龄是病毒率的风险因素,60岁以上新冠肺炎患者病死率急剧上升。对很多种感染都是如此,一般来说这与(高龄患者)的免疫系统和基础健康状况的下降有关。 但年轻患者在感染后迅速转为重症并非有潜在疾病那么简单,尽管一些条件比如哮喘并未明确为危险因素,但医生们已经开始怀疑。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传染病与全球公共卫生学系主任David Smith说,“我们有一些猜测,但还需要一些时间来解决。” 我们不知道的 科学家们已经开始研究是哪些因素导致重症。 有些人正在研究基因差异。我们的基因可以影响我们的免疫系统对感染的反应方式,这可能解释为什么有些人的病情比其他人更糟。“不幸的是,可能性是无限的”,洛克菲勒大学医院的医生Jean-Laurent Casanova说,“在第一次接触病毒到死亡之间,你可以想象,有很多很多的步骤。在这些步骤中任何一个遇到病毒的细胞的免疫力有缺陷,都会导致严重的疾病,直至死亡。” Casanova正在开展一项全球研究,试图确定哪些基因突变可能导致原本健康的年轻人出现更严重或致命的感染。这项研究将在50岁以下的健康患者中寻找任何共同的基因突变,这些患者在新冠测试呈阳性之后被送进ICU。在那里他们可以进一步调查这些基因突变,以确定它们是否会导致对新冠重症的易感性。 正在研究的另一个因素是感染剂量,或患者首次生病时所接触的病毒载量。它是否会影响一个人的患病程度,而不考虑其年龄或健康状况?这可以通过流行病学研究来确定,研究人员通过比较各组患者,来了解他们最初是如何被感染的,以及病毒接触量越高是否对应于病情越重的患者。例如研究人员可以跟踪至少有一名成员感染新冠肺炎的家庭,并测量患者的病毒脱落量,然后观察家庭中其他成员的情况。也可以在实验室中使用动物进行研究,以观察免疫反应在不同暴露水平下是如何变化的。 还有一种情况是ADE效应。你是否已经感染过也可能确定您的感染严重程度。以登革热病毒为例,第一次有人接触该病毒时,他们通常只有轻度感染,但第二次遇到登革热则可能致命。研究人员认为,这是由于人体在初次暴露后产生的抗体而逐渐消失。如果它们下降到足够低的水平,它们将无法抵抗病毒,但是它们会无意间协助病毒感染细胞。这就是所谓的抗体依赖性增强作用(ADE),研究人员正在研究过去暴露于这种病毒或类似的冠状病毒是否会加剧新冠肺炎症状。 其他研究人员正在研究微生物群落(生活在人体中和人体上的细菌、病毒和真菌的动物群)是否可能在发挥作用。微生物群因人而异,有些微生物会帮助或阻碍个人抵御感染的能力。 所有这些可能性都需要使用对照组进行研究,以确定这些变量是否真的导致了更严重的反应,或者说它们的存在只是一种巧合。比如说,可能确实有很高比例的新冠患者喝咖啡,但这并不意味着喝咖啡就一定会使你有更高的新冠感染风险。唯一可以肯定的方法是通过对比试验,将有一组因素的组与没有这些因素的组进行比较,看看他们之间是否有一致性差异。 在持续不断的危机中,从伦理上来有种方法可以做到这一点(而不是故意给人们带来潜在的致命感染),那就是通过病例对照研究,回溯已经发生过的感染。 另一种方法叫做队列研究,即对人群进行抽样调查,并随着时间的推移进行跟踪以了解谁生病以及他们生病的程度。然后,可以将其中的重症患者与那些未感染或感染程度较轻的人进行比较,看看有什么区别。 幸运的是,许多关于年轻人为什么会转重症的研究已经在进行中,我们可以在几个月内看到初步结果。但要完全理解为什么新冠肺炎为什么会以不同的方式影响我们,可能还需要花费数年时间。(煎蛋,图片来源图库)

