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城市 : 多伦多 | 温哥华
2024年05月04日 星期六 18:50:47
dushi_city_toronto
dushi_city_vancouver
dushi_top_nav_01
dushi_top_nav_29
dushi_top_nav_02
dushi_top_nav_28
dushi_top_nav_22
dushi_top_nav_05
dushi_top_nav_24

移民

老人適合移民加拿大嗎?

作者:谭笑 移民来加国的人,最惦记的应该是自己的爸爸妈妈了,尤其是中国独有的独生子女们加入到移民的队伍,剩下空巢的爸妈在家里,无法照料无法尽孝,好在现在科技发展,网络、电话、视频好像让距离缩短了,但也只能冲着远方的爸爸妈妈呼喊一声:你们好吗?又有多少孩子体会到空巢老人的苦痛? 茜茜的烦恼:   坦率地说,茜茜是很孝顺了。公公婆婆都是高级知识分子,两个儿子一个在美国,一个在加拿大。茜茜嫁给了小儿子。小两口移民加拿大后,很快就帮老人办了移民。他们在加拿大11年,老人中国、加拿大两地跑,在多伦多跟他们住了至少有5年。尽管是一家人天伦之乐,已经80多岁的公公还是萌生了落叶归根的想法,坚持要回去中国。临别前,老人们的一席话让茜茜和老公很是窝心。老人说:这一走,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面了。希望你们都好,也知道你们在国外的移民生活不容易,我们不好再麻烦你们了。在国内我们去世了,也不用跑回去了,等有机会回去了上上香吧。   说到这里,茜茜的声音都有点哽咽。但身在远方能做什么?除了打电话还是打电话。但这是老人们最需要的吗?她讲了两个故事给记者,国内的一对高级知识分子,一双儿女都是博士很有成绩飞得远远地,老两口一辈子都是周围朋友羡慕的对象。但到老了却改变了大家的看法,原来老先生去世后,没见到孩子回来奔丧,老太太估计是太过孤单,在先生去世20多天后也跳楼自杀了。另一个朋友做地产发了家,老父亲生病了,找了三个人专门伺候老先生,但一个月也见不到忙碌的儿子,老先生指着医院里那个被儿子亲自照顾的农民说好生羡慕他。   说完这些,茜茜也感叹,现在经济条件也好起来了,要多回去看看老父老母。公公婆婆临走前,她一再表示,等老人在国内住烦了,想念孩子了,还回来住。但她自己也知道,老人不会再回来了。父母一辈子不容易,也许等我们这一代也老了才能更清楚地体会到老人孤独的心。谁让我们选择了移民这条路呢? 加拿大老人公寓里的中国爸妈   芳芳的全家都移民过来了,哥哥、妹妹和爸爸妈妈。年迈的爸爸妈妈过来6年了,和妹妹一起去住在温莎。老两口没有收入,每月有政府补助100多块,兄弟姐妹都还在奋斗,也很忙碌。老两口就在温莎找了一家老人公寓住了进去。因为没有收入,没人每月只需缴纳180元的费用即可。记者问芳芳老人愉快吗?芳芳说老人公寓里有不少中国老人,还算好吧。政府负担了全部的医疗费用,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老两口计划住够十年,据说每人每月可以得到1000加元的养老金,就算安顿住了。这对西人可能是不够,但对节俭的中国爸妈足够了。唯一不好的是老人吃不到中国食品。不过等熬过十年拿到养老金,他们就得从老人公寓搬出来,因为一旦有养老金,公寓的费用也就高了。到时候只能跟儿女一起住吧,好在兄弟姐妹都在,不然也麻烦。 移民适合老人吗?   不少人在移民加拿大的时候,在憧憬美好前程的时候,也都考虑到父母的未来,尤其是一代独生子女。把老人也移民过来,加拿大对65岁以上的老人又是全免费的医疗,不是很好吗?但不少老人真正来到加拿大,却并不像孩子们想象得那么快乐。一些来探亲的老人,原本签证半年,住了一个月就吵着要走,一对夫妇曾经跟记者说,在这里像坐监狱。是呀,从尽管脏乱但热闹快活的中国,来到好山好水但好寂寞的加国,让老人们改变多年的生活习性,谈何容易?单是长途的飞行对上年纪的老人就是不小的折磨和负担。朋友小马的爸爸来探亲期间脑溢血,半身瘫痪,不但让儿子媳妇负担加重,他自己也受尽苦头。回到中国后回忆这一切,老人说:如果不去加拿大探亲也许就没有这么快出事呀。   