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炸玉蘭鮮脆花香 淮揚船菜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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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熱將「酥炸玉蘭」擺入口,那一份鮮脆,那股子花香,遠勝於東洋料理的天婦羅。網上圖片

星島日報訊

不說不知, 淮揚菜曾高居國菜之尊。民初,乾隆下江南帶回的淮揚菜由御廚房流出清宮;在京城各大飯莊的地位,相當於現在火辣的川菜與豐盛的粵菜。在講究健康飲食的今天,國宴中淮揚菜占的比例仍可觀。

《天下第一樓》,掌柜的盧孟實、瑞英、玉稚,掌勺的劉金錠、羅大頭、玉稚,在堂頭常貴、門客修鼎新的串聯下,圍繞着南甜北咸、東辣西酸,論吃喝討人生,五味紛陳。回頭品味,道道精彩。玉雛的淮揚船菜乃隨御廚出宮:珠聯璧合、繁華不足、連生貴子、百年好開、藍田種玉、功德發家、雪裡藏珍、失而復得、秋苗飛絮、家徒四壁……進了八大胡同,便連唱菜名都風騷韻致。

到底烹的是何物?只有嘗過的明白;到底味道是如何?嘗過的准都回頭。簡簡單單的「酥炸玉蘭」,採下新鮮玉蘭花,薄薄拖上面糊糊,下油炸成五分生……趁熱擺入口,那一份鮮脆,那股子花香,遠勝東洋料理的天婦羅。行駛大運河的烏蓬船家,男的撐船、女的燒菜,招得起往來的商賈官家,留得住即興的騷人雅士,全憑獨特的船菜手藝。食材雖是隨手掂來,成菜卻都精功細作得高雅。在京城,有道絕菜叫「潘魚」,那是清末秀才潘祖蔭的傑作;循魚羊配為鮮, 用羊肉湯涮魚片, 但如何絕味也比不上淮揚船菜的「鰻面」。蒸熟的大鰻剔魚骨,魚肉混進小麥面,再兌雞湯揉透了;巧手擀成紙薄面片片,快手切成韭菜麵條條。下水煮至八分熟,兌雞汁、火腿汁、蘑菇汁再一滾……寬湯、重澆,面帶過橋滑如鰻。那是梁武帝的少令郎昭明太子在揚州吃過,令人學來成京城點心。

淮揚船菜也有用料富可敵國的。燕窩二兩用天泉火收好,用銀針挑凈烏絲,加雞湯、火腿、瑤柱、蘑菇慢煨至透。呂宋青鯊翅只用上半根,配肘子、雞湯、鮮筍、冰糖慢燉兩天成金黃。小刺蔘以肉湯滾泡3次,再兌雞汁、肉汁、蝦子汁燒成棗白。加三錢「西施舌」、七個黑魚蛋、十枚銀杏,配上筍尖絲、鯽魚肚、噴鼻菌、黑木耳、嫩雞片一滾,勾上琉璃芡,淋下明香油。倒掛出鍋在金托金盞的四爪金龍缽,乃名副其實的「富可敵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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