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要小心了!13年前揭小布殊黑歷史的導演盯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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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克爾·摩爾繼《華氏911》後,再次推出紀錄片《華氏119》。這次他將鏡頭對準了現任美國總統唐納德·特朗普,11月9日正是特朗普當選美國總統的日子,同時這個標題也與他的前作《華氏911》相得益彰。

《華氏119》:惱人的模仿

  翻譯:K

  來源:紐約客

  要解答邁克爾·摩爾(Michael Moore)在新片《華氏119》中的提出的問題,是很簡單的事。他將問題嵌入標誌性的對話形式,配上溫文爾雅的低語——溫和得驚人——彷彿酒吧閑聊,他正抱着啤酒,坐在我們身旁。隨着戲劇性的停頓,問題進行如下:「這是,他媽的,怎麼回事?」,而「這」即是當選總統的唐納德·特朗普。

  電影的片名可追溯到《華氏911》(2004),在那部電影中,藉由一些列影像,摩爾追問了(或者說,是有力地揭示了)伊拉克戰爭是怎樣從雙子塔受襲的那刻產生的。新電影中,這種秉持歷史因果論的老派觀念又一次出現了,儘管對特朗普來說,當選的原因扒了一層還有一層。滋養他的土壤可真夠髒的。

根據摩爾的說法,第一個讓特朗普決定競選的原因要歸於格溫·斯蒂芬妮。當朗普發現她加盟《美國好聲音》的報酬高於他加盟的《飛黃騰達》,他就想假裝自己有兩下子,是個當總統的材料。

  「假裝」使他騎虎難下。不知為什麼,這種說法有種古怪的說服力(還有其他版本,比如特朗普曾被「羞辱」為具有政治野心),儘管另一些評論員將原因追溯至2001年,那一次,他曾在白宮記者會的晚宴上受過巴拉克·奧巴馬的嘲笑,此類說法背後的動機早就不新鮮了。

  最好的例子可以參考1830年問世的小說《紅與黑》。在小說里,司湯達筆下的草莽英雄甩掉了情婦雷納爾夫人的胳膊——她愛着他,卻受制於他的粗魯。他的表情藏着「對雪恥的朦朧希望」,作者用一種令人難忘的方式補充道,「毫無疑問,我們欠羅伯斯皮爾這類人受辱的一刻。」

  還有其他什麼條件催生了「特朗普的揭竿而起」?正如其他失望的公民,摩爾譴責選舉團(由各州選舉人選出的538名選舉人組成的選舉團履行選舉總統和副總統職責),也反對民主黨在縣級選舉中對自己人的偏心,認為這是該黨並不民主的輕蔑行為。

  但當紀錄片開始花大力氣調查一樁發生在弗林特(Flint)的醜聞時,更大的意義引申而出。弗林特地處密歇根州,是摩爾的出生地,也是電影和「羅傑與我」(Roger&Me)(1989年)的拍攝地(正是這部電影讓他嶄露頭角)。那一次,他的調查主題圍繞着通用汽車公司工人的解僱潮,矛頭直指董事長G.M。羅傑史密斯的暗箱操作。

  這一次,摩爾將注意力轉向了密歇根州州長里克·施奈德,在其任職期間,弗林特的供水系統受到了污染,導致飲用水含鉛過度。摩爾將鏡頭給了哭泣的孩子和其他受害者:對紀錄片工作者來說,這算是教材中最淺顯的雕蟲小技,然而它仍扯動了觀眾的神經。

同往常一樣,摩爾慣用障眼法拋出他的論點——比如說,帶着手銬走向斯奈德的辦公室,賭一把能拍到公民被捕,或者在州長官邸外面停上一輛裝滿弗林特水的卡車,興高采烈地沖洗政府前的草坪。只是這一次,出現在片中的噱頭似乎疲憊而無果,儘管摩爾試圖背負起更大的問題。確切地說,密歇根州的警示小品和特朗普能扯上什麼關係?而對摩爾來說,這是那副藍圖的一角:一個有錢人能愚弄鄰居,那另一個人也能夠搞亂這片自由的土地。