在陌生的环境没有朋友是老人面临的更大的问题。现在中国的社区里老人活动不断,城市医保也有了极大改善。不少城市公交、公园对老人都是免费,在熟悉的环境里老人们尽享晚年。来到加拿大,每天只能面对孩子们,每个移民的生活都不容易,看着孩子那么辛苦,自己也帮不上忙,多伦多冬天皑皑白雪封门,出个门都难,怎么熬过这样的日子?记者经常去社区游泳,每次都碰到一个看上去有60多岁的奶奶,一个人闷头游泳。记者过去搭话,她竟然高兴地说谢谢你,谢谢你跟我说话。她是南京人,和老伴一起过来照顾生孩子的女儿。老伴呆了一个月就坚持要回国,留下她再陪伴女儿几个月。女儿很孝顺,知道她寂寞,每周都送她来游泳。记者问她觉得加拿大好吗?她的回答是一点也不好。对老人来说一点也不好,比国内差多了。 空巢老人苦楚知多少?   所谓空巢,即“空寂的巢穴”,比喻小鸟离巢后的情景,现在被引申为子女离开后家庭的空虚、寂寞的状态。空巢老人即是指无子女或子女不在身边,独自生活的老年人。生活不便、精神寂寞、病痛折磨……空巢老人冷暖往往只有自己知道。中国已经进入人口老龄化快速发展时期,已有老龄人口1.69亿,占总人口数的12%,据全国老龄办统计数据显示,有近一半的老人属于城乡空巢家庭或类空巢家庭。目前,中国老龄人口正以每年3.28%的速度增长,约为总人口增长率的5倍,老龄人口占总人口的比例将迅速扩大。专家预计,到2030年我国老龄人口将近3亿,而空巢老人家庭比例或将达到90%,这意味着届时将有超过两亿的空巢老人。 1、无人照料,生活不易 2004年3月,75岁的中科院院士、被国际医学界誉为“世界断肢再植之父”的陈中伟教授,在上海独居的家中意外坠楼不幸去世。 87岁的许大爷独居在北京石景山的一个小区,今年冬天连续的大雪让许大爷家里“断粮”了,老人无法外出买菜,到了深夜,刚刚忙完工作的外孙才给老人送来了食物。家住北京五棵松的王奶奶家中供暖出现问题后久等未能解决,无奈中只能抱着暖水袋躲在被窝里,给儿子打去求助电话。 据全国老龄办统计,我国生活部分自理或者完全不能自理的老年人约占老年人总数的1/3,其中不乏众多空巢老人。 2、 精神寂寞,郁郁寡欢 “人老了还能有什么盼头呀,瞎过呗!”一句话道出了多少空巢老人的悲凉心态。据报道,今年年初,在山东济南,一周内有三位空巢老人自杀;福州的一位空巢老人因为太想儿女,屡次轻生,在今年重阳节时跳楼自杀。 身体机能衰退、个人价值丧失,没有子女陪伴,都让空巢老人倍感失落,对生活失去希望。据北京、上海、武汉、厦门等多个地方对城乡空巢老人的精神状况调查显示:心情暗淡、沮丧、孤寂,食欲减低,睡眠失调,脾气暴躁或愁眉不展,不好与人相处,得过且过等等都是空巢老人常见的心理体验与情绪状态,一些空巢老人甚至想到了自杀。 3、疾病困扰,就医困难 浙江衢州的空巢老人柳大爷曾因高血压两次昏倒在家,“一个人在家,最怕的就是生病。” 柳大爷常说。 北京、厦门、延吉等多个地区关于“空巢老人”身体状况的调查显示,90%以上的老人都患有各种各样的疾病,其中超过一半的老人至少患有一种慢性疾病。据福建省城乡空巢老人调查报告显示:54.64%的老人表示,因为无人照料,所以最怕的就是生病。 空巢老人面对病痛常面临三大“无助”困境:急病突发无人知晓、慢性疾病无人照料、医疗费用过高无法承担。疾病问题在农村空巢老人身上表现尤为明显。以湖北省农村空巢老人为对象的一项调查显示,认为就医方便的仅占40.7%;面对疾病,有55.6%的受访老人选择“简单治疗”,16.2%的老人会选择“间歇性治疗”,仅21.8%的老人采用“正规治疗”,另有6.4%会“放弃治疗”。上海市老龄办对居家养老服务项目进行调研时发现,超过90%的空巢老人选择需要提供医疗保健服务,包括常规体检、定时上门护理、应急救助等等。

王儲駕到八面威風 查爾斯夫婦訪問加拿大的故事