川普猛吹的治新冠神药羟氯喹 会带来更多死亡

被川普鼓吹的新冠神药羟氯喹在美国退伍军人医院的一项大规模分析中并未显示出任何益处。研究人员报告说,与标准护理相比,接受羟氯喹治疗的患者死亡人数更多。 这项全国性研究并非严格实验。但在有368名患者的情况下,它是使用羟氯喹以及抗生素阿奇霉素治疗新冠肺炎的最大规模测试。迄今为止,新冠病毒已导致超过171000人死亡。 该研究已提交给《新英格兰医学杂志》但还没有经过其他科学家的审核。NIH(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和弗吉尼亚大学资助了这项研究。 研究人员分析了在退伍军人卫生管理局医疗中心住院的368例确诊新冠病毒感染的男性退伍军人的病历,这些人在4月11日之前死亡或已出院。 接受羟氯喹加常规护理的患者中约有28%死亡,而仅接受常规护理的患者中有11%死亡。而联用阿奇霉素的患者中约有22%也会死亡,但是该人群与常规护理之间的差异还不足以排除可能影响生存的其他因素。 羟氯喹对呼吸机的需求也没有影响。 研究人员没有追踪副作用,但指出羟氯喹可能会损害其他器官。这种药物长期以来一直被认为有潜在的严重副作用,包括以可能导致猝死的方式改变心跳。 本月初,在接受较高剂量的人中有四分之一的人出现了心律问题,随后巴西科学家停止了羟氯喹的研究。 许多医生一直对这个药持怀疑态度。 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分校的感染控制和预防医学主任Nasia Safdar博士说,“我们都感到很受挫”。 很多患者在特朗普开始推广之后开始咨询羟氯喹,Safdar博士说,“但我们已经意识到,我们还不知道它是否有效。” 关于它还需要更多的研究。 NIH和其他机构正在进行更严格的测试。(煎蛋,图片来源pixabay)

给你详解曼妥思与可乐产生的强烈反应

多年来,将曼妥思薄荷糖添加到碳酸饮料中一直是科学竞赛的主要内容。尽管大多数十岁的儿童都能告诉您为何会出现汽水喷涌的现象,但反应的某些微观特征却并非显而易见。 美国Spring Arbor大学的一名化学教授与科罗拉多州一名中学教师联手,绘制了关键时刻的变化图表,揭示了决定气泡大小的新细节。 为此,他们走得更远,从加利福尼亚的死亡谷到落基山脉的派克峰顶。 由于简单、安全和成本低廉(更不用说在社交媒体上的流行度了),曼妥思和可乐是科学课课堂上常年用以展示化学和物理原理的道具。 从根本上讲,反应背后的原理很简单:二氧化碳在压力下溶解在液体中。打开瓶盖会改变压力,使一些气体从溶液中跑出来,并根据气体定律进入大气中。 将更多溶液暴露在空气中会使更多的气体逸出(如摇动瓶子); 曼妥思糖以惊人的方式加快了这一过程。 先前的研究表明,糖果外壳中的微小凹坑为微小气泡提供了理想的捕集阱,因此,当这些白色圆片中沉入饮料中时,其表面为瓶内深处的二氧化碳提供了空气释出空间。 到目前为止,这些微小气泡的确切大小只能根据对糖果外壳纹理的显微图像进行估算。 这不是一个小问题。为了使二氧化碳离开溶液,每个气泡需要适量的表面积,以使大量气体流动。 从理论上讲,它们的直径必须大于一微米,但是较大的气泡也会占用更多空间,从而减少了成核位点的数量,并可能影响总流速。 由于没有一种简单的方法可以直观地捕捉到气体逸出瞬间,因此解决这一问题需要在物理上巧妙地利用关键关系,适当修正模型中压力和体积等变量。 化学家Thomas Kuntzleman注意到,在高海拔处,反应要剧烈得多。 早在2018年,Kuntzleman就收到了他渴望的父亲节礼物。他得到了家人的许可,可以在全国范围内进行他最喜欢的实验。 “为此,我们在美国各地的许多地方进行了实验,其海拔范围从死亡谷的海平面以下到派克峰顶的4300米以上。” 同时,他与哥们Ryan Johnson搭档,在科罗拉多州的一座山坡上进行自己的试验。 他们发现,仅靠气压无法解释他们的观察结果,从而为推断存在控制起泡作用的更精细变量。 将来自气压变化的数据与脱气后质量损失的测量结果结合起来,再加上不同糖果之间的对照实验,Kuntzleman和Johnson很快就发现,为什么曼妥思和可乐搭配的效果如此显著。 他们的方程式表明,这些成核位点的宽度在2至7微米之间,该尺寸在气泡大小和整个糖果表面成核位点的密度之间提供了相当不错的折衷。 无疑,结果对曼妥思的营销团队来说是一个好消息,他们或许可以借此写出新的广告文案。但是真正的赢家或许是科学教育工作者。 这项研究发表在《化学教育杂志》上。(煎蛋,图片来源pixabay)

