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職場受性騷擾 稱賣房打官司也要爭取公道!

加拿大都市网

【加拿大都市網】很多人立志當上警察都是為了貢獻社會,幫助別人,但在加拿大各地的警察隊伍中,不少女警表示當她們遇到來自男同事的的騷擾和虐待時,這個夢想就幻滅了,一群現任和前任女警向CityNews述說她們在職場上遇上性騷擾的經歷,並反問爭取公道為何如此困難。

「我拒絕向他傳個人裸照!」

據Citynews報道,五名女警在公開自己個人遭遇時,分享了類似的性侵犯、騷擾和報復的故事。

Sarnia的一名女警官Jaime McCabe-Wyville說:「他把我的襯衫扯了下來,然後這個警官告訴我,他要毀了我的事業,他真的毀了。」

多市長女警官 Effy Zarabi 告訴Citynews:「我在2014年被性侵犯了,當我想報案時,警察告訴我小心,這會葬送你的職業生涯。」

滑鐵盧地區女警官Angie Rivers回憶說,她曾收到一名上級警官的短訊,稱他「酩酊大醉,赤身裸體」,並要求她提供裸照。

據20多年前離開警察隊伍的Vera Mackenzie說,一切都沒有改變。「令人心碎的是,25年後我們還在談論同樣的話題。」

「這是自我扼殺個人職業」

這些女警都以穿上警隊制服為榮,但當她們對性別歧視、騷擾、甚至有時出現的暴力行為提出投訴時,她們說自己遭到了排斥。

McCabe-Wyville說:「這是自我扼殺個人職業。」

Rivers說:「當你面對一名男警官時,他們便會自我團結將你拒之於門外。」

這些婦女說,她們很少或根本沒有得到男性主導的工會的幫助。

前西溫哥華警官Cary Ryan說:「在我的情況中,他是工會的主席,我沒有地方可去,沒有希望,什麼都沒有。」她聲稱遭到了系統性的暴力和虐待。

以下是警察在聊天室發送的文字截圖。

在加拿大,對女警的性虐待和性騷擾已有紀錄在案,2016年,超過3000名女警贏得了針對加拿大皇家騎警的1億元集體訴訟案。加拿大軍隊目前也正陷入自己的訴訟中。

多倫多警隊的Heather McWilliam去年贏得了一場具有里程碑意義的人權訴訟。安省人權法庭裁決,她多年來一直遭受男性同事的性騷擾。

然而,Zarabi仍在為公義而戰,付上了在職業和個人的代價。她正以壓力為理由請假,並冒着經濟問題的風險在2018年對多倫多警方提出投訴。

Zarabi說,她面對的是代表她的男性同事和上司的五家不同的律師事務所,她聲稱多年受着性別歧視和種族主義的言論騷擾。她說:「他們不用付一毛錢就得到充分的支持,我不得不賣掉我的房子,只是為了請律師……我在2018年失去了退休金。他們沒有為我的退休金投入一分錢。工資只有75%。我沒有任何支持。」

據Zarabi說,她已經向律師支付了大約4萬元,但仍欠13萬元的律師費和訴訟費。她向CityNews提供了帶有性別歧視和種族主義色彩的短訊,她說這些短訊來自男性同事。她說:「我有這麼多證據、視頻和短訊,為什麼還要花那麼多錢?」

根據加拿大統計局(Statistics Canada)的最新數據,女性警務人員的比例從1986年的4%增加到2019年的22%。儘管多倫多擁有加拿大最大的警察部隊,但提交的性騷擾案件數量很少。從2018年到2020年的三年間,只有12宗投訴。女警官McCabe-Wyville認為,這麼低的數字並不能反映現實。「當看到發生在我們身上的事情時,那還有人願意站出來嗎?」」她問道。

多市長女警官 Effy Zarabi

「害群之馬不只一小撮人」

Lesley Bikos曾在安省倫敦市當警察。她現在是一名博士生,目前正在撰寫關於警察文化的論文。為了她的研究,她與全國116名警察進行了交談,並對700多名警察進行了網上調查。

Bikos說:「這不僅僅是幾個害群之馬。它在文化和制度上是根深蒂固的,工會仍然是白人異性戀男性主導的機構,都是自把自為。因此不具有代表性,也不總是理解或願意理解機構中的系統性性別歧視,或種族主義是什麼樣子。」

城市新聞要求採訪多倫多警察協會主席李德(Jon Reid)、市長庄德利,他是警察服務委員會的成員、以及多倫多臨時警察總長拉墨(James Ramer),全都拒絕接受訪問。

拉墨在一份聲明中說,自從他成為警察總長以來,他們一直在分析職場文化,並承認「還有改進的空間。」這與Zarabi等女警察所說的需求相去甚遠。

Zarabi說:「受害者被埋葬,她們被迴避,被弄丟了工作。大多數女性失去了事業和生計,而這些男性卻繼續生活下去。」

(圖:CityNews) T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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