查尔斯王子,包括戴安娜王妃所上演的现代版灰姑娘故事,对于华人来说并不陌生。上周,查尔斯王子携妻子卡米拉访问大多伦多地区,这也是卡米拉和王子婚后首次访问加拿大。查尔斯在来访前特意在官方网站上发出信息:这次非常企盼把卡米拉介绍给亲爱的加拿大和人民。更令人惊讶的是卡米拉到多伦多主要的目的是寻宗访祖,她的高曾祖父是加拿大的先驱缔造者。 记者  李海涛  查尔斯王子到访加拿大是一件大事。媒体采访登记在一个月前就开始了。直到到访时间逼近,《加拿大都市报》记者接到加拿大陆军32旅公关部上尉密斯奎塔(Julie Misquitta)来电,询问记者是否会去王子授军旗的仪式,采访当然记者匆忙赶到新闻中心听新闻官讲采访注意事项,王子夫妇下午就到皮尔逊国际机场,所有记者要统一乘车前往。 追访王子是件苦差事  不愧是皇室来访,仅仅是采访手册就印了详细和简装两大本,每本英法双语200多页,详细介绍了王子夫妇在加拿大11天访问期间每天的具体安排,所到每一地点、所涉及每一个组织、人物的歷史背景等均有说明,事无巨细都列得清清楚楚,皇家气派尽显。  与以往采访不同的是,这次的新闻官也特别多,三位新闻官分别来自英国皇家、加拿大传统文化部和安省省政府,而且三个人都有各自的要求,尤其是是对摄影记者要求更多。比如,采访过程中一定要距离皇室成员6米以外,近距离不能使用闪光灯,不能连续拍摄,不能影响到皇室的情绪或引起对方不快,不能直接对皇室提问采访等。  另一方面皇室成员的车队由警车开道,记者们的大巴则不能享受此种待遇,因此每天随行的采访大巴分为三部,行程为跳跃性的,也就是中间会跨过王子夫妇的一个访问地点,直奔下一个才能赶趟。因此每天采访前需要计划好,一定要有所取舍,不可能面面俱到。一些大的媒体则派出三路或者更多的记者,保证每个地方都要照顾到。  每天采访前记者们要集中在新闻中心,按说有吃有喝有网络,条件非常好,但是出发时间特别早。比如早上大巴要8点出发,要求记者在7点半参加新闻官主办的采访技术要求会,这样实际上需要6点起床才能赶上。白天在寒风里矗立等待皇室到来,晚上8点多才能返回新闻中心。因此背着沉重的摄影包几天下来浑身酸疼,睡眠严重不足,不知道60岁的王子这十几天是如何熬的。 英加两国“大内保镖”好威风  王子驾到,加拿大采取了最高级别的保安。从记者登记的时候就已经感到官方的紧张气氛,所有记者证件都有照片,这是采访总理哈珀时都不要求的。此外,所有注册记者均有相当的相关资歷,都是业内的熟手,大家几乎都能称名道姓,至少是个脸熟。一个陌生记者想要进来也是不容易的,这是一个不错的保安措施。基于对记者们的信任,有证的记者们进出所有场所,均不用检查设备和背包,这几乎是加拿大的保安惯例。  在机场迎接王子到来之前,记者们提前2个小时到场,负责安保的警方更早。皇室停靠的停机坪坐落在皮尔逊国际机场西端的一个内部停机坪,平时停放一些私人专机,多伦多警队和安省省警的26部摩托车早已一字排开,驻扎在机场的皮尔区机场特警们也在侯命。负责贴身保卫的则是皇家骑警,全部黑色西装领带,或者身着长风衣,耳麦、胸章、罂粟花,走起路来着实拉风。  其中不少保镖也曾负责总理哈珀的安全,连在机场四处搜索爆炸物的警犬和训导员都是同一警员。一问才知,这些车队的保镖都是安省皇家骑警,大部分从安省伦敦总部抽调过来的,不一定是要员保卫组的,不少都是其他部门的。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就是中老年居多,几乎看不到毛头小伙子。可能是因为这些人经验多,忠诚可靠吧,虽说大多是花白头发,身宽体胖,岁数老一点但也无妨。如果恐怖分子真的攻到了这一层,保镖有再大的本事也无济于事了。  不少皇家骑警明显也是匆匆远途赶到,下了车打开后备箱,一会儿装弹夹,一会儿脱了西装戴隐性耳机、对讲麦克等,忙得不亦乐乎。就连王子乘坐的林肯专车,也是在王子到来前半个小时,负责开车的警员手持螺丝刀把原来牌照换了下来,拧上了红底金色皇冠皇室专用车牌。  负责安检的三位特警,一位负责警犬,把停机坪所有保障车辆都闻了一遍。一位手持反光镜,负责检查车辆底盘是否有可疑物品。还有一位比较特殊,手持一个黑盒子,每到一部车前,警员就从黑盒子里抽出一张纸巾,把方向盘、扶手等擦拭一遍。在H1N1流感盛行的时间里,皇室也不是天然免疫的。 王子胸戴两朵罂粟花  11月4日下午王子夫妇乘坐的一架深灰色加拿大专机从纽芬兰省抵达多伦多,在停机坪迎接的主要有麦坚迪省长和省督David Onley,以及国会议员Gurbax Singh等十几人,其余大部分等待接见的各路人马则在候机楼内。  和渥太华的三军仪仗队相比,皮尔逊机场迎接的礼兵则是3名身穿红色警服的皇家骑警和2名省警,也没有军乐队和礼炮。