研究:洗手后用纸巾擦干 较用干手机更有效移除病原体

根据英国里兹大学发表的研究指,与使用干手机相比,洗手后使用纸巾擦干手部,较能移除因手部没彻底洗净而残留的病原体。该项研究原定本月在巴黎举行的欧洲临床微生物暨感染症会议上发表,但该会议因疫情关系而取消。 英国里兹大学和里兹教学医院全民健保信托基金合作的一项研究显示,若没有适当洗手,以纸巾擦干是移除手上残留微生物较有效的方式。以里兹大学的穆拉(Ines Moura)为首的研究人员表示,相信研究结果和控制目前在全球蔓延的新型冠状病毒有关联。 在是次研究中,4名志愿者的手中有噬菌体,并在洗手时未把噬菌体洗掉。其后,他们以纸巾或干手机干手后,再触摸门把、电话、楼梯扶手及听诊器等11个物体表面。研究人员发现,使用纸巾及烘手机干手均可降低手部污染,但在11个物体表面中的10个,用干手机干手后遗留的环境污染较多。而在所有用干手机干手后触摸的表面中,亦全都发现微生物,污染程度平均是使用纸巾干手的10倍。

研究称新冠病毒可通过鞋底传播 专家建议在家门口换鞋

近日,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CDC)的一项最新研究显示,新冠病毒可通过鞋底传播,传播距离至少为13英尺(约4米),是之前社交隔离指南推荐的2米的两倍。 据美国《纽约邮报》报道,该项新研究刊登在CDC的学术期刊《新发传染病》(Emerging Infectious Diseases)上,研究人员在中国武汉某间医院检测了空气和地面的样本,发现深切治疗部工作的医护人员中约有一半人的鞋底都携带有新冠病毒。 此外,研究显示,从药房地板获得的样本中新冠病毒检测呈阳性概率为100%。值得注意的是,只有医护人员会去药房,而感染者不会去。 因此,医护人员的鞋底成为传播的媒介,CDC研究人员写道:“我们强烈建议医护人员在走出新冠肺炎患者的病房后对鞋底进行消毒。” 针对鞋子是否会把病毒带回家,鞋底应该如何进行消毒的问题。中国疾控中心研究员冯录召表示,新型冠状病毒目前主要还是通过近距离呼吸道飞沫传播或者接触传播,飞沫沉降到地面之后,鞋子即使有可能沾染到,病毒量也非常少。所以,在日常生活中不需要对鞋底进行消毒,保持清洁即可。建议回家之后在门口换鞋。

芬兰3D模拟染疫者于超市咳嗽 新冠状病毒飞沫可室内漂浮6分钟

新型冠状病毒主要透过飞沫传播,本港衞生防护中心指,与患者面对面谈话约15分钟,就有机会接触到飞沫和可能受到感染。芬兰有大学最近研究以3D动画,新型冠状病毒患者于超市咳嗽,喷出的飞沬微粒可以在室内漂浮6分钟。专家呼吁疫情期间,避免进入人多的室内空间。 根据外媒报导,芬兰阿尔托大学(Aalto University)的研究人员以3D立体模型,模拟在超级市场有货架间隔的室内环境,一旦有染疫者咳嗽,能新型冠状病毒可飞越货架传染其他顾客。 研究指,细过20微米的飞沫微粒不会轻易下沉到地面,而是随气流漂浮,飞沫气团会在室内扩散,历时3分钟到6分钟,微粒仍然未完全下降到地面。漂浮的范围和时间,较一直认知的长,如果吸入病毒依附的飞沫微粒,就可能会受感染。此外,慢跑者之间即使相距1.8米,若其中有新冠肺炎患者,他亦可能感染其他慢跑者。 参与研究的专家呼吁,疫情传播期间,民众要避免进入人多的室内空间,和保持社交距离,减少吸入微粒的机会,亦提醒出现怀疑病征的人,应待在家中,并与所有人保持社交距离,咳嗽时用衫袖或纸巾遮掩,并注意双手保持清洁衞生。