  類比並非讓我們藉機思考此中關聯,因為電影已朝着另一個方向飛奔而去,並提出下段類比:如果你想知道,當前的美國人民對於失禮,憤恨和遷怒的狂熱可能會把美國帶向何處,那麼請看看三十世紀三十年代的德國。對那些沒會意的人,摩爾又費了一番功夫,把它講透了。我們看到紐倫堡集會的鏡頭中,元首的吶喊換成了唐納德特朗普。

  按照慣例,一旦希特拉開始講話,我們就應該站遠點,給自己倒上一杯飲料(保持謹慎),但摩爾的哀訴像以往一樣具有傳染性,你會被吸引,充滿熱切——立刻感受逗樂和恐懼——通過這種對比,他讓我們看到了我們自身與納粹分子的相似之處。

路易斯·布努埃爾在回憶錄中寫到,在第二次世界大戰開始不久,有人在紐約將萊尼·里芬斯塔爾(Leni Riefenstahl)的「遺囑的勝利」縮略版寄給兩位偉大的喜劇導演,卓別林和雷內·克萊爾(René Clair,法國導演,編劇,演員),回復好壞參半。克萊爾給嚇了一跳,路易斯說,但卓別林捧腹大笑,「笑得那麼厲害,以至於他真的從椅子上掉了下來。」

  《華氏119》,也屬此類片子,從頭到尾笑料不斷。不過,不是因為它太有趣,而是因為槍膛上滿了笑聲,使你如此不安。

  在ABC(美國廣播公司),我們看到喬治·斯蒂芬諾普洛斯和他的客人嘲笑特朗普可能成為總統的謬論; 我們聽到萊斯利·穆恩維斯(Leslie Moonves,CBS總裁)對特朗普熱友好的嘲弄,承認「這可能對美國不利,但對CBS來說是件好事」; 我們看到在一次脫口秀節目中,當特朗普被問到與他的女兒伊萬卡有什麼共同之處,他回答說:「我會說『性』,」他的回答馬上被觀眾興奮的尖叫淹沒了。

  要知道,所有這些場景都來自電視-這個被娛樂與政治霸佔的閨房。而人們仍不能相信,一名電視主持人能最終登頂總司令的寶座。

  至於如何解決這場危機,邁克爾•摩爾分享了他的見地。「我們來看下事實吧,從來沒有在媒體上,或者晚間新聞上報道過,甚至在我們中間也沒有人說過的事實,」他說著,帶着魔術師那種的眼花繚亂的戲法。謎底呢?「美利堅合眾國就是一個左翼國家。」

  影片開始羅列大量證據:醫保和社保統計數據; 由帕克蘭學校槍擊事件的倖存者於2月組織的一場支持槍支管制的示威活動; 並且,在同一個月,西弗吉尼亞州教師集結了一場成功的罷工。不言而喻,這兒的人們有的是想擺脫現狀的政治訴求,至少是電影這麼使我們相信的。但它沒提及,在2016年的大選中,密歇根州選擇了特朗普,他也得到西弗吉尼亞選民68.5%的驚人支持率。這些人有他們自己的主見。

  《華氏119》充滿了悲傷、憤怒和散亂,道格•阿貝爾(Doug Abel )和 巴勃羅•普倫扎(Pablo Proenza)所編導的嬉笑怒罵,激蕩着摩爾令人遺憾的主題,即非常時期,人們應該行動起來,而不是繼續在玩世不恭中耽溺下去。保持警惕,怪物就少。但我擔心的是,這部電影既不會改變人們的想法,也不會撫慰人們痛苦的心靈,而且良機已逝。

  弗林特於摩爾來說,正如巴爾的摩於巴里•萊文森,或者如布魯克林於斯派克•李。在他的家鄉,每一寸土地上都扎着特朗普的忠誠支持者。我很希望摩爾不要向他們發難,正如他對施奈德所做的那樣,或者敬畏他們,像對待帕克蘭的學生一樣,而是專註於追問這些家庭的不滿和在日常進展中的期望。

畢竟,他對《羅傑和我》中那些汽車行業的從業者已經做過相似的事。順便說一下,《羅傑和我》贏得過一個意料之外的點贊。 「我喜歡它,」唐納德特朗普曾說過,接着補充道,「我希望他永遠不會這麼對我。」

來源:新浪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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