王子夫妇下机前,随行人员先从飞机后舱门打开,几名随行保镖最先跑下来,直奔预先设好的采访台。还有几人则是察看一下地面的准备情况。一切妥当之后,查尔斯王子夫妇才先后走出机舱,他一身深灰色暗条西装,配一条深灰间白的斜纹领带,胸前有两朵罂粟花,原来一朵是加拿大式的,一朵是英式的。初次访问加拿大的卡米拉则身着黑色大衣,和王子相距5、6个台阶款款而来。查尔斯王子慢慢走下舷梯,开始了他的多伦多之旅。  在查尔斯会见麦坚迪的时候,外面的皇家骑警已经将车队列好。为了便于排队,他们准备了像足球训练用的那种橘红色塑料锥,上面写好数字,每部车按照编号排好,出发的时候再取下来。  由于卡米拉和查尔斯离开机场后分头活动,警方准备了两个车队。卡米拉先行前往皇家音乐学院,查尔斯则去会见安省主要商业公司的总裁,共谈如何回报社区的议题。两串长长的由黑色林肯轿车组成的车队,在多伦多交通最繁忙的时候驶入了401高速公路,警车开道的车队在多伦多还真的不多见。 22个团的名誉上校团长  按照英国皇家的传统,皇室都会在军中心担任职务,曾有过一段时间,国王和王子们都要在战场上沖锋陷阵,有些人还因此受伤或是牺牲。最后一位率兵亲征的君主是乔治二世,他在1743年时曾领导英国军队抗击法军。查尔斯王子的父亲菲利浦亲王、祖父和曾祖父都参加过英国海军,他的儿子威廉和哈里也在军中服役。  查尔斯王子2006年其在英国三军的军衔都晋升为4星上将,这是他58岁的生日礼物。他真正从军的时间并不长,他于1971年3月加入英国皇家空军,同年的年底转入海军。1976年2月,查尔斯王子担任英国海防部队的扫雷指挥官,并在这个位置上干了9个月就退役了。在40岁生日的时候,查尔斯王子获得晋升成为海军上校和空军上校。50岁生日的时候,他的军服上挂上了两颗星。54岁时晋升为3星。  现在,他还是22个团的名誉上校团长,其中7个团在加拿大军队中,2个团就驻扎在多伦多。他这次来访多伦多的主要任务之一,就是给自己的这两个团子弟兵颁发新军旗。  11月5日下午5时,查尔斯王子在多伦多大学新翻建的体育场(Varsity Centre),向多伦多苏格兰团和加拿大皇家团授新军旗。这次前来的观众很多,军方在入口处对所有观众携带的包进行了检查,但是对于记者们的大包小包一律免检,真不知道一旦有恐怖分子冒充记者混进来怎么办。  这两个歷史悠久的团,曾经派遣43名军人前往阿富汗战场。此外,多伦多大学体育场是一个有歷史意义的地方,英女王的母亲曾经于1965年在此授军旗与多伦多苏格兰团,这个团归她私人所有。两个团都穿着传统军礼服,在苏格兰军乐声中举行了阅兵仪式。苏格兰团穿着米色的苏格兰裙军服,皇家军团穿着红色军礼服。  查尔斯王子也身着红色传统英军礼服,带着高高的茸毛军帽,身挎战刀,随着军乐队《上帝保佑女王》的军乐声中入场检阅部队。卡米拉则身着深色大衣,头戴贝雷帽。  查尔斯王子在两位团长的陪同下走入列队军人中间,和他们进行了短暂的交谈。授旗仪式结束之后,在阿富汗战场上立有战功的军人还和王子夫妇合影留念。  作为2名军人的父亲,和身为22个团(其中7个为加拿大军队)上校团长的查尔斯王子,表示完全理解加拿大军人和其家属,担心亲人在战场上安危的焦虑不安心情。他还提及401英雄之路上,人们列队迎接牺牲军人的故事,他和妻子卡米拉都为加拿大军队和人民所感动。他表示,当我给我的部队颁发新军旗的时候,不仅仅为我的团感到骄傲,也为这一代军人和支持他们的家属感到骄傲。  加军多伦多苏格兰团成立于1920年,它是属于英女皇母亲的部队,前身是加拿大远征军第75营(成立于1915年7月1日的密西沙加营)。一战期间,总共有5500名士兵曾经在该部队服役。1921年,加拿大远征军第84营也归属该团,苏格兰传统裙军装是该团的特征。  1937年伊丽莎白女王同意成为该团的上校团长,因此该团成为她所拥有的部队。  1939年女王周游巡视该团的时候,在多伦多大学校园授予该团军旗,之后女王多次视察过该团。他们是二战中第一支到英国本土的加拿大部队,1940年该团曾经在白金汉宫作为英皇的警卫部队,女王曾经表示有他们在,皇室们都可以安心大睡了。 皇家车牌 卡米拉高曾祖父曾当加国总理  卡米拉把回到大多伦多地区称之为寻根之旅,她的高曾祖父Allan Napier MacNab(加拿大前总理1854年到1856年)原来居住在Hamilton的Dundurn城堡。