一边填满家里储物架 一边抱怨别人囤太多的你

“囤积”这个词可能会让人想象到一些奇葩亲戚和邻居在自己家堆了一堆永远用不到但是也不会扔掉的东西的画面。有一小部分这么做的人其实是患了“囤积失调症”,他们无理性的囤积行为不仅让人十分抓狂,也会对他们自己的生活带来负面影响。 在物资不均时,囤积是一种为了适应环境再正常不过的做法。每个人都会囤积东西,无论有意识还是无意识中,即使环境稳定,人们也喜欢在厨房囤粮,在银行存钱,在家里藏好不会被孩子找到的巧克力。 在不远的过去,人们还需要拼命工作,以便囤满过冬需要的粮食。相似的,松鼠会在秋天囤满一年份的坚果;生活在沙漠的跳囊鼠会在珍惜的雨季藏好供以后食用的种子;北美星鸦一个秋天能囤积超过10000片松子。 人类跟动物的囤积不仅是行为上的相似,更是大脑原始驱力的结果。无论是囤积失调症患者还是人们在疫情期间囤货还是动物在秋天囤种子,这些看似毫无逻辑的行为,源自内心深处对安全感的需求。 压力可能是引发囤积行为的元凶之一。比如,定时被投喂的跳囊鼠生活作风十分懒散,但是一旦它的体重下降,大脑就会释放压力激素,怂恿它开始疯狂的在笼子所有角落藏食物。 当有同伴偷自己的屯粮时,跳囊鼠的囤积行为也会变得更加严重。本文作者有次发现实验室里的跳囊鼠在经历同伴的小偷小摸后,气急败坏地把剩下的所有粮食都藏到了这个世界上唯一安全的地方——自己的腮帮子/颊囊里。 人类也是一样。人类在焦虑中也想尽可能地多获得物资。 人类狂买卫生纸、瓶装水和燕麦棒时,动物在笼子藏满食物时,被激活的大脑区域是相同的:眼眶额叶皮质和伏隔核,这两个区域通常负责目标规划,激励个体满足自身需求和欲望。 当这个区域系统被损坏时,可能会引发十分严重的囤积症。曾经有一个罹患前额叶损坏的男子无法停止囤积子弹。还有一个相似的患者无法停止自己去偷别人的车。这套古老的神经系统在不同物种间都发挥着同样的作用:确保自身可以获得需要/想要的物资。 所以,当新闻大肆报道商店被一扫而空时,居民不得不在家隔离好几周时,大脑里原始的囤积程序就被启动了。坐拥一大堆物资能让你觉得更安全,压力感更小,并且在真正危机的时候保护自己。 过度各取所需 人们一边忙着填满家里的储物架,一面抱怨其他人囤的太多了。这也是“共有资源危机” 的一个体现:本来市场上有足够的资源供大家使用,但是疫情面前每个人都比平时多拿一些,最终就导致了物资短缺,需要的人得不到。 在社交媒体上狂喷囤积过度的人,也是人类作为社会性动物的合作方式之一。用负面批评来确保社群中的他人都往更好的方向表现,最终确保群体利益的最大化(活下去)。 这种方式是有用的,比如一位推特用户在炫耀自己的囤了17700瓶消毒洗手液以后,在网友的群攻下将物资全部捐献了出去。与之同理,要是身后有一堆人盯着你看,你也不好意思把货架上的最后几包卫生纸都拿走。 人们还会继续往自己家囤东西,也会继续毫不留情地喷其他抢购物资的人。这都是正常的行为,是人类进化出来自保的策略。 但在现在物资加剧不平衡的状况下,这种不理性却又难以抑制的自保对社会弊大于利。比如,医护人员在照顾病人时得不到该有的防护措施。而在面对生死存亡和家人的健康时,小群体的求生欲望压过了大群体的总体利益。 还有一点需要注意,新闻只会播报最极端最吸引人眼球的案例,大多数人并没有遇到一个口罩卖400美元的案例。绝大多数人只是想在这个特殊时刻保护好自己和自己的家人,他们也在尽自己所能帮助其他人。人类这个种群演化至此,能渡过种种危机而幸存,靠的还是互相帮助,团结一致。(煎蛋,图片来源pixabay)

Crispr技术 抗击新冠病毒的新武器?

 据国外媒体报道,美国斯坦福大学的科学家正在积极探索基因编辑技术能否用于对抗流行病,但到目前为止,他们仅解开了谜团的一小部分,该大学生物工程系进行了一项试验,他们使用基因操控的Crispr技术对抗新型冠状病毒。   Stanley Qi实验室掌握着干扰癌细胞和治疗疾病的Crispr核心技术,采用“PAC-MAN(人类细胞预防性抗病毒Crispr技术)”,通过“导向Crispr鱼雷”对病毒细胞进行攻击,该方法能破坏病毒基因构成,穿透人类细胞,之后利用细胞机制进行自我复制。   在这项特殊实验中,该实验室的Crispr技术系统用于搜寻和摧毁新冠病毒,并将其放入含有该病毒惰性合成片段的溶液中,像所有Crispr技术系统一样,该系统包含两部分:一种酶和“导向RNA”。RNA引导一种叫做“Cas-13d”的酶物质附在新冠病毒基因组的特定点位上,之后进行一系列切割。人们可以将Crispr想象成一把剪刀,然后仅切除新冠病毒。   结果显示,以新冠病毒为靶向的Crispr疗法可减少溶液90%病毒数量,研究人员认为如果该方案能有效实施,该杀菌率足以阻止人体感染新冠病毒。   以上研究报告表明,当前我们可能正在进入一个基于Crispr技术的“新型武器”时代,用于对抗流感、冠状病毒等致命病毒,PAC-MAN技术可能是一种快速实施的泛冠状病毒策略,以应对新出现的大流行毒株。   客观地讲,斯坦福大学研究小组的最新研究报告是一份蓝图,或者是概念证明,而未进行动物或者人类身体的临床实际药物治疗,该项目还有一些重要的未知因素,包括他们未对实际的新冠病毒患者进行PAC-MAN测试。他们还没有开发出一套植入人体细胞的系统,即使该方法有效,到最终实现临床测试仍有很长的路要走,坦率地讲,该方法在未来4-6个月内进行人体试验的可能性为零。这相当于如果我们试图抵达月球并安全返回,需要事先建造一个太空火箭,并能达到逃逸速度。   美国芝加哥大学社会伦理高级顾问劳里·佐洛思说:“在人类发展历史上,每个重大科研突破都是超越当时的科学技术,例如:13世纪研制的隔离检疫技术、17世纪医学创新、18世纪接种疫苗技术。Crispr是一种崭新的技术,还没有在人类疾病中获得证实,但它应该能发挥作用,这是合乎逻辑的。”   Crispr技术的基因编辑能力将越来越多地用于治疗疾病,最初仅是针对基因疾病,但近年来,它已用于治疗传染疾病,包括当前肆虐全球的新型冠状病毒。真实预防或者治疗新冠病毒的Crispr技术方案也应用于治疗流感和其他传染性病毒的项目中,2018年,美国国防部高级研究署开始一项为期4年的“预备方案”,依据提议方案内容,使用基因方法产生新的医疗对策,用于治疗人类患者。据悉,Stanley Qi实验室是从事Crispr方案设计的研究团体之一,2019年4月,他们开始研究一种基于Crispr技术的流感治疗方法,随着今年初新冠病毒爆发,该实验室研究人员注意到这一点,并在1月下旬将研究重点转向改变人们生活方式的病毒。   应对这种特殊病毒存在巨大的挑战,新冠病毒有3万个核苷酸,而Crispr技术引导RNA只能针对22个核苷酸的区域进行切割,为了定位最佳攻击位置,需要进行大量的生物信息学计算和试验。   研究人员称,这种治疗方案自身就是一种双重基因攻击,会直接影响靶向病毒。第一种影响效应是降低人体细胞内病毒基因组浓度,第二种影响是能阻止病毒蛋白产生,从而阻止病毒自身复制,并摧毁人体防御系统。   迄今为止,存在的最大问题是研究人员在试验中并未真实使用新型冠状病毒,因为他们无法获得该病毒样本,也没有获得政府授权。Stanley Qi实验室制造了一种合成、非复制病毒,其具有新冠病毒的基因表达特征,用于替代真实的新冠病毒。   斯坦福大学研究小组认为,即使未对真实新冠病毒进行试验,他们的研究结果也非常重要,试验结果显示,我们可以针对病毒某些区域进行干预,这不会仅停留在概念阶段,最终将快速形成一个治疗方案。   但是其他研究人员称,为了证明人类能够消灭新冠病毒,就必须使用真实的病毒样本进行试验。另一个问题是:当前还没有基于Crispr的病毒传递系统,Crispr医学方案中一个持续存在的问题是如何将医学治疗应用于适当的细胞上,肺部是新冠病毒的攻击目标,肺是一个特别棘手的战场——药物相对难以进入,里面充满粘液,可能会干扰靶向治疗。   研究人员称,虽然有许多潜在的治疗选择,但迄今还未找到采用PAC-MAN技术导致RNA至病毒上,或许已有人找到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他们可能有高效的药物送递方式。   圣安杰洛教授带领一支佐治亚理工大学研究小组与多所大学建立合作关系,他们认为可以采用一种喷雾器疗法,它是一种雾化吸入装置,患者可以基于Crispr技术进行呼吸。目前,他们正在对老鼠进行喷雾器/ Crispr组合疗法测试。   最终,该研究报告指出,使用Crispr技术作为一种“预防性策略”,用于治疗新冠病毒,这意味着该疗法可使未感染人群远离病毒,但是Crispr是较新的医学技术,美国仅有3例美国药物管理局(FDA)批准的Crispr人体试验。虽然未发现该疗法对患者造成健康损害,但是研究人员非常谨慎,早期试验将转基因细胞引入人体的试验导致了恶性炎症,在某些情况下,甚至会导致患者死亡。这是亟需解决的问题之一,如果你的免疫系统不接受这种蛋白质,那么或许会将其作为一种治疗手段,更好地平衡风险和回报。   最终就像任何新的治疗方法一样,针对病毒感染的Crispr预防疗法仍需在动物和人类身体上进行测试,然后再通过FDA严格的审查程序。   尽管如此,这篇论文或许有一天会被视为一个里程碑事件,基于Crispr的技术系统的最终希望是一旦确定了一种新病毒基因目标,改变之前的治疗方法是一种更简单的过程,并且能够很快实现,也许未来我们的系统将完全不知道要应对哪种病毒,你所要做的就是改变一个简单的部分,然后就能真实抵御这种新病毒,但目前仍需FDA批准该疗法的任何新用途。这项最新研究暗示,也许下一次病毒大流行事件到来的时候,我们将拥有比当前疫苗和药物更多的武器来对付它。(叶倾城 科普中国,图片来源pixabay)