他可以说是加拿大国家的早期缔造者,沿着太平洋铁路把联邦的种子洒满加拿大。  之所以说是卡米拉的高曾祖父,英文是great-great-great grandfather。MacNab的祖籍是苏格兰,1798年他诞生在小镇Niagara-On-The-Lake。他14岁就从军,参加过1812年的战争,可谓少年英雄。他的主要功勋是在1837年平定了上加拿大的叛乱,维多利亚女王在1838年授予他爵位。  MacNab首位妻子病逝之后在1831年娶了Mary Stuart,1832年生了女儿Sophia Mary MacNab。Sophia在1855年成为Albemarle伯爵夫人,他们第6个男孩子在1891年娶了Alice,他们的小女儿嫁给Ashcombe男爵,1921年生下了卡米拉的母亲。这个族谱听起来复杂,实际上也很简单。    这座城堡修建于1832年到1835年,典型的英国摄政王时期建筑样式。MacNab在1854年成为加拿大的总理,1962年死后就安葬在城堡。Hamilton市在1900年用5万元把城堡买下,在1960年代对城堡进行了整修,至今已经花费3000多万来维护,现在是一个军事博物馆,现有房间72间,也是一个拍摄婚纱照的好地方。  Hamilton市长Fred Eisenberger带领王子夫妇参观了这位前总理的故居,卡米拉也是首次拜访祖上。她在MacNab的画像前久久凝视,还欣赏了他女儿Sophia的画作──一个带着珊瑚项链的小女孩。  故居馆长说这条项链可以祛邪,但是不知道现在在哪儿。卡米拉立刻回应说:没有在我们那儿。这句话居然逗得查尔斯开怀大笑,可见两人情投意合。  卡米拉看到祖上的一件件物品,又想起了自己81岁的母亲Helen Coverdale,她满怀深情泪水涟涟地说:我妈妈能来这里的话就好了。  他们的参观过程中有一个小插曲,当时计划王子夫妇要走到城堡二楼阳台上向群众挥手致意。不料保镖却打不开通往阳台的门,楼下的百姓们都在指指点点帮他们出主意如何打开那扇门。 就像回到家一样  王子夫妇到访Hamilton的当天天气变化异常,一会儿是蓝天白云,一会儿是阴雨霏霏。城堡前警方已经按照王子行动路线,用白色栅栏围了起来,居民们可以站在栅栏外面一睹王子夫妇风采,好在栅栏离王子活动的距离不过十米左右,还算是可以清楚地看到。     负责指挥的皇家骑警在安排迎接事宜  老少居民400多人一大早就来到城堡前,由于下着小雨,不少人都是打着雨伞披着毛毯站在第一排,这样才有机会和王子夫妇握手寒暄,甚至合影留念。警方除了设置栅栏之外,没有采取其他措施,也没有对围观居民进行安检等,看似严密的保安却如此随意,也算是对故乡居民的信任吧。  在栅栏内负责保安的皇家骑警则对众多媒体记者分组定位,确定在王子到来的时候大家不会一拥而上,几个中老年保镖密切注视着围观的人群。此刻的城堡仿佛就是英国的白金汉宫,不断有人从四面八方赶来。王子夫妇到来之后,走到人群面前和他们握手,不少人把自制的贺卡和包装精美的礼物递到他们手上。这些礼品都是没有经过安全检查的,但王子夫妇和随行人员竟然全数收下,而且直接放进坐驾的后备箱里,真像是走亲戚串门一般随意。 王子夫妇好不容易走出了阳台  Trish Pond带着分别3岁和5岁的小女孩儿在栅栏外恭候多时,她表示让孩子们感受一下皇室御驾光临的庄严氛围,看看真正的王子和王妃穿着盛装的样子,因为女儿最喜欢公主式的衣服,这次来看看真的。  老牌保皇派Coverdale称曾经参观举世盛大的女王婚礼、查尔斯和戴安娜的婚礼,以后她也会参加威廉姆王子的婚礼,她认为这就是皇家传统,值得骄傲。  居民Dee Dee Larocque一说起查尔斯王子就高兴得合不拢嘴,她表示王子真得太迷人了。王子走到她身边和她握手,还说希望你没有等得太久。

加國考G失敗記