惊动最高法院的问题:西红柿是蔬菜还是水果?

“水果”这个词在不同的情境有两种不同的含义,一种是当你走杂货店用到这个词,另一种则是植物学家使用这个词。 在食品杂货店里,我们通常认为天然植物产物,只要是甜的都是水果。与之对应,那些不甜的天然植物的产物就是蔬菜。根据这种定义,苹果、草莓、葡萄和香蕉都是水果,青豆、土豆、西红柿、南瓜和土豆都是蔬菜。 从专业角度来说,这种门外汉的区分方法是不准确的。大英百科全书的总结如下: 水果(Fruit),植物学角度认为是植物成熟后的子房,无论其外观是多肉或是干燥的,内部含有种子。因此,杏子、香蕉、葡萄、豆荚、玉米、西红柿、黄瓜、橡果和扁桃,都是专业角度上的水果。 这种定义是十分宽泛的,基本包括所有含有种子的植物产物。 蔬菜(vegetable),自然就是除了水果以外都是。包括: 块根:例如土豆、萝卜和白萝卜 球茎:例如洋葱和大蒜 茎:例如芦笋 叶:例如生菜和卷心菜 花:例如西兰花和菜花 总之,技术角度,不包含种子的就是蔬菜,有种子的就是水果。 但在1887年,西红柿的身份定义竟惊动了美国最高法院。判决结果西红柿是蔬菜。所以法律角度上,反正西红柿不是水果。

挠头行为:为什么全世界都在抢购卫生纸?