在国内开了十多年的车,加上现在每天上下班走高速,总感觉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所以,当G2刚满一年,我就兴冲冲地报了G牌的考试。这里要跟先简单介绍一下加拿大的驾照考试制度。 通常16岁就可以报G1.这是笔试了。都是交通规则之类的东东。过了G1一年后可以申请路考,考G2.G2五年有效。G2考过之后1年可以考G。如果你考过了G就终身有效了。所以G是最终目标。考过G还有实际的好处,就是汽车的保险费用会低。现在明白我为什么慌着考G了?想省钱呗。考G费用是每次路考75加币。 话说回来,我在AURORA约了9点30的考试。也有朋友说这会是上班时间,路上车多,不好考。我是不以为然的。天天下班路上听着音乐打着电话开着车挺爽的(这话不能让警察看见),人多不是问题,咱技术好呀。我考的这一天特别的冷,零下15度,加上风寒效应该有零下20多度。但是阳光灿烂(注意,这是伏笔)。 办完手续在车里等,看着一个个考官出来,盼着自己遇到一个nice的考官。加拿大的每个人都知道,考驾照运气占很大的成分。终于,一个看上去很NICE的亚洲人走过来了,个子不高,胖胖的,很热情地打招呼。然后上车,开考。 之前我有担心遇到一个发音不准的,我这听力反应不过来怎么办。现在一听他说话,可踏实了。亚洲英语,好懂。这心里一踏实,就有功夫想花样了。因为是早上,太阳巨好,一出考场,我顺手就把我的相当fasion的墨镜带上了。这墨镜大的几乎能挡着我的半个脸。这一路无语,我觉得自己像表演一样把考官要求的动作都完美地完成了。只是一点点奇怪的是考官不停地让我CHANGE LANE,大概反复做了10次,高速上也做,Local路上也做,做得我都不耐烦了。为什么呀?还有就是路上考官居然还把我的车上的遮阳板上的镜子打开,好像在研究他的牙齿??不过一路我都没有正眼看他。只管全身心地完成东西,往前飞奔。 终于回到起点。我心里暗想,今天也太顺利了吧,这么容易就过了。运气就是好呀。把车停稳,摘了墨镜,终于把脸对着考官,道了声谢。只听得考官也说句谢谢,然后第二句就是你今天的考试Not successful!我当时就张大嘴楞了。然后这考官很nice地问我,change lane 应该怎么做?我说打转向灯,检查盲点,安全了就变线呀。他说对呀,可是我让你做了那么多的change lane,你居然一次都没检查盲点!MY GOLD! 我说我检查了,他说no.还特别强调你甚至一次都没有!考官说你其他的都不错,就是这个危险驾驶,你可以10天以后再来考了。 真是稀里糊涂地败下阵,我郁闷地仔细回想考试经过。检查盲点是一定做了,问题是我带个大墨镜,如果动作不是很夸张,这考官根本看不到我的眼神,所以就死定了。回到办公室,同事们也跟我分析:“这考驾照的上来就带个墨镜,玩什么酷?先毙了你!”言之有理,至少我应该问问考官,我能带墨镜嘛? 冤也不冤,难怪每个过来人都跟我提示动作要夸张,关键是要表现出你的安全意识,越是老练的司机越是出问题。考官也是人嘛,你那么牛,那不就抵上了!所以下次考试我准备充分表现出我的虔诚和努力,且听下回分解吧。

加拿大商場偷東西的嚴重後果

在经济危机的影响下,商场失窃案有增加的趋势。法律专家称,涉嫌商场盗窃的人大多数是一时冲动,其中影响心情的原因很多,有的是感情受到冲击,有的是暂时口袋紧张,有的干脆就是想占小便宜。从去年圣诞开始,《加拿大都市报》记者开始跟踪多伦多警队42分局和约克区警队第5分局每天关于商场盗窃的报案纪录,这两个分局分别管辖华人聚居的士嘉堡区和万锦市,相信其中的一些个案能给读者一些启示。 记者 李海涛    记者从每天的跟踪记录可以感受到,两个分局的商场盗窃案每天都有发生。去年12月,记者因此遇到了做装修郑先生。由于生意的缘故他经常会光顾一家大型装修建材商场,他每年的消费额在几万元左右,所以拥有这家商场的消费金卡,按理说是合同型的大客户了。 两包钉子惹大祸    12月的某一天,他照例到该商场为客户购买装修材料,作为合同客户他可以直接把小货车开进商场内装货。几年来由于合作良好,出于互信,店方也从没有检查过他的车辆,而车内还有很多他正在使用的材料,就这样混合在一起,开进开出看上去管理十分宽松。    据郑先生介绍:当天他购买了几百元的建筑材料,有大型的木材,也有油漆、钉子之类的小东西。出门结帐时,收款员打开车后门,一一读商品条码后验货收款。但当他刚刚开车离开商场的时候,却被一名身材高大的保安拦住。保安问他有没有什么东西没有付款,郑先生说收款员都验了货应该都付了款。保安就要求他把车开回去,把车上东西一一卸下来逐一核对,结果发现有两包价值十几元钱的钉子没有付款。    郑先生辨称自己没有检查最后的收据,怎不知道收款员没有收这些钉子的钱,即使是没有付款也是收款员的原因,不是不愿意付款,他也不知道没交钱。    郑先生称保安没有接受他的解释,把他领进了保安室,并打电话报了警。42分局的警员到场之后,完全把他当作盗窃嫌犯处理,按章作了详细笔录,并带回警局办理相关手续。    郑先生声称对此感到十分委屈,他向记者展示了他一段时期在该商店购物的发票。表示装修生意很忙,因此在那里采购量很大,几乎每天都会光顾。几年来都没有什么问题,这次却遇到了这样的麻烦,他也绝对不会为了贪几包钉子的便宜,而毁了自己的清白。郑先生认为这次误会完全是收银员的疏忽,他本人也没有最终检查是否有东西没有被收款,但是这完全是对商店的信任造成的,没想到导致这样的结局。    据郑先生说,商店方面在把他交给警方的同时,也开出了一张禁止令,不允许他再踏足这个商场。郑先生想到这些禁不住流下眼泪,他表示他家就在店的附近,当初买房子的时候就是考虑以后购买建材方便。以后却只能绕道很远去买东西,而每次路过这里都会留下不好的回忆,想起来太令他伤心。    记者赶到该商店采访了当事的保安,他表示事情已经交给警方处理,他什么也不想说。店方经理对此也表示不愿意发表见解。 恶梦在打开盖子以后    无独有偶,记者在此期间还遇到了一位被控盗窃的王姓华裔女性,她对记者声称至今精神仍旧过度紧张,经常怀疑自己被人监视和跟踪,终日惶惶不安。    据王女士介绍,她曾经光顾一家主要销售日用品的大型零售店,令她有所不知的是当她在店内闲逛的时候,已经被保安在监控室里盯上了。她在个人卫生用品区看到一瓶洗发水非常感兴趣,就顺手撕开封条想闻闻气味是否中意,结果不是太好,她就把东西放回原位。随后她又购买了一些物品,在买单结算之后,她却被保安拦了下来。保安当时问她有没有东西忘了付款,她表示没有。保安坚持要带她到保安室检查,王女士生怕到了保安室会遭到无理对待,就一口回绝。保安于是强制带她离开收银区,以免影响别的顾客。王女士见状开始奋力挣脱,但很快就被两名保安制服,王女士声称她身上因此留下几处伤痕。    王女士称,她被强制带到保安室之后,保安从她的手袋里搜出几样未付款的小东西。王女士坚称是保安有意陷害她,保安还说出了她曾经打开洗发水的事情,令她不寒而栗,原来自己已被监视很久了。王女士告诉记者,她怀疑店方可能发现她打开洗发水又不买,因此找借口说她偷东西,以后不让她再来了,但是这个玩笑开得太大了。    王女士告诉记者,商场招来警察后,她除了被控盗窃之外,还加了一条袭击执法人员的罪名。王女士表示,这件事情简直像恶梦一样,让她感到背后随时都有一双眼睛在看著她,路过那家店就会感到恐惧,保安员对她实施强制手段过度粗暴,令她无法接受。 盗有道亦无道    《加拿大都市报》记者联系到办公室在多伦多市中心的一家律师楼的刑事辩护律师哈士伯格(Jeff Hershberg),他对商场盗窃等轻微刑事犯罪很有研究,经常在网上解答别人疑问。记者赶到他办公室的时候,他刚给一位当事人咨询完。    看上去十分精干的哈士伯格告诉记者,他刚出完一个毒品案的庭,满脑子还是毒品的事情,突然跳到商场盗窃话题上来会轻松很多,因为商场盗窃是刑事案里最轻的一种。    他表示,随著经济形势的变坏,商场盗窃案也有所增加,按照规律来看11月和12月是高峰,这两个月稍微好一些。有些盗窃的人的确是生活所迫,所盗物品多是食物、婴幼儿用品,他们多是为人父母,鉴于购买力下降无力承担家庭的必需品,但又离不开这些东西,所以选择盗窃这条路。有的偷几十块的食物,也有的偷了价值几百元的婴儿用品,偷什么东西,在法官眼里都有参考意义。    据哈士伯格介绍,还有的人则是太大意,边打电话边挑东西,走著走著就出了店门,运气好的话被叫回来补钱,运气不好就被抓了。对此记者也曾有过一次类似的经历,有次在商场购物时接到一个投诉电话,因为情节太跌宕起伏,记者手里高举著衣服架子就往外走,结果被商场叫回来交钱,好在当时没有被认定是偷东西,不然真的很难讲清楚。    哈士伯格说,现实中确实有些人以此为生,在连锁店偷东西然后销赃换钱。因此很多商店都要把盗窃损失算入成本,最终由消费者买单,有盗窃者以此作为盗窃的理由,他们认为零售价里已经包含了店方的损失,消费者已经为此买单了,他们不偷的话店家就白赚了这笔钱。    哈士伯格告诉记者,青少年盗窃问题也比较严重。