即便没有如今新冠肺炎病毒的大流行,世界也足够奇怪了。在这人人开始隔离保命的新世界里,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一个呼吸道疾病竟然让厕纸贵如黄金。为什么突然之间人们都开始抢购卫生纸了?消费者行为研究者Kit Yarrow认为,这是我们作为群居灵长类的大脑在面对令人迷惑的海量新闻时做出的反应。 这种“恐慌性剁手”从来不是个新鲜事儿。(美国)中西部流行着一个笑话:“启示录法式吐司”是一种暴风雪来临时的应季食品——因为每有暴风雪,超市里最先被买空的一定是面包、鸡蛋和牛奶。而在海滨城市,花生酱则在每次飓风季来临之前都是抢手货。Yarrow认为,从某种程度上说,为这些灾害做好准备是合理的。但是这种“恐慌性抢购”其实是人们在面对不确定和危险时,试图重新获得控制感的行为。 “当我们感到焦虑的时候——如今估计人人都在焦虑——为了缓解这种焦虑总会有些超出寻常的行为。而控制感则总是治疗焦虑的解药。”Yarrow说到,“那么既然没法控制这种疾病的传播,我们就会转向那些自己能够控制的东西,所以人们就会开始疯狂剁手购物。‘啊,我觉得自己已经在采取措施了,我觉得自己在妥善应对了,我觉得能控制住那些自己能控制的东西了,买买买就是了。’” “所以,那些在疯狂抢购囤货的人,他们不是坏人,他们也不是自私。他们只是被吓坏了。我觉得他们如果能仔细想想自己与他人的关系,或者自己对社区作用的话,可能就不会这么做了。”Yarrow说。 如果是肥皂或者洗手液被抢购一空,那背后的逻辑其实很简单——尽管有点不那么理性。但是,为什么偏偏所有人都在抢卫生纸呢? Yarrow认为这事儿不寻常。“之前飓风之类的灾害来临时,人们可没想到去抢厕纸,这算是头一遭。”她说。这种盯着厕纸抢购的现象,更像是危机中社交媒体驱动的信息传播与人类本能相结合的产物。 “我们都是社交动物”,Yarrow说,“在被这种史无前例的不确定性包裹之时,我们都会想从其他人身上寻找应对之道。但不幸的是,‘其他人’可能做出了一些疯狂之举,搞得我们自己好像也应该一道疯起来。” 如今,我们中的大多数都是通过社交媒体或者通过充斥着图片和视频的新闻报道来了解周围人都在干什么的。所以我们获得的信息往往非常直观,这会影响我们处理特定信息的方式。相比金枪鱼罐头这种小件商品,又大又笨重的卫生纸能在货架上留下更显而易见、更引人注目的“空缺”。还得考虑到卫生纸这一种商品可能就会占据一整面货架,而鱼罐头可能不过是在货架上的一个角落。 “一幅空荡荡的卫生纸货架照片可比卖空的罐头货架吸睛多了。而一个人抱着两大捆厕纸的照片,也比一个人拎着一小袋鱼罐头的图片更有戏剧性。”Yarrow说到,“于是卫生纸很快成为媒体的焦点,让人们更加关注它了。” 所以,除了抢一大堆厕纸来垒城墙之外,我们还应该干点什么呢? “我不想简简单单地对人们说‘要做好准备’,因为无论是从物质上还是精神上,都有很多种方法让我们感到满足,但‘认真准备’这件事儿本身就能让人们感觉良好。” 不过,一旦人们准备好所需之物,就是时候再去找其他方式来让自己在这个不确定的世界中重新获得控制感了。 Yarrow建议,“记住,我们想要做到的是,让自己在这个奇怪的、开放的、充满不确定的世界中重新获得控制感。所以,请牢牢掌控住自己还能控制的东西。” 比如,在“保持社交距离”的日子里,可以给自己制定各种计划、安排时间。或者通过搞清洁做家务寻求控制感。还有,在保持距离的前提下,尽可能多地与人们建立联系:视频聊天、公园散步,或者干脆打个电话。(煎蛋,图片来源pixab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