虽然从统计数字上看成年人占大多数,不过所谓成年人是指从18岁到死亡这个年龄段的,范围长达80多年,青少年仅仅是12岁到18岁前,因此虽然青少年数字少,但是在年龄区段的统计中应该是个很大的比例。哈士伯格认为,青少年不用承担家庭的负担,他们盗窃往往是社交虚荣的压力。他表示,有些盗窃者看到身边的同学穿著牌子的衣服,自己却穿著从救世军那里领来的旧衣服,面子上就很难过得去,在互相攀比下,容易导致一些自制力差的孩子作出傻事。 盗窃罪麻烦有多大?    哈士伯格向记者详细介绍了一个涉嫌商场盗窃的人接下来要面临的一切。他以记者为例,假如有天你在商场闲逛,随便拿了几样东西放进包里,可能你也并不需要,逛著逛著就忘记了。在出门的时候却突然被商场的保安拦住,原来他们早就盯著你,因为你形迹可疑。保安也很顺利地在你身上搜出了那几样小东西,这时即使你要付款也晚了。他坦承,在他接触的当事人中黑人、亚裔比例不小。    据哈士伯格介绍,当事人会被带到保安室,被迫在禁止令上签名,以后就不能再踏足这家商场,然后等待警察的到来。警察先问保安事发经过,保安会将他所见到的告诉警察。然后当事人会被警察问一大堆个人信息,再被带到警察局拍照和取指印。警察会要求你按时出庭,一般2、3个小时之后就被放了出来。这时候大部分人可能还懵懵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还要瞒著家人朋友,满脑子都是以后将会发生什么,恶梦从此开始。    其实警察给的蓝色纸是出庭通知,一般是1个月后首次出庭,无非是律师、法官、被告见见面,双方凑凑资料证据,到时被告若不去就会被拘捕,那么在下次出庭前要被关在监狱中,还会招致新的指控。通常面对刑事罪指控,你只有两种选择,就是认罪或者不认罪。认罪的话,法官就会在从不处罚到进监狱之间的量刑进行选择,同时也会留下犯罪记录。   ...

移民生活:思鄉病

作者:谭笑 又开始想念中国,这成了习惯。即使已经过来加拿大很久了,每两个月都会萌生飞回去的念头。有一天问办公室的来了多年的两个同事,想家吗?过节休假为什么不回中国?她们的回答是没有特别的想。回去干什么呀?是呀,老公、孩子都在这里,工作、圈子也在这里了,回去干什么?所以我觉得我得了思乡病了。 有人说,人一辈子也就20个知己朋友,如果移民的时候把这些朋友都带过来,估计就没有病了?也不尽然,我觉得自己并不是简单地想念朋友,电子时代让我跟国内的朋友并没有疏远,更多的是想念走在熟悉的街道上的那种亲切的气息。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移民对我来说也许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曾经认为人应该勇往直前,因为前路风景无限,现在却觉得外面的世界太精彩,但是不是属于自己也许更为关键。 只有我得思乡病?甚不甘心,百度、谷歌都搜一遍,哇,多了去了。大多是出国在外的,不少也跟我一样,属于定期发作。尤其是节假日或者情绪低落的时候。还有人给出了专业的五个时期的分析:    移居期 刚进入急剧变化的新环境,为了尽快接受新的工作习惯、生活习惯和人际关系,只能暂时忘掉一切,而一心投入忙忙碌碌之中。此时除了有些“时差反应”外,较少出现不适应现象。   不满期 经过几周甚至几个月的了解和适应,开始发现此地并不如想象的那么美好,而感到难以忍受,出现了不满情绪。   达观期 认为与其难以忍受不如顺从环境的摆布,因此对一切都抱无所谓的态度,“既来之,则安之”,以期使自己逐步适应异地的生活。   适应期 能充分了解和鉴别当地的长处和短处,并将自己摆在正确的位置上,心理上逐步适应了当地的人际关系、生活习惯、工作规律,为以后长期生活铺平道路。   思乡期 适应期不是长久不变的过程,其后还可能进入因思乡而向往回国、回家的时期,尤其当遇到同乡时更是如此。此进度想回家看的愿望十分强烈。不过,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往往在短期探亲后即可予以消解。 对号入座,觉得自己就在第五个阶段了,短期探亲可以消解?真恨不得明天就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